居然真的是一家咖啡店,一間氣氛不錯的地方,我是一個不懂的情調的人,但是當我和陳勝範思哲置身在這個地方的時候我的心裏邊突然覺得這個地方真的不錯,溫柔的環境在加上一些舒緩的音樂,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裏邊一下子軟軟的,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包圍起了一樣,好不溫暖。

不錯的氣氛再加上不錯的音樂,我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和小惠剛談戀愛的時候的那種感覺,氣氛好的讓我感覺都有點難受了,我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認範思哲是個懂情調的人,我的腦袋甚至都在想什麽樣的女人才能擁有這樣的男人了,不俗的外表在加上不俗的家境,無一不是讓女人動心的條件,我甚至都有點後悔我為什麽不是一個女人了。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我差點都忘了自己的對麵正坐著一個可能是自己最大的對手了。

人就是這樣,在舒適溫暖的環境之下就會忘記自己的處境,這就是所謂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吧!

我的腦袋居然在這個時候這樣奇怪的想著。

氣氛不錯,隻是這咖啡的味道卻是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我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麽中國人不喜歡喝自己地道的茶了,非要追著趕著喝些國外的東西,咖啡和茶比起來我估計唯一的區別就咖啡比差貴吧!

當然我不喜歡喝咖啡所以自然就不會去關心咖啡的價格,我的腦袋至所以想著咖啡比茶貴,是因為此時的範思哲正在給我們講咖啡了。

他本來就長的不難看,在加上從小就會就生在貴族家庭,禮教方麵自然是已經練到爐火純情的地步了,此時的範思哲手拿咖啡杯的樣子就讓我感覺好優雅,甚至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在那已經不是在和咖啡了,而是在相我們展示一門藝術,一門讓我們心動的藝術。

“知道我們現在喝的這種咖啡叫什麽名字嗎?”範思哲突然這樣的笑著問了句,不過這個問題卻是真的把我和陳勝給問住了,我和陳勝對視了一下,意思是自己不知道,於是我淡淡地道了句“不清楚,但是你要是願意說的話,我倒是樂意去聽。”

範思哲微微的笑了笑然後道了句“我們現在喝的這種咖啡叫藍山咖啡英文叫(BLUEMOUNTAIN)他是生產於牙買加藍山海拔2500尺以上的咖啡豆,是一種微酸、柔順、帶甘、風味細膩的咖啡;純藍山咖啡口感、香味較淡,但喝起來卻非常香醇精致;具有貴族的品味,是咖啡中之極品。”範思哲像是個說書的一樣,幾句話把我和陳勝給說的愣在那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和範思哲之間的差距,都有十幾層樓那麽高了。

我拿著正準備往嘴邊上放的咖啡杯子在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突然又停在了那,我覺得有點震驚,這個範思哲帶給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先前是在辦公室的時候裝的像是冰一樣的冷,但是此時的他卻又像是一陣春風一樣,弄的我的心裏邊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的落伍。我感覺我和範思哲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自己和人家簡直就沒辦法比較,如果說硬要比的話,我倒像是個突然暴富的爆發戶一樣,不,甚至連爆發戶都不是,爆發戶最起碼的要求是有錢,我到現在都沒用自己的實力掙下一錢,而範思哲則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絕佳儒商。

有的時候我都在想柳天中怎麽就會把那麽多的錢給我去讓我折騰了,實在是想不通,他這樣給我這麽多的錢讓我去折騰對他有什麽好處了,這是一個現實的世界,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講求利益,我實在不知道劉天中給我這麽多的錢到底對他有什麽利益了。

不過讓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比如說現在,我一直以為範思哲至所以請我和陳勝來無非就是想對我們這個對手多一點了解,如果可能的話最好在套出一些關於購買金碧輝煌全部股份的計劃,雖然我並沒有說什麽我要購買整個金碧輝煌的股份,但是我知道範思哲一定想到了我要夠買整個金碧輝煌的股份,要不我也就不會跟隨著陳勝一起去金碧輝煌總部見何百萬他們了。

但是現在的範思哲卻在那和我們盡說些關於咖啡的事情,一句關於購買金碧輝煌的事情都沒說,一句都沒,我有點奇怪,這不是他的作風,雖然我和他認識的時間加上來還不到二個小時了,但是以我的感覺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有的時候感覺遠比看到的重要。就算是自己的眼睛親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這一句話也是柳天中曾經告訴我的。

對於柳天中我隻能說我經曆的越多對他的話就越信任,因為我的每一次經曆的事情到最後都是柳天中的那些經驗之談幫了我,這就說明柳天中和我說的那些話絕對都是可靠有用的話。

此時的範思哲依舊在和我們說著些關於咖啡的知識,從藍山咖啡,摩卡咖啡,哥倫比亞咖啡到曼特寧咖啡,居然說還有什麽碳燒咖啡,一聽這個咖啡的名字我就想笑,但是範思哲在是在那告訴我們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咖啡了,我居然發傻的問了句為什麽喜歡這種咖啡了。

卻是聽的範思哲居然道了句“沒什麽,就是因為他的名字。”

這個回答讓我多少有點吃驚,我的嘴巴上默默的念叨了幾次這個咖啡的名字,範思哲在那聽道了之後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我喜歡他的名字,並不是說他本身的名字,炭燒咖啡其實很有意思,它來自日本,雖然本人不怎麽喜歡那個島國,但是這個咖啡我卻是真心的喜歡,你別看他的學名不怎麽樣,不過可是一個八麵玲瓏的家夥,其實對於炭燒咖啡,我們可以拿它和金融大鱷索羅斯作比較。索羅斯的英文名Shaoluos很有點傳奇味道的,正說的發音是索羅斯,把字母順序顛倒過來的發音還是索羅斯,徹頭徹尾的魔鬼名字,渾身都透著一股邪氣。而按照中文的意思,炭燒咖啡正著說反著也是可以達到那種境界的,正說的炭燒咖啡是苦的,反著說燒炭燒出來的黑咖啡也福至心靈的苦,正說反說都繞不出它生來就被人們給界定好了的苦味,所以我就喜歡這種咖啡,所以也幾喜歡咖啡中的那種苦的味道。”說罷又是獨自在那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不過我和陳勝是徹底的愣住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他對這種咖啡的介紹,還是因為他的笑了。但是範思哲卻依舊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在那又喝了一口之後繼續道“在味道方麵,炭燒咖啡也是可以叫作咖啡“大鱷的。炭燒咖啡被人們尊稱為世界上最苦的咖啡。不過這個聲名可不是為了和索羅斯攀比而自作舉張的自封。它頭上的這個頂戴可是別人給它加冕晉爵的自願行為,是民主選舉選出來的有民望的標貼。就像是雖然還沒到黃袍加身的地步,但是,一品官員那樣的紫金袍套在它身上其他人還是不敢吭聲的。

要知道,酸苦可是人類長時間以來對味覺的“注意信號和基本記憶。而對於咖啡客們現在津津樂道的那股獨特的咖啡香來說,其“四味一香的成分分布中,本來就是以酸、苦為基本要素的。在這種意義上,炭燒咖啡這一細致入微的“苦可是一不小心的得了半壁江山的。”

我和陳勝這回真是傻在那了,這樣的人簡直還是人嗎?麵對著範思哲那張滔滔不絕的嘴我突然有種想過去把他給封住的感覺,這樣的人,這樣的嘴天生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我甚至都不敢去想假如柳思思那個家夥碰上了範思哲之後會是怎麽的一副光景了。

在想到了柳思思的時候我的思緒突然被中斷了,我的腦袋中陸續的出現了沈小依她們幾個,想著想著我就覺得心裏邊又是暖暖的,有的時候有自己能想的人也是一件絕對讓人覺得幸福的事情。

我覺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動了,就算是範思哲今天真的就是簡單的請我們喝個咖啡,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須得對這個範思哲有些了解了,要不真的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而我知道要想對他的了解多一點的話,那麽必須得去和他說話,進行交流,有的時候交流真的幫了我們不少的忙,讓我們雖然做不到百戰百勝,但最少也得是知己知彼,這樣一來真要是動起手來自己也能輸的不是那麽的丟人。

“好了,郭大哥咱們也別兜圈子了,咱們就談一下關於購買金碧輝煌的整個計劃吧!”我生怕他隨便說個什麽理由來打擊自己,但是沒想到的是我又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