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我這才記起了自己今天和柳天中約定了要去昨天我和他說的家百姓飯店吃飯的,說是吃飯說白了就是去嚐一下那個被我說成是神的方平的手藝究竟是怎麽樣,柳天中是個聰明的人,我知道他這樣做不是說信不過我隻是我畢竟是一個剛涉及商場的新人,什麽東西都不是那麽的清楚,而柳天中就不一樣了,在無論是政界還是商界都已經滾爬了幾十年了,經驗那東西對他來說早就是多的要往出來流了,活這麽大的年紀了,早就活**精了。

和沈小依剛才大戰了足有一個小時,在這個方麵我其實還是挺驕傲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如此的強悍的,我在和沈小依分別的時候都能看出她是一副多麽依依不舍的樣子,看的我的心裏邊甜的像是吃了這個世界上最甜的東西似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是力氣,日子過的極其的舒服。我甚至都有點滿足這樣的日子了,但是一想起柳思思她們正在那何其辛苦的賺錢了,自己就慚愧的不行。

車正在開往去市政府的路上,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人自然就不會少,我小心的看著前邊開著車,路上邊我就一直在想這個方平的父親是做什麽的,照方平的說法就是他老子也是做飯的,兒子都做的這樣的好了更別說老子了,我覺得得找個時間好好的問一下方平他老子現在幹嗎了,要是沒什麽工作的話最好把他老子也弄進金碧輝煌,這樣一來金碧輝煌的生意想不好都難啊!

其實我有點在接近幻想了,雖然說金碧輝煌自己是打算買下來,但是現在麵對著範家這樣就連柳天中都承認是禁敵的對手,我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裏邊有點噓,在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我就這樣貿然的和方平說這跟他合作的事情會不會有點早了,我的心裏邊有點擔心地道,算了,別想了,等見了柳天中之後聽聽他的意見吧,我的腦袋裏邊這樣的勸了勸自己。

在拐了一個灣的時候市政府到了,雖然自己已經來過最起碼不下五次市政府了,但是每一次在看見的時候心裏邊總是會那麽莫名其妙的激動一下,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了,可能覺得裏邊住的都是些這個社會的高層人物吧!

我在到了市政府把車停好了之後給柳天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來,問了句是我上去還是他下來了,柳天中沒作絲毫的猶豫直接告訴我他正好往下走了,讓我等他一會就行了,我也正好不想上去,所以就痛快的應了聲。

在給柳天中打了電話之後,我又給方平把電話撥了過去,方平一聽見是我的聲音馬上就顯得特別高興的樣子,我雖然還沒看見他的人,但是從他的語氣中我可以感覺出來,方平在那接起了電話之後有點興奮地道了句“郭老弟昨天晚上喝的還痛快吧!”

我一聽他的這話就馬上想起了沈小依和我說的那些話來,感覺自己有點尷尬,但是又不能發作出來,於是佯裝了的很是高興的樣子道了句“絕對痛快!”但是心裏邊卻是一肚子的苦水,暗道了句“喝是喝的痛快了,但是這以後才怎麽去麵對柳思思她們了!”這是一個難題啊!

方平絲毫沒有覺察出我的痛苦來,隻是在那和我瞎侃了幾句,我也覺得自己無聊的厲害了,就隨著他的話,瞎說了半天。

說了幾分鍾我這才記起來柳天中馬上就要下來了,自己得先告訴方平一下,一會要帶柳天中去他那吃飯了,讓他多少也準備一下,於是沒在和方平瞎扯直接告訴他讓他準備一下,一會我帶個人過去吃飯呀。

方平聽我的話說的認真,也猜到我不會帶一般的人過去,在那痛快的應了聲,這個時候我看見柳天中也正好走出來了,就又叮囑了方平一句掛了電話。

柳天中看見了我之後就直接向我走了過來,而我則是迎了上去嘴巴裏邊乖巧的叫了聲柳叔,柳天中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

我跑過去給他開了車門,柳天中也沒說什麽一下子坐了上去,不知道怎麽的我突然覺得今天的柳天中似乎有點不對勁,至於是那裏不對勁我也一時間說不出來,那是一種真實的感覺,雖然說不出來,但是卻能真實讓我感覺的到。

在去方平那的時候柳天中其實和我也沒說什麽,隻是簡單的問了句“大路最近怎麽樣了?”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就模糊的答了句“還行。”我說過自己是一個不怎麽喜歡說話的,尤其是麵對自己覺得厲害的人物的時候,所以柳天中的這句話說完了之後我隻是簡單的回答了一下,隨後就在那專心的開著我的車。

在走了一半的路程的時候柳天中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問了句“你是不是已經見過範家的人了?”

我點了點頭,恩了聲然後把自己昨天下午和陳勝去金碧輝煌的總部說了一下,把和範思哲喝咖啡的時候說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了陳勝和丁武的爭吵來,於是就把陳勝對丁武總後說的那幾句話也說了一遍,柳天中的臉色原本有點不怎麽的好看,聽我這麽馬上就顯得更加的不好看了,其實也不是不好看,隻是顯得特別的嚴肅了,眼睛也不知道在什麽閉上了,我從反光鏡上看了一眼,卻是見他是一副眉頭緊鄒的樣子,我知道他在想事情了,所以也就沒去打擾他,和他說點什麽。

“你是說範思哲最後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匆匆的走了?”柳天中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又睜開了眼睛在那看著我,沒有絲毫語氣地問了句。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問了,但是看著他那張極其嚴肅的臉龐,我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有應了聲,所有又想起了什麽似的把範思哲的一些表情都和柳天中說了一遍,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和柳天中說那些微不足道的地方,但是我覺得有時候細節才是一個人成功的最主要關鍵。

柳天中聽了我的話之後再一次陷入了深思當中,我不知道他是在回想我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還是在想著範思哲究竟為什麽要這樣的做了。

柳天中在那一直的沉默著,但是我卻突然又想起方平昨天突然和我說的那倆個人和他說我和陳勝是騙子的事情來,我覺得這不是一件小事情,有必要得和柳天中說一下,我能想到的隻是自己被跟蹤了,有人不希望我們和方平合作,至於更深層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覺得柳天中能把我想不通的事情想通了,於是我就在那道了句“柳叔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得和您說一下。”

柳天中聽我這麽一說馬上就把自己的眼睛睜了開在那看著在等我的話,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然後把昨天晚上方平告訴我的事情又和柳天中說了一遍,柳天中此時又是越聽眉頭越皺,我知道事情可能遠比我想的複雜,但是我的閱曆加上我的經驗隻能想到了我上麵說的那幾點,我說過柳天中就不一樣了,此時的他都已經是人精了,這個社會中的什麽人沒見過了,自然就能很快的想到這些人這麽究竟是什麽意思了,但是從他在聽我說了這件事情之後表現出來的樣子讓我覺得事情,可能要遠比我想像中的複雜。

我原本舒坦的心情在看到了柳天中這樣的表情之後慢慢的變的緊張起來,柳天中是什麽人,我想我已經不用在多說了,他的這副表情讓我覺得好像是要有什麽事情發生,而且這件事情還不是什麽小事情。

車依舊是在朝著方平飯店的路上行駛著,但是車裏邊的倆個人此時都陷入了一陣沉思中,我不知道柳天中在想什麽,但是我此時卻是在想著究竟是什麽人要這樣做了,一件看似極其簡單的事情,在他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了。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突然覺得原來商場真是就是一個不流血的戰場,在這個地方雖然沒有真正的戰場殘酷,但是表現出來的計謀與曲折絕對要比真正的戰場精彩。

車子在到了百姓飯店的時候我老遠的就看見方平在外邊等上了,我把車開過去的時候,柳天中自己開了車門直接下了車。

但是方平在看見了柳天中的時候卻是一下直接愣在那了,嘴巴張的老大老大的好像看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