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中的帶來讓我們包括趙義都吃了一驚,任誰都沒有想到柳天中居然會親自來的,趙義的出現就夠讓我們吃驚的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柳天中也親自來,柳天中的隨從自有一個,看的出來估計是柳天中的司機。

陳勝家裏邊顯得有點擁擠了,就算陳勝家的客廳在大,也不能同時的站著八個人,但是不管怎麽說柳天中的到來讓陳勝覺得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陳勝的老婆在那張羅著給大家倒水,陳勝則是忙著給大家散煙,夫妻二人誰也沒在歇著,麵孔上的那種鬱鬱的表情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柳天中並沒有著急的落坐,和大家笑著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在那詢問著趙義事情的進展怎麽樣了,趙義把自己來了之後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跟柳天中說了一遍,柳天中也是越聽越吃驚,越聽臉色越是掛不住。

這個時候陳勝正好剛坐在了柳天中的對麵,柳天中突然站了起來極其愧疚地對陳勝道了句“我代表政府向你道潛了,我們政府沒能把工作做好讓你和你的家人受驚了!”說罷在那給陳勝深深的鞠了一躬。

靜,絕對的安靜,一開始有點聲音的客廳瞬間變的靜悄悄的,沒有了一點的聲音,陳勝的老婆正好拿著幾個杯子進來了,這個時候看見柳天中正好給陳勝在那鞠躬了,吃驚的叫了出來,這一叫不要緊,手中的杯子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啪的一聲,全碎了!

好清脆的聲音,這個聲音把大家都拉回了現實,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慌了,陳勝在接到綁匪的電話的時候都沒有出現如此的緊張,卻是見他的全身幾乎是顫抖了起來,雙手在那顫抖著扶著柳天中,嘴巴也是不停的顫抖著在那道了句“柳,柳,柳市長您,您,您…”一連著幾個您字但是話就是說不下去了。

我看了一眼陳勝卻是見他在正早就是淚流滿麵了,而此時坐在了柳天中身邊的趙義,也站了起來把柳天中扶的坐了下,然後把陳勝也扶的坐了下去然後道了句“陳勝也不要難過了,現在柳市長來了,什麽都好辦了!”

陳勝在那老淚縱橫地點著頭,卻是說不上一句話來,隻是在那不停的試著淚水,嘴巴裏邊一直哎哎的說個不停,這一刻我被震驚了,我的心裏邊從來沒有這一刻覺得柳天中的高大,他就像是一個巨人一樣,深深的占據了我的全部的思緒,讓我的嘴巴卡在那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個都震驚我的人,那是一種被徹底的征服的感覺,我的心裏邊這一刻終於明白了自己日後奮鬥的道路了,那就是絕對要像柳天中一樣做個對社會對人類有用的人,雖然我的這個想法有點太過於渺茫了,但是我堅信隻要努力就一定會實現的。

柳天中在坐下了之後開始隻是問了陳勝幾個問題,而陳勝也都一一的作答了,看著柳天中的那張已經不在年輕的臉孔,陳勝的心裏邊有點恍惚,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是這樣的一個市長,這樣讓人尊敬愛戴的市長,他的全身好像都在那閃著光,讓人覺得自己的整全身心都在被照的雪亮雪亮的,沒有絲毫的雜質。

我看著柳天中的那張臉,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看這個世界上最讓我敬仰的事物,他的臉已經不在年輕,甚至已經是很老了,但是他的笑容卻是及具親和力,讓我覺得好像自己正沐浴在春風裏,心裏邊的那些不幹淨的東西被他的這張臉,掛在臉上的淡淡的笑意給吹的一幹二淨了。

我知道假如我在老了以後,很老很老了,或許柳天中那個時候已經不在了,也沒有人記著他了,甚至是記著的人也不多了,但是假如有一天有人問我,這一生誰給你的影響最大了,或許他們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還隨便提出了我的父母親,可是我要告訴他們的是,父母親確實是讓我這輩子最感激的人,但是這輩子給我影響最大的是一個叫柳天中的人。

客廳中的氣氛在柳天中的這個躬鞠過之後變的開始活躍了起來,大家在那各抒季見的說著綁匪的事情,紛紛的安慰陳勝夫婦,而柳天中和陳勝隻是在那低聲的交談著,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說的絕對全是怎樣能把這些綁匪繩之以法了,怎樣才能讓陳勝的生活像往常一樣了。

看著他們倆那張都不在年輕的臉孔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幸運,雖然在這個城市有一個不怎麽好的市委書記,但是幸好市長是好的,公安局的局長是好的,這樣的感覺給了我莫大的榮幸,我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值得慶幸的事不是說遇上了柳思思她們,而是讓我遇上了柳天中,當然能和柳思思她們在人生這個複雜的道路上相遇也是我值得慶幸的事,但是那不是最值得慶幸的事。

而遇上柳天中才是,才是最值得慶幸的事,沒錯,就是柳天中。

柳天中和趙義兩個人在那說了一會話之後,趙義突然道了句“你們先在這繼續說著,我現在回去部署一下,相信有老柳在這坐鎮絕對不會出什麽意外的。”說罷衝柳天中笑了笑,柳天中也隨著他笑了笑。

陳勝和老婆聽說趙義要走,馬上就站了起來要去相送,趙義揮了揮手,笑著然後道了句“都坐著歇歇吧!記住我和你說過的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晚上八點鍾之前你就能看見自己的女兒了。”說罷那兩個同時來的也站起來,意思是要一起走,趙義對兩個人揮了揮手道了句“你們兩個繼續在這作戰,一有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倆個人在那齊刷刷的敬了個軍禮異口同聲地道了句“是局長!”

趙義走後的我們在那什麽也沒做,柳天中在那溫和的詢問著陳勝的一些事情,我坐在沙發上想著自己的事情,而趙義帶來的那倆個人卻是在那擺弄著自己帶來的那些儀器。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著,誰都沒有說一句話,我看了看柳天中帶來的那個司機,卻是在那像是個軍人一樣坐著,表情嚴肅一句話也不說。

時間已經是七點多了,我們就在這一分一秒的等著匪徒的電話,我正想著自己該怎麽排除萬難順利的買下金碧輝煌所有的股份的時候,陳勝家的電話卻是再一次的響起來了。

幾個人都被嚇了一跳,隻有柳天中在迷著眼睛笑著,那樣子仿佛他已經知道匪徒的電話就會在這個時候打來似的,陳勝有點著急的想接起電話來,但是柳天中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然後溫和地道了句“先等等,趙義和你說的話你都記得吧!”

陳勝不解地點了點頭,柳天中笑了笑又道了句“其實他們比你還緊張了,穩住了好好的說。”

陳勝點了點頭,然後按下了免提,我們所有的人在這一時間幾乎是又把呼吸給屏住了,電話裏邊的聲音依舊是剛才打來電話的那個人說的,卻是聽的他聲音依舊是冷冷的,隻是在冷冷的聲音背後似乎又多了一點興奮,我估計此時的他正在幻想著自己已經拿到了陳勝給的那一千萬的贖金了。

“陳老板錢準備的怎麽樣了?”對方一開口就問了句。

“都準備好了,足足五個旅行包!”陳勝此時也沒有了先前的那些緊張,卻是聽的他在那極為沉著地應付著。

“這就好,我就說了陳老板是個明白人,兄弟們隻是求財別的什麽都不會做的!”那邊的人聲音似的有點不像是先前的把般冰冷了,隱隱約約中流露出絲絲的興奮來。

陳勝佯裝聽了他的話很是受用的樣子在那道了句“都怪我,不知道兄弟們手頭緊,要知道的話早就提上錢給大家送過去。”

那邊的人聽陳勝這樣一說馬上就樂了,卻是聽的他的語氣中此時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冰冷的味道,在那哈哈的大笑了幾聲之後道了句“現在也不遲,今天晚上八點之前把錢送到南郊外大橋的第三根柱子下邊,我們在收到了錢之後自然就會放了你女兒的!”

陳勝在那道了一連竄的是,然後在綁匪的狂笑中掛了電話,陳勝的電話剛一掛就聽的趙義帶來的那倆個人在那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弄的我們幾個充滿了疑惑的看著他們,而他們在看見我們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倆之後,其中的一個在那興奮地道了句“我們查到這個電話是從那打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