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生氣了,逗你玩了,說說吧,你到底想我怎麽樣了,既然都來了,能幫你的我自然就會幫你了!”我在那好像是在哄自己的老婆似的哄著他。

李遠庚一聽我這話,頓時在那眉開言笑的看著我,我的心裏邊又是暗歎了句“當真是個孩子啊!”

李遠庚在得到了我的承諾之後在那衝著吧台在那道了句“帥哥在給我來兩杯!”

“其實我也不想怎麽樣,就是想和她做個純潔的男女朋友!”李遠庚在那簡單的和我說著自己的想法。

我的心裏邊在聽到了這些的話時候的,心裏邊暗道了句“丫的都男女關係了,還想純潔啊!你牛逼!”不過這話我可沒敢說出來,又了先前的經驗,我現在是絕對不敢貿然的把自己心裏邊想說的話說出來的。

李遠庚的話我沒敢笑,但是卻聽的那個吧台裏邊調酒的服務員卻是在那笑了,他這一笑把我弄的在心裏邊也是哈哈的大笑,隻不過卻是在那忍著,硬忍著,忍的我都覺得自己的肌肉有點疼了。

李遠庚聽到了那個服務員笑了之後狠狠地瞪了那個服務員一眼,然後道了句“你笑什麽了?”

那個服務員本來似乎是不想說的,但是看著李遠庚在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就笑著道了句“我笑你了。”

李遠庚有點怒了,在那拿著手指著那個服務員的鼻子道了句“來,說說笑我什麽了,要是說不出來的話,小心我今天把你們著拆了。”李遠庚有點氣急敗壞地道,都說戀愛中的人都沒智商,可是現在李遠庚好像還沒戀愛了,怎麽一下子就顯得沒有了智商了。

我怕事情又點鬧的不好看了,就推了李遠庚一把,然後笑了笑對著那個服務員道了句“兄弟別往心裏邊去,他喝多了。”

我原本想的是了事了就行了,但是沒想到李遠庚這個家夥竟是那直接冷冷地道了句“我沒喝多,你給我說,現在馬上就給我說。”

那個服務員愣了一下,似乎沒又想到李遠庚竟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竟是也不怒隻是在那笑著道了句“好,我就給你說說。”

我和李遠庚都在那看這那個服務員說什麽,卻是聽的他道了句“你知道她的名字嗎?”李遠庚在那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個服務員似乎早就想到了李遠庚會有這樣的表情出現,就在那直接道了句“兄弟不是我說你最起碼你得知道人家叫個什麽吧!”

李遠庚的臉蛋在那紅了,但是卻依舊沒說什麽,那個服務員在那又繼續地道著“其實我知道你已經來了好幾天了,但是我告訴你有人比你來的次數更多,你們看看角落裏邊的那個人,坦白的和你們說吧,這個人已經來整整半個月了,而且每天晚上都來,來了之後就是那張桌子,昨天晚上終於趁著自己喝了酒就上台子去要強行的拉一下鐵男的手了,但是人還沒到了跟前的時候就被鐵男一腳給踢了下去了,你說你有這樣的人臉皮厚嗎?”

我順著那個服務員的手指頭,看了一眼他說的那個人,卻是見長的倒也眉清目秀的,隻是我不知道怎麽就會沒有理智的去強行的摸人家了。

但是卻聽的李遠庚在那興奮地道了句“你是說那個姑娘叫鐵男?”

那個服務員瞪了李遠庚一眼沒說話,但是我一聽這個名字就被狠狠的震驚了一下,一個人的名字都叫成是鐵男的了,脾氣能好了嗎?我的心裏邊暗暗的道了句。

隻是李遠庚就不一樣,卻是聽的他嘴巴裏邊在那一直喃喃地道著“鐵男,鐵男,這個名字!”我一聽他的這話就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真不應該來這,這李遠庚把我叫到這來感情是為了幫他泡妞啊!

這個家夥,早知道是這事的話,就算是打死我也不會來的,剛一想完就聽的李遠庚在那又是道了句“鐵男,不錯,鐵男好又詩意的名字啊!”

我聽這話撲哧一聲就想笑,但是看著李遠庚那張及其癡迷的臉,我又笑不出來,這個家夥怎麽就淪落到這個天地了。

我沒笑,就並不代表有人不會笑,比如說那個服務員,他就在那笑著,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絲不屑的表情來,我有點生氣,心裏邊暗道了句“你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在那牛什麽了,你有什麽資格取笑別人了。”但是想終究隻是想,並不是已經把話說出來了。

我的話沒有出口就聽的李遠庚在那及其低聲下氣地道了句“兄弟你在說說,這個鐵男她喜歡什麽了?”

我一聽這話感覺自己有種想暈的念頭了,一個男人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女人都到了這份上了,這還是男人嗎?我的心裏邊不解的想著。

那個服務員在那笑了笑道了句“還說嗎?”

“說!”李遠庚堅定地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麽,但是我曾見她來的時候開過一輛悍馬車,這樣的女孩我覺得喜歡也比較特別吧!”

一聽那個服務員在那道了句那個叫鐵男的女孩竟然開的是悍馬,這個車我比較熟悉,所以在聽到了他說出悍馬的時候我倆同時在那愣住了,這也忒強悍了吧,一個女人開悍馬,我的媽呀,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是真實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那個服務員的話勾起了我的內心之中最大的好奇來,同時心裏邊暗暗的想著那個鐵男的女孩真的有那個服務員說的那般強悍嗎?我不知道,我是一個比較平淡的男人,對於有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的,我心裏邊有個東西強烈的要求我去知道多一點關於那個鐵男的事情。

於是這回沒等的李遠庚在那問什麽,我就直接道了句“按說一個能開起悍馬的人,最少的有個及百萬的資產吧,可是為什麽她還要來酒吧唱歌了,故意在這唱歌一個晚上掙的錢都不夠她給車加滿油了!”

“也是正是這個鐵男最神秘的地方,你說她沒錢吧,怎麽會開悍馬那種車了,你說她有錢吧,怎麽就會來這麽一個小酒吧唱歌了,真是讓人想不通。”那個服務員在那附和著我的話道。

我看了看李遠庚期望她也能說點什麽出來,好讓這個服務員不以為他隻是一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的家夥,但是李遠庚讓我失望了,卻是見她的眼神在那直直的看著在台上說已經要開始唱歌了的鐵男。

我的眼睛順勢看了看酒吧裏邊的人,卻是見絕大部分都是男人,二他們的眼神自然就是在台子上那個叫鐵男的妖嬈的女人的身上,而且看的目光絕對是在鐵男的下半身,上半身隻限於鐵男的那個飽滿的胸脯,我的心裏邊暗道了句“一群色狼!”

回頭看李遠庚的時候,卻是見他的目光依舊是鎖在鐵男的身體之上的,我看了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那個鐵男,心裏邊暗道了句“一個性格狂野的女子當真有這麽大的魅力嗎?”

沒人在回答我,原本雜鬧的酒吧在一瞬間卻都靜了下來,音樂有點熟悉,好像在那裏聽過,等到那個鐵男開口唱了第一句的時候我便知道原來她唱的這首歌竟是雨菲的最新單曲《那一場風花雪月》,我有點呆住了,坦白的說這個女孩的聲音並不是坦白有坦白的那種,甚至她的聲音和她的性格一樣也有點粗狂的味道,隻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那種聲音在唱起雨菲的歌來竟是別有一番風味,聽著聽著就讓我覺得自己有點沉靜在她的歌聲中了。

此時的雨菲已經完全的沒有了那種野蠻的氣質,卻是說她在那安靜的坐在了凳子上,閉著眼睛在那唱著這首讓我心動的歌。

我的神情有點恍惚,好像此時唱歌的就是雨菲本人一樣,甚至是一個性格及其溫柔的人,一個性格野蠻的女子是唱不出如此感情細膩的歌來的。

想著想著我感覺自己有點醉了,這是我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感覺自己沉醉在別人的歌聲種了,而且還是個看上去比較野蠻的女子。

在看李遠庚的時候哈喇子都流到下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