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近來可好?”簡單的六個字在那**裸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狠狠的刺激了一下,然後在那發起楞來,我看著那條短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了,我有種被柳思思給欺騙了的感覺,先前給他裝孫子的情形有一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讓我在一次覺得自己的尷尬,而柳思思此時卻是在那笑著,雖然笑的很燦爛,都是我卻覺得這笑,實在是夠yin蕩的。

我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看著柳思思的那張裝出特別無辜的臉蛋,我感覺自己的肺都被氣的炸呀,這個家夥這麽著急的把我叫來就是簡單的為了戲弄一下我嗎?我不知道,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那麽一瞬間開始冷卻了下來,全身上下好像是被冰凍了一樣,沒有了絲毫的**,我能怪柳思思嗎?我不知道,都是我敢肯定這個柳思思此時的心裏邊一定笑的快爆呀!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在那淡淡地道了句“你忙吧,我先回去了!”在沒有耳朵的人也聽出了此時我正在那生著氣了。

那想到柳思思竟是在那痛快地道了句“好啊!”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我感覺自己就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一個人的臉皮能厚到這樣的一個地步的話,也是一種境界了吧!我的心裏邊憤憤不平地想到。

但是卻沒說一句話,直接扭頭就走,而柳思思也沒說什麽,隻是在那笑了,我暗暗地詛咒了句“笑死你。”

剛一開了門就差點和一個人給撞上了,我一看卻是金豔,由於昨天晚上的緣故使得金豔在看清楚了是我的時候臉蛋一下子竟紅了,不過說句實話,她臉蛋這一紅到是顯得漂亮了不少,也顯得的更加的迷人了,我看到是她就對著她在那笑了笑,然後出了柳思思的辦公室。

整個下午都是在恍恍惚惚中度過的,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全天下最無聊的人了,什麽事情都沒有,就坐在車上在那想著陳勝和我說的那些話,打算著自己是不是該去聽陳勝的話了,真的把君悅買下來,不過不管怎麽樣,我覺得自己還是給柳天中打個電話好了,問一下他的意思。

於是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沒猶豫,直接給柳天中把電話撥了過去,電話在忙音響了幾聲就聽的一個中年人特有的聲音在那道了句“你好,我是柳天中,請問有什麽事了?”

我一聽柳天中這麽一說馬上就樂了,我估計她在那忙的看文件或者是什麽了,看也沒看來電,就直接的接了起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笑著道了句“柳叔是我,大路!”

柳天中在那聽到了我的聲音之後就笑了笑然後道了句“哦,我沒看來電。有事嗎?”

我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道了句“柳叔我想放棄購買金碧輝煌了!”

“為什麽了?”柳天中在那有點不解地道了句。

於是我就把陳勝和我說的那些話基本上全和柳天中說了一遍,柳天中在那聽了以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在那道了句“這樣吧,大路找個時間咱們在好好的聊一聊,我現在正在批閱文件了,等完了之後我給你個話。”

“嗯!”我在那應了聲然後又說了幾句讓他注意身體的之類的話之後就掛了電話,閑得無事就又把車上的收音機打了開,剛一打開就聽到了那個叫雨菲的女歌手的歌,也就是那首《那一場風花雪月》也不知道是這麽的,今天在聽完了之後我竟覺得這個歌比昨天唱的似乎更好聽了。

坦白的說我被她的聲音給征服了,她的聲音是那種在女生之間少見的極為有磁性的聲音,聲音從她的嘴巴裏邊蹦出來的時候好像是泉水在那叮咚似的,好聽及了,我甚至幻想著這樣的聲音不知道在說話的時候是不是也很好聽,想了一會我就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她的聲音是怎麽樣的,又跟我有什麽關係了,恍惚的搖了搖頭,然後關上了收音機。

其實我不是不想去聽她的歌了,隻是她的歌聲讓我的心思之間又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讓我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人,當小惠的這個名字在一次出現在了我的心中的時候,我的心裏邊其實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激動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憂傷,憂傷自己的初戀,竟是在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一去不複返了,其實一個人想自己的初戀是一件及其不明智的事情,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事情會讓一個人永遠的忘不了,初戀就是這許多事情中的其中一件。

陳勝的電話給我打來的時候我的思緒依舊在那深深的想著小惠,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最近一段時間小惠老是會讓我在不經意的時候想起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麽樣的一個征兆,以前在小惠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裏邊我是不願意去想她的,怕自己一想到她就覺得難受,都是現在卻是能在那什麽事都沒有的把小惠從記憶的最底層拿出來,然後放著那想她的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小惠的影子在我的心裏越來越淡了,我知道自己就這樣的在想她幾次的話,我想她會在某一個不知道的時間裏邊悄悄的就走出我的心裏邊了。

我在有點忙亂中接起了陳勝的電話,陳勝的電話第一句就是問我在那了,我看了看車外邊的地點,然後就告訴了他。

陳勝哦了一聲之後我問了句“陳大哥找我有什麽事了?”

陳勝在那笑了笑道了句“沒什麽事,就是想問一下郭老弟要不要我去打聽一下君悅了,買與不買先不說,都是我想了解一下總比什麽都不清楚的強!”

我在那佩服了一下陳勝,然後笑著道了句“陳大哥你決定吧,要是能了解出來什麽的話,這就最好了!”

陳勝在那嗬嗬的笑了笑,然後道了句“放心吧!”

我笑了笑掛了電話,都是心裏邊突然又想起了周若惜給柳思思發的那條短信來,心裏邊突然一動,這個周若惜既然能給柳思思發短信,也就是說她的手機是開機的,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歎了句自己豬頭,剛才怎麽沒有想到了,於是趕緊翻到了周若惜的名字,手有點顫抖的在那撥了過去。

還好電話是通著的,都是卻沒有人,直到電話裏邊那個女人永遠是那副語氣在那提示我,我撥的電話暫時無人應答,我的心裏邊竟是咯噔了一下,沒有在多想,就又撥了過去。同時心裏邊也在想著假如周若惜這回要是把電話突然接起來的話,我該怎麽辦了,哦,不。是該這怎麽說了,這是一個讓人傷腦筋的問題,是啊!自己該怎麽說了,自從自己和她那天晚上完事了以後,周若惜就從我的視線裏邊消失了,時間雖然不是隔的太長,都是我卻有種好像和她已經幾個世紀沒有見麵的感覺。

電話依舊是沒有人接,我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了還是該去難過了,帶著矛盾的心情我又撥了一次,我在那一直期待著周若惜或者是在睡覺,或者是在做什麽了,而暫時的沒能聽到電話的鈴聲。

都是我又一次的失望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是好了,我突然有點恨這個電話,要是一撥就有人接起來那該有多好了,隻是周若惜依舊沒有接電話,我有點沮喪了,帶著最後的一絲絲的希望我再次撥了那個電話,但是這回卻是讓我徹底的絕望了,因為這回我聽到的是有個聲音在那親切的提示著我,您撥的電話以關機。

我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周若惜一直就拿著自己的手機,隻是在看到了我的電話之後沒有接起來,想著想著我就覺得有點難過,原來一切的一切都隻是我自己在那自作多情罷了,而周若惜根本就沒有想接我電話的意思,原來隻是我在那像是個傻瓜一樣的想著人家,可是人家卻連個電話都不想接你的。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在那沒有規律的顫抖著,全身上下冷的沒有一絲絲的溫暖,看著車外邊的樹葉正在那慢慢的凋落著,我這才暗歎了句“原來秋天已經來了!”想到了這的時候,一滴不爭氣的眼淚從眼角悄然無聲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