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果然是烈酒,我一直不知道有的人為什麽那麽喜歡喝酒,明知道在喝了酒之後會發生許多不好的事情,但是還要喝了,現在我懂了,我不是一個愛喝酒之人,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竟然有點喜歡喝酒,尤其是喝烈一點的酒,甚至是很烈很烈的酒,因為在喝下去的時候心裏邊是暖和的。

一個人隻有在覺得自己心裏邊暖和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的這個人真實的活著,這是我現在最真實的感受,我覺得我還活著,我的某些神經還沒有因為這個社會的冷漠而變的麻木了。

三角眼竟然在笑,笑的沒有一絲絲的勉強,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笑,周天霸自然也在笑,隻是卻有的又些詭異,倆個人的笑好象是彼此已經認識了好幾十年一樣,有種會心的味道。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倆個人居然真的認識,周天霸笑著道了句“小六我和你認識多長時間了?”

三角眼想都沒有想直接道了句“不到二年了!”

周天霸也笑了,卻是見他邊笑邊道了句“其實是一年零的十一個月二十二天。”

所有的人都在一次的愣住了,不!應該是被周天霸的這一句話說的折服了,一個年紀將近五十的人竟然能把一個和自己可以說是毫不相幹的人認識的時間記得清清楚楚的,這個人難怪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了,無論是誰有這樣的心計的話,我想也會擁有像周天霸那般實力的,當然前提是你必須得擁有周天霸那樣的野心,和占有欲。

時間讓人覺得有些鬱悶,我的腦袋中突然的記起了自己和範思哲晚上的約定,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裏邊覺得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自己自**以來還沒來沒在做過什麽失信於人的事情,別人怪不怪你且不說,光是自己就覺得心裏邊難過了。範思哲與我來說隻是一個商場上的敵人,但是就算隻是如此我的心裏邊也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那怕自己不能去了,給他個電話也行。

我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範思哲似乎有些氣我便故意沒有接電話,好在我知道有一種精神叫作棄而不舍,在第一次沒人接的時候我便把第二次又撥了過去,酒吧中靜悄悄的,眾人的眼神有些吃驚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要給誰打電話,隻有周天霸和三角眼在那相望著,我突然懷疑這個周天霸是不是突然看上三角眼了,我說的看上並不是男女間的那種情愛關係,我講的看上我說周天霸突然覺得這個三角眼是個人才想把他拉攏過來了,隻是在我還想有把這個問題徹底的想清楚的時候電話通了。

我雜聽到範思哲有些冷淡的聲音的時候突然間笑了,他並沒有開口說什麽,我也隻是簡單的喂了聲,就聽的他道了句“哦!是郭兄啊,怎麽你到了?”

我有些歉然一笑道了句“今天估計是去不了了!”

範思哲怕生氣到極點了,在聽了我的這句話之後也不問為什麽了,隻是淡淡地道了句“我知道了。”隨後就掛了電話,我想點什麽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拿捏著電話呆了你秒中我笑了笑放下了電話,卻是聽的周天霸突然在那道了句“郭兄弟你的事情你想怎麽樣了?”

我愣了一下,隨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李遠庚,卻是見李遠庚的眼中一副想息事寧人的樣子,又略顯出些淡淡的疲憊來,就道了句“全憑周大哥做住,我聽周大哥的!”

周天霸笑了笑道了句“小六這樣吧,那些強人所難的事情我也就不讓你做了,郭兄弟在這也陪你耗了不少的時間,你就馬馬虎虎的拿個十萬八萬的出來讓他消消氣也就算了,你看怎麽樣了!”周天霸的話語雖是滿腔詢問三角眼的意思,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十足的命令的味道。

隻是他的這一句話讓我愣住了,早就耳聞黑社會的人賺錢容易,但是卻沒想到如此的容易,隨便的一句話就能讓對方拿出個十萬八萬的,難怪有那麽多人去混黑社會了,確實是一門白手起家的好行當。

我的心裏邊盼望著三角眼拒絕周天霸的要求,但是那知道三角眼在笑過了之後竟是道了句“全聽周叔的!”一句話又讓在場的幾個人愣住了,隻留下周天霸一個人在那得意的笑著。

“郭老弟對於我這樣的處理滿意嗎?”周天霸突然問了我句。

我的心裏邊是極其的憤怒,盼望著自己能早一點的離開這個酒吧了,看著他們這些人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來氣,但是嘴上邊卻是笑著道了句“全聽周大哥!”言外之意就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聽你的就是了。

“那這個事情就這樣說定了。”周天霸輕笑著道了句,那樣子好象是一個媒婆剛剛的說成了一莊絕世好媒了一樣,得意的神情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來了。

我實在是不想在呆下去了,就回過了頭對著李遠庚道了句“遠庚你覺得行嗎?”

李遠庚沒有說什麽,但是眼神之中卻在此時流露出一種不痛快的表情,我的心裏邊暗歎了句“也不知道他是為什麽不痛快了。”當下也就沒在多想對周天霸笑著道了句“那周大哥我們先走呀,一會還有點事了。”那周天霸似乎也巴不得我走了,我的話剛一落地就聽的他在那語氣有些失落地道了句“那就這樣吧,錢我會讓小六給你送過去的。有事你就先走吧,我在陪小六喝幾杯!”

我對於他說的這些話當真是求之不得了,是以在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我二話沒說回頭對李遠庚道了句“咱們走吧!”

李遠庚的眼睛狠狠的看了一樣三角眼,卻是沒在說什麽,隻是淡淡的應了我聲。

這離酒吧門口的路並不遙遠,但是我卻覺得好象是有個十萬八千裏似的,無論怎麽走也走不完,在走的時候我給鐵男打了個眼色,意思是一起走吧,但是這個家夥卻裝出一副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在那依舊的盯著場中的那幾個人。

“大路等一下!”話是在我的的腳步已經感覺自己快要出了這個酒吧門口的時候周天霸突然說出來的。

我轉過了身看著他淡淡地道了句“周大哥有事嗎?”

周天霸卻沒有著急的說話,隻是好象是在思考什麽一樣,我呆呆的就在那站著,過的一會卻聽的他突然道了句“你知道若惜的下落嗎?”

我愣住了,是被周天霸的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那種叫做親情的東西給打動了,我感覺自己好象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心裏邊有些疑問地問了自己句“像他這樣的人也知道親情這東西嗎?”我隻是簡單的愣了一下,隨後就淡淡地搖了搖頭,其實我又何嚐不想知道周若惜的下落了,隻是茫茫人海誰又知道她去的那裏了。

在這個時候去想一個人,絕對不是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隻是周天霸的一句話讓思念就像是潮水一樣向我湧來,我除了拚命的去記起那個和自己有過關係的那女人,與此同時讓我記起的還有那晚落在窗第上的那些極其鮮豔的梅花。

記憶在打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裏好象是針紮一樣,我自問自己不是情種,但是周若惜的離去卻讓我一下子覺得其實她在我的生命中已經劃下了重重的一筆,讓我在也忘不了她了。

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是自己苦苦的喜歡這個人,而對方卻不喜歡自己,這是一件無奈的事情,想念一個卻卻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坦白的說我現在就讓折磨著,讓自己就像潮水般的思念把自己折磨著,隻是思念又能怎麽樣,茫茫的人海自己去那裏找她了。

想到了這般天地的時候我的心裏邊無奈的苦笑了一凡,自己確實讓周若惜的這一走給折磨壞了,有的人每天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並沒有覺得她對你是有多麽的重要,但是一但離開了之後卻又讓你整日的牽腸掛肚,這便是人,在的時候不懂的去好好的珍惜,非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懊惱萬分,隻是這些懊惱又有何用,在說又有誰能看的見了,隻不過是在苦苦的折磨自己罷了。

夜真的黑了,黑的讓我和李遠庚在走出了這個酒吧的時候卻重重的虛了口氣,夜是黑色的,但是我的心裏邊卻是有著些許的溫暖,裏邊的氣氛不光是讓人覺得難受,更讓人覺得壓抑,看來自己真的不是走這條路的人,心裏邊竟是安慰的笑了笑,想起了那個三角眼在我臨走的時候那樣的眼神,心中一稟,這個仇怕是就這樣的結下了,我縱然不懼怕於他,隻是一想起柳思思她們來,我就覺得心裏邊又是一陣無奈的擔心。

“等一下!”一個聲音不高但是卻絕對讓你在聽見的時候感覺有些吃驚的味道,我和李遠庚同時回過了頭,我頓時愣在那了,在看李遠庚的時候卻是見這個家夥早就是眉開眼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