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種人覺得自己其實就是救世主,但是當一切事情都被揭穿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其實什麽都不是,我無疑就是這種人,在和柳思思的這個賭約一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覺得今天要輸的絕對是她們倆個,但是沒想到幾把下來,我已經是徹底的輸家了,我一直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這最後的一把牌之上,可是卻沒想到的是我的運氣竟然差到了好像出門隨後走一步都能踩到狗屎似的,簡直爛到了極點。

輸贏已定,我看著自己手中的這把好像是**了的人一樣的牌,剛開始的種種幻想終於變成了好像是在陽光下的泡沫一樣,心裏邊有些難受,都是更多的卻是沮喪,甚至還有些活該的味道,當然這個感覺不是我自己給自己的評價,我是在看著柳思思和金豔的時候這般想的,她們在笑,尤其是柳思思笑的完全是一個七十歲的老寡婦卻莫名其妙得了一個兒子似的,笑的都些合不上嘴巴了。

我也在笑,卻是在笑自己,笑自己的弱智與幼稚,笑自己的不知死活,柳思思不是一個笨蛋,既然這樣的說就有她自己打算的,可笑的是我竟然還以為自己能贏,能讓她們在我的麵前心甘情願的拖下自己的衣服,鮮明的事跡讓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如論是做什麽事情貪心是不行的,一個人有貪心不是一件壞事情,之是過分的貪心就會讓你陷入一種非常尷尬的處境,甚至是要你的命。

“大路你怎麽不出牌了!”柳思思故意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原本就很沮喪的心情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更是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隻戰敗的公雞似的,在讓對手在自己的麵前狠狠的恥笑著,玩到現在輸贏似乎已經無所謂了,隻是心中那股氣卻好像是一隻蛇一樣,在我的身體上來回的盤旋著,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咬我一口。

麵對著柳思思的這個極具諷刺的問題我淡然的笑了笑卻是什麽也沒說,不是我不想說,隻是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金豔一直在盯著我看,似乎想從我的眼睛中看出什麽似的,可惜的是我現在的眼神之中猶如死灰一樣,什麽顏色都沒有,更別說是能流露出什麽心事了,不過不用看我的眼睛,光是從我的臉色之中就能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了。

“小依能給我倒杯酒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和沈小依要酒,隻是覺得自己的心裏邊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倒不是說自己輸了牌而覺得難受,就是覺得自己的肚子裏邊堵的厲害想喝點東西來緩解一下了,其實不喝酒也行的,但是我卻覺得此時我非喝酒才能讓自己的心裏邊舒坦了。

沈小依有些吃驚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麽話,隨後就真的給我倒了杯酒過來,輕輕的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有些感激似的看了她一眼,想說點什麽,但是終究沒說出來,或許有的話還是不說出來的好。

柳思思竟是洋裝歎了口氣語氣傷感地道了句“有的人都快成酒中之神了。”一句極其諷刺的話,我想生氣,但是我卻發現自己的肚子裏邊竟然一點的氣都沒有,我有些奇怪的想著自己此時的變化,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肚子突然變大了還是自己的心裏邊明白了一些自己從來都沒有明白過的東西,總之我就是不生氣,不但不生氣,我反而還淡淡的笑了笑,這一笑突然覺得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柳思思見自己的話並沒有刺激到我什麽,就不在說我什麽,隻是一個勁的催促著我出牌,我本來就對自己的牌已經死心了,再加上她這般的催我,更加的覺得索然無味,就淡淡的笑了笑把自己的牌一往桌子上放,淡淡地道了句“我輸了,按照規矩我要脫一件衣服!”說罷我站起來就要執行自己的話語。

但是卻聽的柳思思突然道了句“你是輸了沒錯,但是就不一定非要脫衣服!”

我楞住了不知道她的這話是什麽意思,嘴巴禁不住問了句“什麽意思了?”

柳思思居然回了我句“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不想看了。”

我更加的不解了,發揚起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思想又道了句“為什麽了?”

“因為你的那個東西讓我不敢興趣!”柳思思看也沒看我直接說道。

但是我卻感覺自己好像被狠狠的打擊到了,心裏邊是一陣害羞,一陣尷尬,更是一陣悲哀,為我也為柳思思。這個家夥永遠都是一副可無遮攔的樣子。

不過坦白的說句實話,我卻是很感激她,從內心深處感激,謝謝她在我最尷尬的時候給我留了一絲絲的麵子讓我不至於以後在金豔和沈小依的麵前甚至是她的麵前抬不起頭來,我感激似的看了她一眼,但是卻是見她冷哼了一聲把自己的腦袋扭了過去,和沈小依她們瞎聊起來,在也不看我一眼。

我的心裏邊頓時感覺自己又開心起來,甚至是自從自己進了這個家之後的那種壓抑也因為柳思思的這一句話而變的蕩然無存了,一個人的心情一好的話就會覺得什麽都是美好的,甚至就連自己以前看不管的那些特別無聊的肥皂劇都覺得特別有了意思。

“大路你是不是最近幫過李遠庚了?”柳思思突然間回過了頭問了我句。

我楞了一下,本來想說沒有,都是一想到柳思思估計要問我李遠庚給公司拉那個五百萬的業務的事情呀,於是自己索性就道了句“恩,也不是什麽大事,當時我正好能幫上就順手的幫了一下。”衝著她笑了笑又反問了句“怎麽了?”

柳思思一副原來這樣的表情道了句“沒什麽,隻是他突然又給公司拉了個五百萬的單子,我問他為什麽要給公司拉了,他卻隻是淡淡的道了句說是欠你的。”我配合著柳思思的話道了句“這樣啊!”

那知道我的話一落地就聽的柳思思突然又問了句“你到底幫他做什麽事了,讓他這樣的報答了,那可是五百萬了,絕對是不是五十或者五百,我想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是小事的,說說看到底什麽事情了讓他這樣的回報你。”柳思思的嘴巴好像是開機關槍似的,說了一大堆讓我覺得事情不秒的話,我的心裏邊開始狠狠的矛盾起來,難道我真的能告訴他們三個我幫李遠庚給個酒吧駐唱的姑娘送了一朵鮮花嗎?我當然不能了,我要是真說了的話,估計柳思思就是第一個饒不了我的人,想想還是算了,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就撒個慌吧!

我的心裏邊這樣的安微自己,理了理自己的思緒道了句“其實也沒幫他什麽忙,就是那天和他一起上廁所去,結果他卻突然發現自己沒有帶紙,我就順手的給了他兩張,當時隻是聽他說不會忘記我這廁所送紙的,隻是沒有想打他竟然真是給公司拉了這麽大的一個單子,這個家夥看來還挺守幸運的,我洋裝自己什麽都不中的看著柳思思,希望她能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了,要不在說下去的話我鐵定會因為憋不住而把整件事情給說出來的。

於是想了想我就隨口的道了句“思思你說這五百萬的單子公司能賺多少錢了?”

柳思思楞了一下,顯然沒又想到我怎麽會問她這麽一個簡單的問題了,隻是在瞬間之後就聽的她突然道了句“你怎麽會問這樣的問題了,不過其實公司也賺不了多少,頂多也就是個二百來萬吧,你要知道單子的價錢越高,賺的就越多!”

我一副自己突然明白的樣子又道了句“那公司現在一共贏利多少錢了?”

柳思思一改先前的嚴肅的模樣嬉笑著道了句“怎麽查賬啊!”

我嗬嗬笑了笑卻沒再接她的話,隻是一個勁的盯著柳思思,我知道她會說的,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柳思思果然在笑了之後道了句“其實仔細算算公司現在已經差不多贏利益近一千來萬了!”說罷有些不知道是怎麽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三個人聽的頓時咋舍萬分,無比的吃驚的看著柳思思,卻是聽的柳思思卻又道了句“其實還可以賺更多的,隻是公司的人手不多,做個單子幾乎是動用公司的每一個人,你就那這個五百萬的單子來說吧,最起碼也得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完了,廣告這一行當的薪水本來就高,再加上給雇主聯係電視台甚至是做外景,七扣八扣下來就所剩不多了!”

我和沈小依的臉上同時出現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隻是看金豔的時候卻是見她依舊是笑咪咪的,我有些吃驚,轉念又一想到她本來就是幹這個的自然就知道這其中的內幕了,想罷也就跟著笑了笑沒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