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堵車,時間已經是六點多了,下班的,放學的人已經越來越多,我在出了小區的門口,隨手的攔了輛出租車,上了車告訴了司機去金碧輝煌之後,眼睛就迷在那暫時的不想去想事情,但是剛才發生的一幕卻是在腦袋裏邊來回的盤旋著,讓我想忘記都忘記不了。

金豔的那種難受而又無奈的眼神在一次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我竟然發現自己的心裏邊又在隱隱的作痛了,我一直以為自己被她的背叛傷害的其實已經麻木了,但是沒想到當自己一但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難受,這是一種矛盾的心裏,我一直告訴自己金豔是有原因的,我不可以去怨恨她什麽,但是心裏邊卻就是接受不了,她一直的背叛,而且是在我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背叛。

我在想起了金豔的時候居然又想到了丁武,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此時的他倘若要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話,一定會在心裏邊偷偷的發笑吧,在想到了他的時候我的心裏邊憑地多了幾分怨恨,一切都是他的錯,倘若沒有他的話,小惠就不會離開我,要是沒有他的話金豔就不會背叛我了,此時我的心裏邊一個聲音卻是悄悄地問道,這一切難道真的是他的錯嗎?金豔我雖然不知道有什麽把柄在丁武的手中,但是就小惠來說,則完全的跟丁武沒有關係,最起碼沒有直接的關係,小惠在臨走的時候和我說的很清楚,是自己去主動的引誘丁武的,我還能說什麽了,我的心裏邊在一次的隱隱作痛了。

金豔突如其來的背叛讓我想到了柳思思她們,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像金豔一樣,表麵上我就是她們的唯一,但是背後卻像金豔一樣在狠狠的背叛著我,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一件讓人覺得難受的事情,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去想,就更加的覺得自己是多麽的無辜與可憐了。

車子在路上不緊不慢的走著,窗戶外邊的情景,一幕又一幕的從我的眼前飛越而過,我的腦袋裏邊竟然想起了自己和小惠在車站旅館的那一次,突然覺得有種惡心的感覺,竟然和一個背叛了自己的女人上床,一想起小惠曾經有過丁武的孩子我就感覺受不了,隨著這樣的念頭心裏邊就會莫名其妙的湧上一股滔天的恨意。恨丁武,但是更恨小惠,在車子稍微顛簸的瞬間我的思緒又緩和了過來,我對自己這樣的思緒有些吃驚,我沒有那種嫉惡如仇的性格,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會對一個人生出這樣的恨意了。

車子是在六點三實七的時候到了金碧輝煌的,在到了的時候我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在車上邊看了看外邊的情形,又看了看金碧輝煌的招牌,心裏邊竟然掠過一絲絲的興奮,邪邪的笑了笑,在那個出租車司機及其疑惑的眼神中我給了錢下了車,我估計著我要是在不下車的話那個司機就要偷偷的報警了。

金碧輝煌還是金碧輝煌,本沒有因為的到來而變的有多麽的好或者是多麽的壞,一切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我看著這個讓自己決心買下來的酒店心裏邊不知道湧上了怎麽樣的一種心情,是喜抑或者是憂吧,我想理出個頭緒來,隻是紛雜的情形讓我無存清楚的感覺自己此時在想什麽。

闊步走進去的時候,我竟然看見了何百萬,沒錯就是何百萬,這個酒店的最大股東,坦白的說我有些吃驚,吃驚自己竟然能碰見他,我何他是屬於那種分嗎牛不相及的人,對於和他的偶遇我有些奇怪,但是一想到這個酒店有五分之二是他的,就覺得不是那麽奇怪了。

我在看見了何百萬的時候,何百萬自然的也就看見我了,此時的他正和一個不知道什麽人在說著什麽,但是在看見了我之後在和那個人說了幾句話之後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就向我走來,我竟然覺得自己有些緊張,但是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何百萬又不是我的債主什麽的,我有必要緊張嗎?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笑了笑迎了上去。

在倆個人的手握住的瞬間何百萬竟然客氣地問了句“郭先生怎麽來了?”

我笑了笑道了句“約了範思哲範兄弟所以就來了!”我知道範思哲在何百萬心中的地位,是以就故意的把自己和範思哲的關係說的及其的要好,果然在何百萬聽了我的話之後原本就在笑的臉龐此時笑的更加的厲害了,卻是聽著他又道了句“哦!原來如此啊,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自然就應該走的親近一些。”

我嗬嗬的笑了笑,但是卻沒有說什麽,主要是我對何百萬這樣的話不怎麽的愛聽,不過心裏邊雖然厭惡她,臉上去沒流露出絲毫的不滿來,我知道就算是此時站在我麵前的是丁武,我也不會流露出一絲絲生氣或者是不滿的情緒來。

我在笑著聽了他的話之後又笑著道了句“何先生言重了,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啊!”

我的一句話讓何百萬嗬嗬的也笑了,卻是聽的他在笑過了之後正色地道了句“不知郭先生是不是也打算把自己手中的那百分之十九的股份賣與範思哲了?”

我楞了一下,心裏邊實在沒有想到這個何百萬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讓我震驚的話來,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經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賣與範思哲了,這不是一個好的朕兆啊,我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危險,範思哲是個聰明的家夥,而金碧輝煌我覺得遲早會落地他範家的口袋,從範思哲誌在必得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一場好戲馬上就要上場了,丁武不是也想買金碧輝煌嗎?

我笑了,眼前的何百萬自然不知道我是因為聽了他的話之後還是別的什麽,其實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笑了,這一笑好像有點笑的正是時候的感覺,何百萬也隨著我的笑,而笑了笑,但是卻沒在說什麽,從他的眼神之中我的出他以為我也是找範思哲來商量賣掉自己股份的。

又和何百萬閑聊了幾句之後,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範思哲應該快到了,就和何百萬打了個招呼,去吧台定了個包廂。

坐在包廂中的我有些無聊,但是心裏邊卻覺得自己有些無名的火氣,已經是七點半多了,但是依舊不見範思哲的影子,期間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但是卻被他告知說是正在趕來,路上邊有些堵車,一聽他說正在堵車了,我就無語的笑了,這分明就是在為自己昨天萬事的事情出氣了,隻是我覺得他的度量實在是有些小,自己昨天晚上並不是說故意不來或者是故意給他下馬威的。

服務員已經來過三次了,問我點不點菜了,我一直和氣的和她說自己在等人了,一會在說,這個服務員倒也客氣,笑著說沒有關係。

那個服務員剛走,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以為是範思哲到了,但是拿出來一看卻是柳天中的,心裏邊一下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和他說的範思哲要請我吃飯的事情,說是完了之後給他打個電話了,自己昨天晚上沒去也就忘了給她打個電話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趕緊接了起來。

柳天中果然是問昨天晚上吃飯的事情,我有些歉意的告訴他自己昨天晚上沒有來,和柳天中說了幾句話之後我要掛電話,但是卻聽的柳天中道了句“大路,你的車是不是昨天晚上丟了?”

我一聽這話就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大,這個柳天中是怎麽知道的,不過隨即一想便知道一定是趙義告訴他的,要不然他是絕對不會知道的,讓我頭大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清楚的知道這輛車是柳思思給我買的,而柳天中也絕對知道柳思思給我買車的這件事情,隻是趙義不知道,丟車的事情不是個小事情,這個家夥就告訴了柳天中。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應了聲,就聽的柳天中又問了句“思思她們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回答他,沉默了一會就實話實說地道了句“我還沒有說了。”

我在等著他的責罵,但是柳天中卻又沒在說什麽責怪我的話,隻是簡單的安慰了我幾句,說實話我的心裏邊被他這麽一說馬上就覺得自己自己的暖和了不少,有些激動的和他又說了幾句話之後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有些恍惚,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一看卻是範思哲的,心裏邊暗笑了笑我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