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範思哲竟然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隻是他雖然語氣淩厲,但是我卻也不懼怕於他,想到了這的時候就笑了笑道了句“沒什麽,就是昨天和一個朋友聊天的時候突然說起你的時候他說認識你,所有我就隨便的問了問。”

範思哲看著我一臉正色的樣子,就笑了笑沒在說什麽,隻是眼神之中滿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衝著他笑了笑,沒在說什麽,氣氛之中有些微微的尷尬,我想說點什麽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點的菜也正好的上來了,我的心裏邊虛了口氣,暗道了句“這個個範思哲還真是不簡單了。”

看著上來的菜我笑著對範思哲道了句“範兄來咱們邊吃邊說!”

範思哲笑著點了點頭,看了看桌子上已經上了不少的菜,突然道了句“這麽好的菜沒酒怎麽行那!”說道了這的時候衝著那個剛端上了菜的服務員笑著道了句“來瓶好酒!”

那個服務員楞了一下,馬上就甜甜的笑著道了句“不知道先生要什麽酒了!”

範思哲想了想就道了句“你們這有些什麽酒了!”

那個服務員顯然沒有想到範思哲會這樣的問,楞了一下想了想就笑著道了句“有什麽酒不敢說,但是隻要先生楞說出來的酒怕是基本上全都有了!”

範思哲有些興趣的哦了聲剛要說什麽,我的心裏邊怕這個家夥突然要瓶幾萬錢一瓶的那種酒我就死下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就笑了笑道了句“範兄喝烈酒嗎?”

範思哲楞了一下,不知道我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了,就衝著我笑了笑道了句“不知道郭兄弟說的是那種酒了?”

我衝著那個服務員道了句“你們這有沒有五十八度的五糧液了?”

那個服務員一聽我這樣一說馬上就笑著道了句“有,我說過隻要是先生能說出來的酒,我們這就有!”一句無比囂張的話,但是在我聽來卻是絲毫的不去懷疑,因為身為本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的酒店我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囂張。

範思哲一聽我說出這個酒的時候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當然這一切並沒有逃脫我的眼神,我的心裏邊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卻是高興,能範思哲也有懼怕的時候,今天有你的好看了。

在看到了範思哲的變臉之後我愈發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堅定地對那個服務員道了句“既然範兄對這種酒也有興趣,那小弟就做主了,就給我拿瓶五十八度的五糧液吧!”

那個服務員聽了我的話之後沒在詢問範思哲,然後笑著轉身離去了,我在看著她走了之後有心作弄一下範思哲,就洋裝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句“範兄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別介意啊!”

範思哲笑著道了句“郭兄言重了,大家能坐在一起吃吃飯,說說心裏邊的話我覺得已經足夠了,那來的介意之說了!”

我在聽了他的這些話之後心裏邊笑了笑暗道了句“要的就是你句話。”心裏邊雖是這樣想的,但是臉蛋上邊卻是依舊裝出一副特別不好意思的樣子道了句“多謝範兄的大量,隻是這樣的酒菜實在是讓我覺得有些對不起範兄,想範兄在家中的時候定然比這吃的好過千百倍吧,不說別的,就拿這酒來說罷,範兄家中的酒不是極品,我估計至少也是千金難買的。今天至所以會喝這五十八度的五糧液,主要是我實在覺得自己喝範兄一見投緣,再見傾心,就想喝點烈酒來助助興,想來以範兄的豪爽自然不會介意吧!”

範思哲聽了我的這話之後笑了笑,隻是我卻覺得他的這笑聲之中充滿了無奈,卻是聽的他在笑過了之後道了句“郭兄言重了,能與郭兄如此豪邁的人在一起喝酒是我的榮幸,高興還來不及了又怎來的介意了。”說罷又衝我笑了笑。

我聽著他的這番客套的話就當他是在放屁了,自己絲毫的沒有放在心上邊,衝著他笑了笑,卻沒在說話,思考間卻是見那個服務員已經用托盤端著酒走了進來。

我一看正是我和柳思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喝的那種酒,想到了柳思思的時候我的心裏邊不知道怎麽的竟然莫名其妙的湧上了一種不好的念頭來,可能是被金豔的背叛給刺激到了,我在想著柳思思的時候,心裏邊也在想著不知道她接近我是不是也有目的的。

隻是轉念又一想,自己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人沒人的,那她接近我又是為什麽了,我有些想不明白,腦袋裏邊竟在這個節骨眼上變的有些空白,心裏邊歎的一口氣,暗道了句“算了,倘若柳思思和沈小依接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那我也認了!”想到了這的時候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傷感,看著範思哲的那張似笑非笑的眼神,我覺得自己今天實在不應該約他出來的,至少不應該在自己心情不好的事情約他出來的。

酒已經倒的滿滿的一杯子了,我看著杯子中晶瑩剔透的**,感覺自己的心裏邊已經有些醉了,我實在不知道人與人之間為什麽非要如此的帶著麵具去和別人交往了,難道把麵具拿下來以自己的真麵目去視人不是更好嗎?為什麽非要以利益去判斷一個人是不是自己真正的朋友了。

我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至少在以前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性格導致自己在大學四年的時間裏竟然沒有找一個女朋友,甚至去處一個真正的朋友,我有些沮喪,人在這個世界走一趟,總需要各種各樣的朋友,但是遺憾的是自己竟然沒有。

我的心裏邊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嘴巴裏邊和自己口口聲聲說的是兄弟什麽的,但是我知道在轉過身的那一瞬間他極有可能在自己的背上狠狠的捅上一刀,致命的一刀,我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範思哲,然後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衝著他虛假的笑了笑道了句“來!範兄我敬你一杯。”

範思哲笑著也舉起了杯子,然後和我狠狠的碰了一下,那樣子好像不把我的杯子碰爛不甘心似的,我衝著他笑了笑道了句“為了我們的相逢我建議大家把這杯酒幹了,不知道範兄意下如何了?”

我的話表麵上是在詢問他了,但是那種語氣已經有些強迫他不喝完是不行了,範思哲聽的我這麽一說,原本隻是想喝一點點的打算在此時也隻能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了,我隨著他舉起杯子也是一口氣喝了進去,我的心裏邊笑了笑看著他一口氣喝下去的樣子道了句“範兄真是海量!”說話間第二杯已經滿上了。

這酒果然烈啊!在剛下肚子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肚子裏邊好像是有一團火在猛烈的然繞似的,那氣勢仿佛要把我給活生生的燒死似的,但是隨後就感覺一陣莫名其目的痛快湧上了我的腦袋,我杯這股衝上來的酒氣弄的有些舒服的道了句“真是痛快啊!”

範思哲有些尷尬的看著我,見我給他倒滿了第二杯的時候想說什麽但是我卻直接又道了句“人生在遇到高興的事情的時候總要喝上個三五杯的,今天能和範兄在一起吃飯喝酒,我覺得就是我今天最高興的事情,所以來讓我們連幹三杯吧!”

範思哲一聽我這話,心裏邊頓時連連叫苦,看著我把五十八度的五糧液當喝水似的喝著,他的心裏邊頓時有了種不好的感覺,範思哲不是不能喝酒,作為範家的二公子自然是每天都在與各種各樣的人周旋著,不喝酒是不可能的,隻是喝五十八度的五糧液卻是第一次,在第二杯下肚子的時候,已經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了。

其實喝酒是完全得看心情的一件事情,此時的我坦白的說心裏邊依舊有些難過,下午讓金豔的事情一折騰,已經夠不痛快的了,此時在加上範思哲這個家夥的故意遲到,可以說我現在的心情不好到了極點,難受的要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就是想喝酒了,其實我以前是不喝酒的,隻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了,在小惠走了之後我就變的特別的喜歡喝酒。

盡管我此時非常的想喝酒但是在三杯下肚之後,腦袋也已經止不住有些暈了,我今天至所有把自己當成是個孫子似的敬範思哲酒,就是想讓他說出些讓我覺得有意思的事情來,那怕最簡單的他昨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都可以。

範思哲在喝下去第三杯之後然後看著的突然笑了笑道了句“郭兄,兄弟最輩子沒佩服過什麽人,但是在遇見了你之後這個想法被打破了,坦白的說兄弟自從在見到了你之後就開始佩服起你來。”範思哲的語氣已經有些不清楚起來,我暗道了句難道他就這樣的不勝酒力,但是在我的這個念頭剛完了,就聽的他又道了句“郭兄既然咱們現在已經是兄弟了,那你坦白的跟我說對於金碧輝煌是你有什麽打算的?”

我楞了一下,笑了笑暗道了句“終於說到正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