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人卻不是好人,至少不是倆個人真心在一起喝酒的人,我看著範思哲的那張似笑非笑,卻又讓你覺得他是在笑的樣子,心裏邊頓時覺得很是不舒服,跟這樣的人在一起談事情絕對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不過幸虧我不怕為什麽危險。

“郭兄你的那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好像是花了六千萬買來的吧!”範思哲在也不知道敬了我對哦少杯酒之後,突然又問了句。

我雖然和他沒又深淺的喝著酒,但是我的心裏邊卻是清楚的厲害,他之所以敬酒敬的這麽勤快,無非酒是趁我喝醉的時候稀裏糊塗的把手中的那百分之十九的股份賣與他,什麽都計算好了,但是卻沒把我的心情計算進去。

我不是一個愛喝酒的人,但是在自己心情不佳的時候總是喜歡喝上幾杯來發泄一下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在今天這樣不好的心情之下。

在聽到了範思哲的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心裏邊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那份緊張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穩,沉穩的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正在慢慢的成熟起來,柳天中說的沒錯,一個人想迅速的成長起來,就必須得學會去麵對各種各樣的事情。

我笑了,洋裝自己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在聽到了他的這個問題之後迷著眼睛然後笑了笑道了句“是啊!範兄你可真清楚啊!”

範思哲已經顧不得和我在進行這些口嘴之間的爭鬥了,我知道今天已經十三號了,還有四天就是十七號了,範思哲要在在三天之內盡可能的把金碧輝煌所有的股份都買下來,但是談何容易了,至少在想買我手中的卻不是一件那麽簡單的事情,要不是他根插一杠的話,那麽現在就是我跟丁武倆個人在競爭了,而我卻有十足的把握把丁武打敗。

其實單說我與範思哲之間,倒是真的沒什麽,與他認識還不過幾天,何來的仇恨了,我恨酒恨在這個家夥在驕傲自大了,明知道我在等他,竟然給我玩這一套,是昨天晚上我發他鴿子了,可我卻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去做的,完全的沒有故意的意思,但是眼前的這個家夥卻是十足的讓我等了他半天,就衝這份過節我也要為難他幾分。在說了李遠庚與他還有著說不清楚的瓜葛了,李遠庚既然叫我聲大哥我就有權利為他做點什麽。

範思哲在聽了我的話之後沒在與我開玩笑什麽的,一張臉蛋嚴肅地道了句“這樣吧!郭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我出一個億買下你手中所有金碧輝煌的股份。”

一句平淡的花卻讓我聽的心裏邊頓時是一陣波濤洶湧,這個範思哲還真是大手筆,一出手就是一個億,坦白的說我有些心動了,借著酒的攪和幾乎就要答應他,但是心裏邊卻想起了柳天中昨天晚上和我說的那些話來,不管怎麽樣都先不要答應他,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裏邊打定注意不管他說什麽自己都不答應,掉一掉他的胃口,等到他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在出手。

我有些笑了,給範思哲的感覺就是我動心了,其實換成是誰都會動心的,畢竟自己隻是花了六千萬,結果別人要拿一個億來買你的,轉眼間你就賺了四千萬,換成誰誰不心動了,我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能開口,範思哲想購買我手中的股份已經是鐵板訂釘子了,在也不會改變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裏邊竟然有些感謝丁武,要不是他和範思哲競爭的花,那我又從那得益去了,看來在商場上是絕對沒有永遠的朋友與永遠的敵人的。

其實我並不知道範思哲為什麽如此的想買我手中的股份,金碧輝煌有五個股東,也就說五個人手中擁有股份,現在範思哲和丁武手中各持了倆個人的,各占的比例也差不多,誰要是能擁有了我的這百份之十九的話,自然酒擁有了說話權,說不定就不用在公開的進行購買了,當然這些我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自然也就知道了範思哲為什麽如此高價錢的買我手中的股份了。

我沒有直接回應範思哲開出的條件,而是洋裝及其神秘地對範思哲道了句“範兄我告你個事情吧!但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了。”

範思哲一聽我說的如此的神秘酒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一副及其認真地道了句“你放心,酒憑咱倆的關係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我笑了點了點頭,然後道了句“其實不瞞你說丁武今天上午找過我。”

範思哲的臉色果然有些變了,他自然能猜出來丁武找我做什麽了,但是卻又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了句“郭兄我就不明白了,他丁武找你幹什麽了?”

我笑了笑道了句“想必範兄聽過這樣的一句話吧!”

“什麽話了?”範思哲著急地問道。

我又笑了笑道了句“在商場上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朋友!”

範思哲的臉色徹底變了,話我已經說的這麽明白了,範思哲的心中自然明白我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了,卻是見他的臉色在瞬間變的有些發白,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讓他震驚的消息。

我在看到了他的這副表情的時候心裏邊居然偷偷的笑了,卻是見他好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目光發呆地看著手中的酒杯,但是卻沒有說一句話,他不說話,我自然也酒不會說什麽了,我現在等的他的他說話,說出讓我能說話的話。

過了好一會之後卻是聽的範思哲緩了過神來,然後語氣竟然有些拿捏不穩地問了我句“丁武給郭兄開出的價位是多少了!”

我沉默了,心裏邊卻是在迅速的盤算著,自己該說多少才好了,看著範思哲的那股緊張的樣子我的心裏邊偷笑了一下,但是卻又洋裝輕輕地歎了口氣。

範思哲果然忍不住竟然問了我句“郭兄在歎什麽氣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之後緩緩地道了句“其實不是我不想說,隻是我怕我說出來之後範兄不相信了!”

範思哲一聽我這話就越發的想知道丁武究竟給我出了多少的價錢,於是就笑了笑,一臉低三下四地道了句“郭兄直說就是了,你我相識也不是一倆天了,對於郭兄的話兄弟自然是相信的很,要不然的話也酒不會在今天和郭兄在此喝酒了!”

我笑了笑表示讚同地道了句“那是,要不然的話,咱們隻是不會在一起喝酒了。”我隻顧著和範思哲打馬虎眼,卻不說出自己內心中真真的話。

範思哲終是等不及就直接地道了句“卻不知道那丁武究竟出了多少錢?”

我心裏邊笑了笑,暗道了句“裝的也差不多了!”想到了這的時候衝著他笑了笑道了句“其實也不是很多,但是比範兄的估計多出最起碼一般來!”

範思哲愣住了,誰都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多一般是多少了,範思哲已經徹底的愣在那了,我的話已經完全的出乎於他的想象了,範思哲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見我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怔怔的看著桌子上的那杯還沒喝的酒,沉默了半晌之後卻是突然問了句“既然丁武出如此高的價錢那郭兄為什麽不賣與丁武了。”

我的心裏邊愣了一下,暗道了句“這個範思哲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思維的反應速度,果然出眾啊!”

隻是在我告訴他丁武出的價錢的時候就自然的已經想了範思哲定會這樣問的,於是洋裝自己在聽了他的這話是很是生氣的樣子,然後語氣不冷不熱地道了句“範兄你這是什麽意思了,你既然知道我和丁武之間的過節,那就自然知道我和他是因為什麽事情而弄下的過節了,你這樣說分明是不相信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麽必要在說了,人人都說你範思哲是個商業天才,但是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一席話說的是擲地有聲,我似乎都能看見範思哲佛袖而去了,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笑著舉起了酒杯然後賠禮似的道了句“郭兄多疑了,還是那句話咱們能在此喝酒自然都是兄弟了,哪有兄弟不信兄弟的,來來來喝酒!”說罷把自己眼前的酒杯又舉了起來,笑嗬嗬的看著我,跟我碰了一下。

我看著範思哲的那張笑的有些燦爛的臉蛋,我的心裏邊也笑了,一仰頭把自己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剛放下杯子卻是見範思哲想說點什麽,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我有些吃驚,卻不知道是誰給我打電話了,拿出來一看卻是柳思思的,我衝著範思哲笑了笑把電話接了起來,剛一接起來就聽的柳思思語氣十萬火急地道了句“大路你在那了,金豔出事了?”

一句話說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手機一下子沒拿牢掉在了桌子上,伴隨著的還有我極其吃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