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的話語之多出乎我的想象,我看著她那張來回翻動不停的嘴巴,真擔心什麽時候說的突然給說破了,那該雜辦了,其實我怕鐵男說的原因是我害怕她會問我醫院裏邊住的是什麽人了,讓我這樣的關心,後來又一想,她似乎知道柳思思她們的存在,我這個擔心似乎是多餘的了。

鐵男果然沒有問我這個問題,一路上雖然說個不停,但是好在醫院並不遠,走了十來分鍾之後就到了,我知道鐵男雖然知道柳思思她們幾個,但是柳思思她們卻是絕對不知道鐵男的,問題就出在了這,要是金豔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見到了鐵男,我不曉得事情會向著那個方向去發展,有些矛盾一方麵我希望自己可以帶鐵男去見見金豔,而另一方麵我卻又非常的害怕鐵男很金豔倆個性格都極其個性的女孩子在見了麵之後會有怎麽樣的反應,或者是擦出怎樣的火花來,當然我的想發是能和平共處是最好的。

可是就在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我突然笑了,我至所以笑了,是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出問題了,鐵男和我現在勉強算的上是朋友,我有必要去想那麽多嗎?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又笑了,鐵男與我緊緊的相跟著,我的這個笑她自然是看見了,但是卻沒停的她說什麽,隻是也衝著我笑了笑,那笑容分明就是在笑我在多想了。

情況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三個人都楞住了,三個女人都楞住了,金豔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看著她的那雙充滿了疑問的臉蛋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跟她說好了,倒是那個小護士在見到了鐵男之後竟然笑著熱情地道了句“來來來坐!”

鐵男倒也沒有裝什麽矜持,直接一屁股坐了下,那個小護士不知道和金豔在說著什麽,倆個人都是一臉的笑容,金豔在看著我的時候問了句“大路這位是?”

語氣之中沒有別的想發隻是單純的在詢問我鐵男是誰了,我的心裏邊暗自虛了口氣,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心裏邊清楚鐵男和我隻是極其普通的朋友,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當她和金豔見了麵之後我的心裏邊緊張的厲害,或許是我自己的心裏邊在作怪了吧,我如此的安慰著自己。

金眼的眼睛在問了那個問題之後就一直在看著我,我有些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就笑了笑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那個小桌子上然後道了句“我都忘了給大家介紹了。”說到了這的時候我指著鐵男對金豔道了句“剛才在肯德基裏邊碰到的一個朋友,她叫鐵男!”

鐵男配合著我的說的話,在我的話語落地之後就見她衝著金豔笑了笑,卻是沒說什麽,我指著金豔對鐵男道了句“這是我生命中極其重要的一個人,她叫金豔!”

倆個人竟然配合的衝著對方笑了笑,我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進了肚子裏邊,倒是那個小護士在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拿到手中之後驚呼了一聲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了句“郭大路同學你還真有心啊,真的是漢堡和雞翅!”說吧衝著我笑了笑,眼神之中盡是感激的神色。

我衝她笑了笑沒說什麽,隻是狠狠的瞪了她幾眼,暗道了句“你當我真的是專門給你買的嗎?要不是找不見別的買吃的的地方,鬼才給你買這些東西了!”不過想終歸隻是想,臉上邊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說什麽。

氣氛在我把鐵男帶來的時候就變的有些壓抑,四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隻是那個小護士卻隻顧自己在那吃也不說什麽,我拿了個漢堡給金豔,但是卻見她的眉頭一鄒,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似乎想說什麽但是卻沒說出來。

鐵男的眼睛從進了病房的門就在也沒有離開金豔的臉蛋,我知道此時的她在看金豔了,但是這個看並不是簡單的看看,她的心裏邊一定是在觀察金豔了,我不知道她的目光為什麽要那樣的看金豔,弄的金豔好像是坐錯了什麽似的,我的心裏邊愈發的後悔把鐵男帶來了,這下就算我解釋也給金豔解釋不清楚了。

那個小護士在吃了二個漢堡三個雞翅以後終於打著飽嗝看著我感激的走了,她這一走頓時讓我覺得氣氛就更加的尷尬了,空氣在那個小護士的離去之後也顯得有了壓力,把我壓的似乎就要出不上氣來。

鐵男在這個時候突然道了句“金豔姐你今年多大了?”

我一聽她的這話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大了,這個家夥想幹嘛了,我的眼神之中有些緊張的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問這樣一個讓人為難的問題,不知道女孩子最忌諱的就是問別人去問她的年齡了嗎?看來這個鐵男是打算和金豔幹上了,我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金豔,心裏邊擔心她的身體那麽虛弱,萬一讓鐵男說的把氣背過去了怎麽辦,我想在金豔說生命之前說點什麽,讓緊張的氣氛暫時的緩和下來,但是我的話還沒來的及出口就聽的金豔的語氣有些莞爾的笑了笑道了句“我二十四了,鐵男你那?”金豔的一句話讓我楞住了,和金豔認識了那麽長時間了,我自然知道她的性格與脾氣,她的話說的越是平淡越的冷靜那就表示她越生氣,我的心裏邊更加的緊張的看著她們倆個,氣氛在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的壓抑,雪白的病房讓我頓時覺得有些冷。

鐵男似乎已經料道了金豔的這個回答,就笑了笑道了句“金豔姐我今年二十一了!”語氣之中盡是一股甜蜜的味道,我的心裏邊聽的隻覺得自己的心裏邊咯噔了一下,暗道了句“完了,這個鐵男竟然在暗示金豔已經老了!這樣的話金豔聽了不生氣才怪了!”我感覺自己的額頭頓時有些密密的汗珠子滲了出來,緊張的我用手去擦了擦,但是卻聽的鐵男突然道了句“大路你怎麽了,一腦袋的汗!”

我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她們倆個人,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隻好傻傻的衝她們笑了笑。

倆個人沒在理會我,卻是在那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表情之中隱隱的透露出一股很是和諧的味道,我感覺自己看到了她們這個樣子的時候有些不大相信,倆個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能好好的說才怪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更加的堅定了自己把鐵男帶來是個多麽錯誤的絕對,趕又不能趕走,隻好在心裏邊祈求老天讓她們不要出什麽亂子了。

但是一直到我睡著的時候我的那個擔心的想法都沒有出現,她們倆個人的親密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想象,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們倆個隻是初次見麵的人怎們就能象是兩個多年未見麵的老朋友一樣,表現出來的那份親密讓我吃驚的同時也顯得有些羨慕。

不過後來才聽金豔說,其實她們倆個人彼此都已經感覺出一絲絲不對勁的氣息了,相互的看著對方想說些什麽生氣的話,但是就是說不出口,金豔在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的心裏邊微微的笑了笑,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了,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不過沒吵架這不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嗎,我的心裏邊笑了笑同時也帶著一些滿足,眼皮子的壓力終於讓我把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合上了,在最後清醒的時候我聽見她們倆個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麽,一個勁的笑,笑的很是張狂,最後我卻在床邊在也忍不住睡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