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我的大腦裏邊也開始慢慢的整理起關於金碧輝煌K歌城的事情來,跟了柳天中那麽多天了,我想我也應該做點什麽出來讓柳天中看看了。

正想著電話卻突然又想了,我一看卻是周天霸給我打來的,看著電話楞了一下,然後接了起來。

周天霸的語氣有些興奮又有些著急,卻是聽的他在我接起電話之後直接道了句“大路你在幹嗎了?手頭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嗎?”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的說了,就疑惑的道了句“沒有啊,怎麽了周大哥!”周天霸語氣地道了句“我找到若惜了!”周天霸的一句話讓我頓時的興奮起來,我感覺自己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好像是突然間吃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人興奮的興奮劑一樣,高興地道了句“在那了,若惜在那了?”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在意周若惜,在意知道她的消息與她有關的任何事情。

周天霸在聽到了我的話之後語氣一轉先前的興奮變的有些暗淡的道了句“人是找到了,不過卻不在咱們現在的這個城市!”“嗯?那在那了?”我不解的問了句。“在太原了?”周天霸直接的回答了我。“太原?”我呢喃的重複了一遍,周天霸卻又肯定的答了句“對!就是在太原了!”“她怎麽去哪了?”我有些疑惑的問了句,不過剛一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傻,幸好周天霸並沒有在意,隻是依舊興奮的道了句“對,就在太原了!”我哦了聲變沒在說什麽,我的腦袋裏邊知道周天霸不會莫名其妙的告訴我周若惜在那的,他給我打這個電話肯定有著自己的目的,我不想在等著他說出來了,就直接道了句“周大哥你說吧要我怎麽做!”周天霸笑了笑道了句“本來我是自己想去把她給接回來的,但是現在手頭的生意實在是讓我抽不開身,所以就想讓兄弟你去幫周哥跑一趟了,不過你放心一切費用周哥全包!”我在聽了周天霸的話之後笑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有目的的,不過說實話就算是周天霸沒說讓我去找周若惜我也會去找的,在經曆了怎麽多的事情之後我再也不是那個什麽都不懂的懵懂的少年了,我知道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周哥,若惜的具體地址是什麽?”我覺得自己心裏邊在聽到了關於周若惜的這個消息之後馬上就變的有些迫不及待起來,現在對於我來說什麽事情都沒有我把周若惜找回來讓我覺得重要了。“具體的地址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住在哪了?”周天霸聽到了我問周若惜的地址的時候心裏邊便知道我去要找周若惜了。“那她住那了?”我更加的著急了。“說是一個叫萬獅京華的酒店,你自己去了然後在找找!”我應了聲就迫不及待的想掛電話然後馬上就跑到太原去找周若惜,然後問問為什麽要走了,難道就隻是因為與丁武的婚約嗎?和周天霸又胡扯了幾句話之後我掛了電話。

我有點興奮的得意忘形了,以至於掛了電話之後好長時間我都一直在興奮的亂跳,先前由於柳思思的事情弄的及其不痛快的心情馬上變的無比的暢快起來,想馬上就奔車站,轉念又想到了自己和方平的約定,思量了一下覺得反正已經知道周若惜在那了,何必急於一時了,於是轉身攔了輛車,直奔方平的家。

方平在見我有些得意忘形的時候就笑著道了句“郭老弟今天怎麽如此的開心了!”我嘿嘿的笑了笑道了句“方大哥我現在沒有時間給你解釋這些,咱們趕緊就金碧輝煌K歌城的事情商量一下,然後我還有點事了,可能要先走!”方平楞了一下笑著道了句“什麽事情啊!把郭老弟弄的這樣的著急了。怕是和女人有關係吧!”方平的語氣有些調侃,這要是放在平時的話我是斷然不會讓他如此的說的,但是此時的我的心裏邊一心隻想著馬上處理完了這件事情然後趕緊的去找周若惜,我現在就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周若惜的麵前,好好的看看她,好好的問問她,問問她為什麽就要離開了。

方平見我沒有反駁他就又笑了笑道了句“郭老弟你要是著急的話,要不你先去忙,回頭咱們在談!”我一想也行,正要答應了,但是馬上就又想到倘若自己去了太原之後並沒有順利的把周若惜給接回來,那麽勢必就要在那耽誤幾天了,這樣一來的話就會花費不少的時間了,於是就沒有答應方平說的,隻是開始思考起來,剛想了一會突然想到反正整個K歌城的事情也是方平一個人在打理了,我與他商量不商量又能怎麽樣了,想到了這的時候就直接道了句“方大哥我看咱也不用商量了,我直接把錢給你,你愛怎麽弄就怎麽弄去吧!”方平聽了我的話之後楞了一下,估計是做生意這麽舊了還沒有見過像我這樣做生意的人了,我見他在發愣就笑了笑道了句“就這樣辦吧!方大哥你給我個帳號,然後我把錢給轉過去。”方平在聽了我的這句話之後覺得我不是在開什麽玩笑了,就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道了句“郭老弟這可是做生意了,怎麽能這樣的兒戲了,再說了你就不怕我把錢一卷跑了嗎?”方平的話一落地就聽的我哈哈的大笑起來,我的笑弄的方平及其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什麽要笑了,隻是我在笑過了之後突然道了句“方大哥你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倆天了,我要是連你都信不過的話,我想這個世界怕是走到盡頭了。”方平嗬嗬的笑了笑沒再說點什麽。

在決定了之後我和方平相跟著去了中國銀行然後給方平的卡上轉了三千萬,我問方平三千萬夠了嗎?卻聽的方平堅定的跟我道了句“絕對夠了,你就放心的忙你的事情去吧,既然金碧輝煌K歌城交到我的手中,那麽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地道了句“方大哥我相信你。”方平又衝我笑了笑,倆個人又扯了幾句之後,東西作別,方平開始忙活金碧輝煌K歌城的事情,而我卻是著急的去了火車站,此時就算是天上邊突然開始下起刀子來也阻止不了我去尋找周若惜的信念與腳步了。

剛到火車站就聽的手機又響了,我一看又是周天霸給打過來的,就沒有多想接了起來,周天霸和我客套了幾句之後就問了我句“郭老弟你在那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問了,疑惑的答了句“我在火車站了,正準備買栗去太原了?”周天霸聽了我的話之後居然笑了,卻是聽的他在笑過了之後道了句“我就知道你肯定在火車站了,票你也不要買了,我讓司機開車送你去太原!”我楞了一下隨即就笑了,是啊,有現成的車了我為什麽還要坐火車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笑了笑道了句“好,周大哥我馬上就去你那!”去了周天霸的老窩就見周天霸已經在門口等著我了,見了我之後樂嗬嗬的和我說了些話,然後叮囑了那個司機幾句,揮了揮手告了個別我就坐上車和那個司機走了。

其實倘若我有先見之明的話,我想我一定會非常的後悔去坐周天霸的這車去太原的,隻是許多的事情非要在發生了之後才知道自己走錯了,便在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在我們的車剛走了沒多久的時間就見在金碧輝煌總統套間的範思哲輕輕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幾下之後然後對著電話道了句“阿東他們已經上路了,給本少爺做的幹淨點,要不然的話小心你的全宗”掛了電話之後就見範思哲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及其的猙獰,好像是魔鬼一樣,整張臉因為詭異的笑容變的有些扭曲,咋眼看去好不恐怖。

給我開車的是個三十歲剛出頭的中年人,樣子居然長的挺文靜的,很難想象在周天霸的身邊竟然有這樣的人了,由於倆個人的年齡差不了幾歲,所以在路上有說有笑的,我的心裏邊雖然記掛著早點見到周若惜,但是給我開車的這個人一路的健談倒也讓我暫時的忘記了對周若惜的那份強烈的思念。

我的心裏邊開始有點佩服周天霸了,這與他的勢力完全的沒有關係,是在精神上的佩服,一個人竟然能強大到如此的地步,也確實值得讓人佩服,從這個司機的嘴巴裏邊我聽到了一個手下對老大的評價,我不知道他是因為車裏邊坐的是我還是在他的影響當中周天霸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他的話語中完全聽不到一絲絲對周天霸的不敬,或者是周天霸為人處事的不好,他的言語中說的周天霸就好像是一個胸懷寬廣的梟雄一樣,卑謙,和藹,大度,無私完全沒有外界所傳聞的周天霸哪麽的凶殘,這個司機也說周天霸的凶殘了,不過說的卻不是凶狠殘,他的話語中把周天霸的這些手段說成是為了生存在不得不去做的為難,讓我聽的也開始慢慢的對周天霸的認識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車走的很快,也很順利,在傍晚時分我們已經到了與太原打交界的榆次,聽這個司機說到了輸次之後離太原就不遠了,隻是天色有點晚了,這個司機建議我們暫時的在揄次休息一下,然後明天在趕到太原,我的心裏邊隨著離太原越近就越想早點見到周若惜,於是就不斷的催促著司機上路,對於他的建議絲毫不放在心上,司機對我的催促顯得有些無奈,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之後也隻能開著車上路了,但是卻那裏知道就是因為我的著急而出事了。

許多我們無法預料的事情我們稱之為意外,其實意外都是人為造成的,我以前並不這樣的認為,但是在經曆了這次以後我的心裏邊便徹底的明白了,原來一個人性格中隱藏的缺點有時候卻能要了人的命。

車依舊在飛快的跑著,我的心裏邊竟然慢慢的開始緊張起來,幻想著自己與周若惜見了麵之後會怎麽樣,或者是我們會以那種方式見麵了,一想到這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心裏邊好像有什麽在燃燒一樣,興奮的特別厲害,那個司機看出了我的興奮就笑了笑沒說什麽。

外邊的景色已經完全的看不見了,依稀可見的除了那遙遠的燈光之後剩下的就是無盡的黑暗了,說實話我有點懼怕黑暗,總覺得無論什麽事情或者是什麽人隻要與黑暗有關就不是什麽好事情或者是好人。

車子正跑著卻聽的那個司機突然道了句“不對!”我以為是我們走錯了就笑嘻嘻的道了句“王大哥是不是我們走錯路啦!”司機姓王,所以我稱他為王大哥,那個司機在聽了我的話之後並沒有說什麽,隻是一雙眼睛盯著車上的反光鏡緊緊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我的心裏邊在看到了他這幅表情的時候絕對有些不對勁,按說就算是走錯路了,也不至於是這樣的表情吧,心裏邊在看到了他的這幅表情的時候頓時咯噔了一下,暗道了句“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了吧!”我的心裏邊剛想完就聽的那個司機突然又道了句“兄弟抓緊安全帶了,我們可能讓跟蹤了!”“跟蹤?”我的嘴巴有些不相信的重複了一遍他的話,這個詞語好像自己隻是從電視中聽到過,長了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事情了,司機的表情很是凝重,弄的我的心裏邊也開始有些發虛了,我知道周天霸能讓給我配這樣一個文靜的司機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了,而這個人的麵表外加在路上和我說的那些話,讓我怎麽也覺得他不是一般的人,現在就連他的眉頭都皺的緊緊的,可想事情真的有點不對勁了,我在聽到了他說的跟蹤之後心裏邊馬上就開始想到底是誰在跟蹤了,按說這也不是個什麽大事,我隻是去接個人,又必要做這樣的事情嗎?那個司機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猛的一換擋然後一踩油門,車子唰的一下就向前射去,直到現在我的心裏邊還是有點疑問,到底是誰在跟蹤我們了,他們跟蹤我們又有什麽目的了,這些疑問好像是我的影子一樣緊緊的跟隨著我,讓我的心裏邊開始有些煩亂起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忍不住輕聲的道了句“王大哥,到底是什麽人在跟蹤我們了?”那個司機邊開車邊說道“我也不知道,很有可能是我的仇家,也有可能是兄弟你的仇家!”“我的仇家?”我重複了這句話之後就徹底的楞住了,按說我並沒有什麽仇家啊,如果非要說我有仇家的話,哪麽就一個丁武了,但是我的心裏邊卻又潛意識覺得跟著我們的人絕對不會是丁武。“他們要幹什麽了?”我從反光鏡裏邊看見了在我們的後邊果然有幾輛車緊緊的跟著,我們慢他們也慢,我們快他們也隨著快。“不知道,說不定隻是玩玩,也說不定是想要我們的命了!”司機一臉冷漠的說道,我的心裏邊有點佩服這個司機,在如此緊張的情形中居然還能保持著如此冷靜的心,這個人怕是真的不簡單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裏邊又覺得有些安慰,畢竟有這樣不簡單的人在我的身邊我的心裏邊還是很放心的。

那知道我的這個念頭剛想完就聽的司機突然又道了句“糟糕,看這架勢,怕是要對咱們下手了。”我的視線隨著這個司機的話向後看了看,果然見原本跟在後邊的幾輛車突然加快了速度,那情形好像就要向我們撞上來了,我的心終於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來,跳的特別的快,特別的無力,而在這一刻我的心裏邊竟然突然想到了柳思思她們幾個,在想起了她們幾個的事情心裏邊原本的恐懼馬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會不會是周大哥專門讓跟著過來的!”我有點懷著僥幸心裏的道了句。

那知道我的話語剛一落地就聽的司機一口就否決了,卻是聽的他道了句“絕對不會是周哥讓人跟來的,要是真是周哥讓人跟來的話,我想周哥一定會告訴我的。”司機堅定地說道。

隻是他的話讓我覺得自己更加的沒有信心了,心裏邊的擔心原本依舊然自己對柳思思她們幾個人的甜美給衝淡了,但是在聽到了那個司機的這句話之後馬上嘭的一聲在一次的緊張起來,其實也不能怪我要緊張了,隻是對於一個初次碰上了這種事情的人來說,這樣的事情無疑讓我會覺得自己有些緊坻我的視線緊緊的看著開車的司機,順便看了看窗外,卻是見窗外早就是大黑了,也就是什麽都看不見了,看不見光,看不見星星,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黑暗了,無邊無盡的黑暗,讓我的內心之中覺得恐怖的黑暗。

司機在開車著瘋狂的向前跑了一陣之後突然語氣急促地又道了句“兄弟抓緊了,情況有點複雜!”我聽的他的話楞了一下,眼睛不經意的瞟了反光鏡一眼,頓時楞住了,原本和我們還有點距離的後邊的那幾輛車子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慢慢的向我們逼近了,越來越近了,我的耳朵裏邊甚至都聽到後邊那幾輛車風馳電掣的聲音了,這樣的聲音讓我的心裏邊覺得更加的緊張了。一絲絲不好的念頭正在慢慢的湧上了我的心頭讓我開始更加的緊張,看了看那個司機卻是見他依舊是一臉平靜的樣子,看到了他的這個樣子我的心裏邊多少有些安慰,看來事情也不是象我想象中的那般複雜。

隻是在這個念頭剛落地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全身猛的向前撲去,不過幸虧有安全帶,繞是這樣我的身心還是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來,那個司機也向前湧了一下之後嘴巴裏邊憤憤地罵了個操字,隨後就不在說話,隻是專心的開起自己的車來。

說實話我有點佩服他,都是當我的這個念頭剛一想完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突然間飛了起來一樣,我的眼睛看著前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車飛起來了,當車子在重重的落地之後耳朵邊上隻聽的轟的一聲,我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好像要碎了似地,疼痛迅速的蔓延到了我的全身,讓我在也沒有辦法去絲毫什麽了,意識也在慢慢的消失,就在這個實話我竟然看見了周若惜在前邊衝著我甜甜的笑了,我的嘴巴蠕動了一下微弱的笑了笑,就感覺自己的意識便什麽都沒有了。

黑暗,到處都是黑暗,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走在了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在這裏看不到一絲絲的光芒與明亮,到處都是黑暗,就連空氣都是黑色的,我的心情也是黑色的,我一個人在這樣的黑暗中慢慢的走著,心裏邊不斷的問著自己,是不是已經到了傳說中的地獄,隻是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麽沒有傳說中的牛頭馬麵來迎接我。

我的意識很是清醒,腦袋裏邊甚至都能想起來自己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者是我們的車怎麽就飛起來了,我的嘴巴依舊停留在自己衝周若惜的那個笑容之上,奇怪的是我明明的感覺自己是在笑了,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或者是沒有一絲絲的讓我覺得舒坦的情緒,我不就是來見周若惜的嗎?那為什麽在衝著她笑的時候我的心裏邊卻沒有絲毫的開心,我想生氣,可是卻又感覺不到自己有一絲絲生氣的氣息。

環境有點奇怪,我在這無盡的黑暗當中竟然感覺不到自己的情緒,或者是在著無盡的黑暗當中我竟然沒有什麽情緒,這樣的事情讓我覺得有點詭異,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如此的情形,我有點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是好了,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置身於一個黑色的漩渦當中,在這個漩渦當中,而我的身體正在迅速的被漩著往下落,而我還想抓住什麽,可是什麽也抓不住,那種無力的感覺讓我覺得沮喪,但是卻不難過,終於不知道下滑了多久之後我感覺自己累了,隻是想安靜的睡會覺,隻是想睡覺,我的意識又在慢慢的消失,我知道自己累了,真的累了,好像全身上下有點酸痛的感覺,好像是自己一下子做了一輩子做的運動似的,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似的。

其實此時的我並不知道自己躺在醫院的急救室已經整整的六個小時了,六個醫生外加三個護士早就是汗流滿麵了,但是依舊是一絲不萄的給我做著手術,正在搶救著我。

柳思思今天有點心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仔細的想了想這樣的情緒好像是從傍晚的時分開始的,而且越來越煩躁,她的心裏邊仔細的想著宄竟是什麽事情讓自己突然間變的如次的煩躁,可是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個原由來,隻是在想著想著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我,想起了我的時候她的心裏邊竟然一下子開始有點擔心起來,倒不是說柳思思已經知道我出事了,隻是那份本能就是讓她覺得我好像是要出什麽事情似的,想著自己昨天晚上和我說的那些話,柳思思的心裏邊有些自責,為什麽自己不顧一切的當著哪麽多人的麵說我哪麽些了,且不說自己以後和我好不好了,讓沈小依和金豔就實在是下不了台啊,她的心裏邊想起了自己自從和我好了之後的點點滴滴,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性格好像和我好了之後越來越野蠻了,以前自己是哪麽的無所謂,無所謂我怎麽樣,隻要不是特別的過分她就不會說什麽的,但是現在好像金豔她們隻要和我稍微的說幾句情話,或者是做幾個親昵的動作自己的心裏邊就難受的厲害,想到了這的時候柳思思真的有點在想不下去了,因為直到現在柳思思突然想清楚了自己原來在不經意的當中已經把我作為了她的產才,在她的心裏邊覺得我就是她的財產,別人誰都搶不走。

柳思思的心裏邊有點害怕,自己怎麽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女人,按說自己並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難道愛情真的就是如此的自私,能把一個活潑開朗的人,慢慢的改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柳思思的心裏在想到了這的時候實在是不敢在往下去想了,那份來自內心深處的肯定讓她突然間覺得原來這麽長時間以來自己一直在自私的傷害著我,最可笑的是在她的心裏邊卻覺得是我在傷害著她。

她突然很想給我打個電話,然後真誠的跟我說句對不起,隻是我不知道這樣的機會還有沒有了,拿起了電話在猶豫了一會之後她還是放下了電話,她放不下自己的麵子,真的放不下啊。

沈小依與金豔今天的反差並不大,隻是在倆個人下了班之後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裏邊一下子變的有些空虛,也有些疼,好像是突然間失去了什麽心愛的東西似的,三個人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誰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這樣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後突然間三個人突然齊聲地道了句“要不給大路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三個人同時笑了,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笑了,柳思思的電話還沒拿出來的時候就見金豔已經開始在撥號了,隻是她的運氣可能不好,因為在電話撥出去之後她並沒有聽到平時聽到的那個嘟嘟的聲音,電話裏邊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柔的提醒著她,您撥的電話以關機,請稍後在撥,金豔以為自己撥錯了,然後又撥了一次,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一樣的,柳思思與沈小依從金豔的臉上已經看到了結果,三個人居然同時歎了口氣,誰都沒有在說一句話。

再說周若惜,從早上一起床到上班就開始覺得一切好像都不對勁,首先不對勁的是心情,按說以往在一起床的時候周若惜總會覺得自己的心情不錯,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從起床到上班,甚至到下班她都覺得自己的情緒一直很不穩定,時而有些煩躁,時而卻又有點興奮,這樣的情緒一直跟隨著她到了下班。

周若惜心情不對勁的同時眼睛也跳的厲害,從早上一起來她的右眼就跳的厲害,她的心裏邊有點害怕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了,常聽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雖然周若惜並不相信這些,但是心裏邊卻隱隱約約的覺得好像要又什麽事情發生,她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周天霸,周天霸是做什麽的周若惜自然清楚的很,於是就給自己的一個好朋友打了個電話問了問自己老子所在的那個城市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大的事情,周若惜知道自己的老子一旦要是出事的話,各大電台和媒體都絕對要報道的,但是好朋友給她的答案是什麽也沒發生。在得到了這樣的答複之後周若惜的心裏邊慢慢的平靜下來,隻是剛一平靜下來心裏邊就突然想到了郭大路這三個字,想到了這三個字的時候周若惜的心裏邊幾乎是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心跳的速度甚至莫名其妙的多了幾下,她原本慢慢平靜下來的心情一下子又變的無比的緊張起來,突然間很想給我打個電話,但是電話在手中捏的都捏出汗來,都沒有撥出去,這樣左右折磨的情緒一直把她折磨她了下班,剛出了報社還沒有走到家的時候就聽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把她給狠狠的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接了起來。

是報社的主編給打來的,周若惜笑了笑自己的心裏邊有點神經質了,主編的電話告訴周若惜說是榆次到太原的路上邊出了一起交通事故讓周若惜去現場報道一下了,周若惜沒說什麽就馬上敢回了報社然後坐上報社的車就向出事點趕去。

隻是離出事點越近她的心裏邊就越發的不安,終於在到了出事點的時候周若惜清楚的看見了出事的車牌竟然是自己那個城市的,周若惜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出事的地點並沒有看到出事的人,據交警說是已經送去醫院了,繞是這樣周若惜還是忍不住問了問交警出事的人長的是什麽樣子的。

象征性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問了交警幾個普通的問題之後周若惜就趕了回來了,隻是在臨上車的時候順便問了問出事的人讓送到那個醫院去了,交警在告訴了她之後,周若惜沒有在做絲毫的停留馬上就催著司機往回去趕,搞的司機以為周若惜生病了,就關心的告訴周若惜不要太拚命了。

隨著醫院的路越來越近周若惜的心裏邊再一次的緊張起來,她突然有種不想去醫院的念頭,也不知道這種念頭是在什麽時候就滋生出來了,反正就是不想去,隻是報社記者的身份讓他不得不去,在去了醫院之後被醫生告知出事的病人正在搶救,周若惜的心裏邊略微的虛了口氣,又問了句當事人的身份確認了沒有,醫生告訴她說已經確認了,周若惜下意識的竟然不敢在問下去,隻是心裏邊的好奇又讓她問了出來,隻是在醫生在告訴了她之後,周若惜就馬上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問了,她好像是聽到了對她來說這輩子最不想聽到的事情一樣,身體有點站不穩了,眼前一花差點倒在了地上,幸好那個醫生一把扶住了她。

當周若惜聽見了那個醫生和他說的急救室裏邊的那個人一個是叫王朝,而另一個則叫郭大路的時候,周若惜的眼前聽的突然一黑,幸虧那個醫生的手腳快,要不然周若惜絕對會突然的摔倒在地的。

那個醫生自然不知道周若惜是怎麽了,於是關心的問了幾句,周若惜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我沒事!”隻是臉色特別的蒼白,醫生以為周若惜隻是累了,然後說了幾句關心的話然就忙自己的去了。

留下周若惜一個人在那發著呆,隻是嘴巴裏邊卻不斷呢喃著重複著我的名字然後一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急救室的門口,心裏邊不停的祈禱著。

時間慢慢的走著一下一下的走著,現在的每一秒鍾對周若惜來說都是那麽的漫長,時間好像是讓拉長了一樣,讓人絕望的看不到終點,周若惜這邊不斷的祈禱著上天,而範思哲此時卻高興的好像是一個寡婦得了兒子一樣,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其實這也難怪範思哲會如此的高興了,自從他的那幾個手下給他打回去電話告訴他我被弄死的消息之後他就開始高興起來,甚至是興奮起來,一個人很想做成某件事情,在經曆了許多的挫折之後突然讓他做成了,能不高興嗎?能不興奮嗎?高興的情緒讓他甚至都沒有問自己的手下郭大路是不是真的已經斷氣了,因為他現在要做的隻是無休止的狂歡,既然是狂歡一個人自然是不行的,於是他給葉如霜打了個電話。

葉如霜在接到了範思哲的電話的時候聽著範思哲的那興奮的語氣她突然覺得範思哲這個人及其的討厭,以前葉如霜並不討厭範思哲,當然也談不上喜歡,要是喜歡的話,範思哲追求了她那麽久,她早就答應了,隻是也不知道為什麽在她的心裏邊對範思哲就是每有絲毫的感覺,按說一般女生在見到像範思哲這種長的帥又有錢的主的時候五一不是像蒼蠅見了大便一樣早就粘上去了,但是葉如霜不是一般的女生,試想一般的女生誰會浪費自己的青春去讀雙博士了。

聽到範思哲要請自己去吃飯的時候葉如霜的腦袋裏邊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和她在酒店裏邊發生了關係的人來,那個要走了自己第一次名字叫郭大路的人來。不過她的心裏邊卻沒有絲毫的後悔,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了在想到了郭大路的時候葉如霜的心裏邊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的溫暖,麵對著這樣的情緒葉如霜有點不知所措,她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傳統的性格是不容許她去背叛一個人的,隻是在葉如霜的心裏邊卻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屬於郭大路一個人的,這樣的念頭讓她害怕,她的心裏邊深深的知道郭大路是個有女朋友的人,甚至不是一個女朋友的人,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去這樣的想,她的心裏邊甚至想道反正也不是隻有一個女朋友,在多一個也無所謂,想到了這的時候正好範思哲說出了想請她晚上吃飯,要是放在平時或者是以前的話,葉如霜說不定就會答應的,畢竟倆個人的關係還是朋友,畢竟範思哲在葉如霜的麵前還是特別的紳士。

隻是今天在聽到了範思哲要請自己吃飯的時候葉如霜本能的就想起了這樣的念頭,倘若自己要是和範思哲去吃飯讓郭大路知道了的話,他會怎麽想自己了,都說女人在麵對自己感情的時候是自私的,其實男人也一樣,無論那個男人都會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誰希望自己的女人去跟別的男人在浪漫的西餐廳吃飯了,不過好像她葉如霜還不是郭大路的女朋友吧,要是硬說的話,他們倆個人也隻是發生過一點點的**關係罷了。

不過女人都愛幻想,這個世界要是少了幻想的話,那麽人活著還有什麽希望了。

葉如霜語氣堅定的拒絕了範思哲的邀請,範思哲以為葉如霜的身體不舒服了,就關心地問了句“如霜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葉如霜正好沒有什麽理由去推搪範思哲,就點了點頭嗯了聲,而此時的她竟然在做著倒立的姿勢,一個能做倒立的人是一個身體不舒服的人嗎?至少我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做什麽倒立的,範思哲在聽到了葉如霜的回答之後並沒有在勉強什麽,隻是關心的問了句“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了?”葉如霜的回答自然是不用了,範思哲聽了之後並沒有流露出什麽沮喪的神情來,隻是笑著語氣溫和地道了句“那你自己注意點身體!有事了給我打電話。”葉如霜應了一聲就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

聽到葉如霜的掛電話聲音之後範思哲原本笑著的一張臉蛋馬上就變成了豬肝色,卻是見她咬牙切齒的罵了句“臭婊子!”範思哲在沒有邀請到葉如霜之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一個傻日似的的人來,這個人自然就是丁武,此時的丁武也很高興,應該說是從今天早上丁武就很興奮,當他聽到範思哲說要把手中所有金碧輝煌的股份要轉給他的時候,他都興奮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了,丁武很想買下金碧輝煌,不僅僅是來自於對父親或者是那個銀行副行長的承諾,他就是想買下來,原本想的是自己與範思哲要競爭了,但是沒有想事情突然峰回路轉,丁武能不興奮嗎?雖然買金碧輝煌的錢都是從銀行貸的款,都是丁武不怕,他的老子就是這個城市的最高統治者,換句話說就是這個城市的土皇帝,他用的著擔心嗎?有的人生來就是這樣的,好像全天下的東西都是他們家的,丁武就是這樣的人,以為自己的老子能罩的住一切,隻是從他開始買下金碧輝煌的這個時候起就注定了日後要落魄了吧!其實最傷心的是周若惜,至少在柳思思她們還不知道我出事的情況下,此時的周若惜並沒有哭出聲來,有的時候哭出聲來並不就是真的難受,那些無聲的落淚好像顯得更加的讓人痛徹心扉,就像是這個世間最傷心的話本來就是那些大聲的辱罵,比起那些溫柔的拒絕更加的覺得難受,好像是用小刀輕輕的在一個人的心髒上輕輕的劃了一下,就是那麽輕輕的一下就會讓人局的永遠都會在隱隱作痛。

周若惜的心裏邊一直在難受,在難受,一個人要是傷心過度的話就會出現全身發抖神之手暈厥,周若惜現在的身體就在全身發抖,但是她並沒有暈厥,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堅強到任何事情都不能讓她去哭的女人,但是她錯了,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個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甚至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我愛你的人竟然讓她如此的傷心,傷心到了自己幾乎就要暈厥地步,她隻覺得自己越哭越是覺得身體顫抖的厲害,可是越顫抖反而讓她越是清醒,這是一種矛盾是事情,她清醒的甚至想到了要給柳思思她們打個電話,隻是轉念又一想自己也隻是知道裏邊的那個人叫郭大路,天下之間叫郭大路這個名字的人何其多了,又怎麽能斷定裏邊躺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萬一不是的話豈不是就鬧出笑話來了,想到了這的時候周若惜的心裏邊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傻了,還是太想他了,萬一裏邊的那個人真的不是自己心裏邊記掛的那個人,那麽自己哭這半天又有什麽意思了,想到了這的時候周若惜突然笑了,在她的心裏邊壓抑了那麽長時間的問題終於得到肯定了。

一直以來周若惜都在思考自己對於郭大路究竟是怎麽樣的一種感情,她在許多個日日夜夜曾經懷疑過自己對郭大路的是不是真正的愛情了,但是今天的她終於知道答案了,原來從自己走的那一刻或者是更久以前心裏邊就知道這個答案了,隻是自己不曾去證實,或者不曾去認真的想過,是的,自己愛郭大路,這份愛遠遠的超越了對自己的那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