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原地不敢走往前走,但是周若惜卻拉著我的衣服威脅地說道“你要是不走的話,今天就不要走了!”我一聽這話就感覺自己的心有點虛,我要是在不走的話,我估計一會讓人用眼神都能給殺死了,她們現在的眼神可是不得了,尤其是那些男性色狼同胞們,更是把我看成了她們的眼中刺,肉中釘,更有一個長的骨瘦如柴的哥們竟然不顧我的感受直接氣憤的道了句“我就說我金剛為什麽找不下老婆了,就是有你這樣的人在了,靠,一個也就算了,竟然同時出現了四個,最讓人氣憤的是個個全部都是絕色的!”說罷了這句話的時候換了口氣又可憐兮兮的說道“蒼天啊,大地啊,你們的眼睛都放在那了!我鄙視你們。”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裏了,要是在不走的話估計一會就要引起民眾的公憤了,想到了這的時候就在於顧不得自己的心裏邊的尷尬了,趕緊拉著周若惜的行李往外邊走去,留下背後傳來了柳思思一聲聲大路你慢點的聲音,聽的我背後一陣冷汗直冒。

柳思思依舊開的是自己的那輛紅色的跑車,此時這輛車正停在機場外邊的跑道上,顯得的及其的拉風,回去的時候我的心裏邊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中緩過來,而柳思思她們幾個則和周若惜已經開始談笑風聲了,我表麵上恨恨的看著柳思思這個鳥人,但是心裏邊卻覺得無限的甜蜜,柳思思卻是時不時的看上我一眼,那種充滿了戲虐的目光讓我覺得及其的不自在,心裏邊有些尷尬,但是卻沒有敢說什麽出來。

柳思思看著我的時候突然笑著道了句“大路,我們給你的這個驚喜還不錯吧!”說吧之後依舊是大聲的笑道。柳思思的一句話讓在座的每一個女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而我卻讓她的這句話說的突然間覺得自己更加的尷尬了,渾身上下顯得有點不自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是好了,表麵上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是心裏邊卻多少有點甜蜜,我的腦袋裏邊又想起了她在接我的時候弄的那個招聘上寫的那些話來,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大色狼郭大路。想著想著我就笑了,柳思思好像一直在看我的表情,見到了我笑之後也跟著笑了笑道了句“大色狼你在笑什麽了?”我聽了她的話卻沒有說什麽,隻是依舊笑了笑,弄的柳思思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喃喃地罵了句“小氣鬼!”我沒有理會她,隻是把自己的目光撇向了窗戶外邊,車子在高速的行駛著,四個女孩子在車裏邊好像是剛從鳥籠子裏邊跑出來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個個又好像是多年沒有見麵的姐妹一樣,扯東說西的說個沒完沒了,我的心裏邊有點開心,甚至是興奮,這不正是我想看見的結果嗎?其實我的心裏邊最怕的就是她們四個人合不來,不是吵架就是誰也不理會誰,那樣的話才是最讓人覺得頭疼的。

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發自內心的衝著她們真誠的道了句“謝謝!”兩個字把四個還在說個沒完沒了的女孩子說的一下子全部都楞住了,怔怔的看著我,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柳思思和我坐的是第一排,在聽到了我說的謝謝兩個字之後也是她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見她邊開車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在摸了我的腦袋嘴巴裏邊喃喃地道了句“腦袋不燒啊!莫非是見到了我們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之後突然就傻了?”沈小依與周若惜,金豔三個人聽了之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好像是突然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沒完沒了的笑了起來,我的心裏因為想的有點多就沒有覺得絲毫的尷尬,反而在她們笑的時候我的心裏邊好像有什麽話必須得說出來,要是不說的話,就覺得自己好像是特別憋屈似的,於是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然後正色地說道“小依,你們先都別笑了,我有話要說,幾個女孩子聽我說的如此的認真就止住了自己的笑,一個個換上了副認真的樣子看著我。

她們一認真我倒顯得有些不習慣了,隻是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去了,不由得自己不說了,於是就繼續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們的心裏明白我剛才那聲謝謝的意思,你們故意大聲的笑,故意讓我覺得你們麵對我的感謝顯得無所謂,讓我的心裏邊也覺得無所謂,讓我不要刻意的放在心上,但是我知道你們的心裏邊是怎麽想的,我郭大路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自己的心裏邊清楚的很,我並不是一個長的帥氣,說話幽默,超凡入聖的人,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

於是,看見的,看不見的;記住的,違忘了。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我們確實活得艱難,一要承受種種外部的壓力,更要麵對自己內心的困惑。

在苦苦掙紮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會感到一種生命的暖意,或許僅有短暫的一瞥,就足以使我感奮不已,每天,你都會和許多人擦肩而過,他們可能成為你的朋友或是知己,我記得自己看過幾米的一句話,人生總有許多偶然和巧合,兩條平行線,也可能會有交匯的一天。人生又有許多意外和錯過,握在手裏的風箏,也會突然斷了線。”我的話說到了這的時候暫停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柳思思她們幾個,卻是見她們幾個此時在自己的臉上邊無一不是充滿了凝重,於是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繼續說下去“其實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要和你們說幾句話,那就是我愛你們,深深的愛著你們,以前是,以後更是,也許我的愛並不多,在分給你們幾個人的時候就顯得更少了,但是我保證假如我有十分愛的話,我會去愛你們十一分的,因為我把對自己的那份愛也給你們了,我從來都不敢奢求你們會去愛我多少,因為能夠讓我在這個茫茫的人海中遇見你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說到了這的時候我的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我知道我的意思她們每一個人都懂了,要是不懂的話,柳思思的眼睛之中也就不會有淚花了,隻不過卻是笑著的淚花。

一時間整個車廂裏邊靜悄悄的,我的眼睛重新的看著窗戶外邊,車依舊走的很快,隻是當我的眼睛再一次的看著窗戶外邊的時候我的心裏邊突然間覺得特別的舒坦,也許是埋藏在心裏邊的話讓自己說出來了,所以會覺得全身上下都很舒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思思突然說了聲謝謝,把我的視線弄的回到了現實中,我看著柳思思的那雙依舊帶著淚花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憐惜來,於是輕聲的道了句“思思,愛哭的女孩子會不漂亮的!”柳思思聽了我的話隻是靦腆的笑了笑然後不在說什麽。

倒是周若惜在我們都不在說話的時候突然間道了句“大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從那看來的!”我一聽周若惜的話就開始頭大,這個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強了,竟然看出了我說的那些話,有不少都是以前看到的,自己現在拿來賣給她們了,不過這些話說的全部都是我內心深處的話,自己一直以來就想和她們說點什麽,隻是一直都想不到自己該說點什麽,正好在住院的時候從雜誌上看到了,現在?*黨隼戳恕?br>

麵對著著周若惜的這個問題,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然後道了句“確實是看來的,不過卻是代表著我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也就是想和你們說的話。”周若惜聽了我的話之後然後語氣有點嗔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你的那個腦袋又怎麽能想出這樣感人的話來,我的心裏邊讓你的話說的有點難過,好像咱們突然就要麵對分離似的,我警告你以後不能在說這樣的話了,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愛我們,你懂了吧!”我聽著周若惜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車裏邊還在沉默中的沈小依與金豔倆個人,我的心裏突然期望她們倆個人能說點什麽,但是她們倆個人除了沉默還是沉默,不過在看到了她們倆個人臉蛋上的那種幸福的表情,我就覺得其實她們不說才是最好的,本來就是,在華麗的誓言麵前最好的表情就是沉默不與,慢慢的體會自己所愛的人帶給自己的驚喜,不比那些虛偽的表現更好嗎?我的心裏邊讓柳思思和周若惜倆個人的話弄的感到的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才好了,人就是這樣,在感動麵前總是顯得自己很笨,在加上我本來就笨,此時的我竟然覺得自己的心裏邊除了甜蜜之後多少還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再次把腦袋扭到了車窗戶外邊的時候我突然楞住了,柳思思開車走的路並不是回先前那個家的路,我的心裏邊突然記起來自己在去太原之前看過的那個別墅,而現在走的這條路正是去別墅的那條路,我的心裏邊在想到了這些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感動了,一時間看著柳思思她們幾個,實在不知道自己在該說點什麽了。

這就是真正愛你的人啊,她們總是把什麽都給你做好了,而你能做的隻是靜靜的去享受,我突然發現在與現實中那些默默無聞的感動比起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是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眼睛卻是因為心裏邊的感動顯得開始慢慢的濕潤起來。

出現在我眼前的赫然就是那棟我在去太原之前看過的那所別墅,隻是樣子雖然沒有變,不過在麵表的顏色上卻是變的讓我有點哭笑不得,竟然全是粉色的,當我在看清楚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有種想扭頭就走人的衝動,實在是有點鬱悶,怎麽就弄成了這種顏色了,我有點無語了,而柳思思這個家夥居然還拉著我的胳膊問了句“大路,怎麽樣,我們給你的這個驚喜還可以吧!”我的腦門隻覺得自己的虛汗直冒,心裏邊更是好像吃了什麽及其不舒服的東西一樣,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心裏邊很想告訴她,自己對這個驚喜“愛”的要死了,但是話到了嘴邊的時候就變成了真是不錯啊,我喜歡死了,對了思思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粉色啊!柳思思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我讓她的笑弄的有點莫名其妙,就有些不解地問了句“思思你在笑什麽了?”柳思思又笑了笑,卻沒有在說什麽,笑了笑走進了別墅裏邊,我的眼睛一直看著別墅的外邊不敢走進去,我實在不敢想象外邊都弄成這個樣子了,我實在想像不錯別墅裏邊是個什麽樣子的,會不是會讓我在看了之後徹底的崩潰掉的,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我突然發現柳思思這個家夥還真是古靈精怪了,這是這份古靈精怪在我看來,卻是顯得有點讓人覺得恐懼。

在門外邊猶豫了好一會之後我還是決定走進去,不是因為別的,單單是柳思思的那一聲格外“熱情”的召喚就讓我不得不進去。

隻是在走進去之後我才發現我錯了,我的想法真的是錯了,不僅錯了,更是徹底的楞住了,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房間還能裝飾著這個樣子,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家那麽簡單了,簡單的風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絲的高貴,甚至是已經不在像是簡單的裝修了,有點像是擺設藝術,不過最難能可貴的是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有種及其溫暖的感覺,我楞住了,確實愣住了,我從來都沒想到家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從來都沒有想到,隱隱約約中我覺得自己神經的某個地方有點感動了,真的感動了,甚至有了種想流淚的念頭,我的腦袋裏邊突然出現了柳思思她們幾個女孩子在裝修的時候的樣子,想著想著我就笑了,是心裏邊那種及其甜美的笑了。

我的笑聲突然換來了幾個更大聲的笑,在回過了神的時候我就看見柳思思她們四個女孩子一字排開站在了我的麵前,一個個正笑咪咪的看著我,看著我正在笑了,在看著她們如此笑的時候我竟然感覺自己的思緒有點恍惚,再一次讓她們的笑容徹底的征服了,一個絕色傾城的女孩子已經讓人覺得要賞心悅目的了,更何況是四個絕色了,我感覺自己的心髒有點負荷不夠了,這要是每天都麵對這樣的事情的話,那我還活嗎?老天爺啊,我到底做對了什麽,讓你如此的厚待我,我簡直愛死你了。

不過在興奮過後我就開始有點擔心了,你說要是這麽多的女孩子一起對我傾心的話,那祖國的那些光棍著怎麽辦呀,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於是衝著她們幾個笑了笑道了句“這房子是誰裝修的啊?”我故意沒有說後邊的那半句話,因為我知道,我要是說出來的話,柳思思那個家夥絕對就要說是她弄的了。

不過我還出想錯了,雖然我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有點不對勁,但是柳思思還是堅定地道了句“還能有誰了,咱們的大美女也就是四個姐妹當中最性感的金豔美女了!”我的心裏邊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楞了一下,滿以為柳思思自己會承認說是自己給弄點,沒想到她竟然說是金豔給設計的,這讓我有點覺得特別,我一直以為金豔是那種雖然有頭腦但是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能設計出如此品味非凡的房子來,就這一點來說就足以讓我不可思意了,我的目光再也不能從金豔的身上邊離開了,嘴巴裏邊言不由衷的道了句“果然是個人才啊!”我的這句誇獎的話剛說完就聽的柳思思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你以為人人都想你那麽白癡啊,金豔妹妹美術係的高才生了!”我一聽更汗,覺得自己都不知道在說點什麽好了,倒是金豔在聽了我們的這些話之後頓時顯得有些不自在,把自己的腦袋低了下去,我看到了這些的時候覺得心裏邊有些不舒服,金豔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從我知道了她在暗中幫著丁武的事情之後就一直開始顯得有點害怕什麽似的,好像整個人突然間變的有些自卑起來,這樣的情形讓我覺得自己的心裏邊有些難受,看來金豔的心裏邊是真的難受,或者是有什麽難言之隱,要不然也就不會如此的轉變了,不過一想起她在讓我發現了她出賣我的時候自殺的那件事情就讓我覺得自己的心裏邊多少有些放心不下,暗道了句“看來自己真得找個時間好好的和金豔聊聊了!”幾個人在閑聊了一會之後周若惜說自己想要回家看看去,畢竟那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我們一致讚同,周若惜在走的時候看了看我,然後道了句“大路,有個事情我在回家看看之後在和你說吧!”說罷轉身就走了,神神秘秘的,我剛要想問她一下到底是什麽事情的時候卻是見那裏還有她的身影了,她的一句話說的倒是沒有什麽,但是柳思思她們卻是在周若惜走了之後突然間把我拉到沙發上,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是要非禮我,但是在看見柳思思拿著自己的拳頭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其實想錯了,她們幾個把我按到沙發上並不是要非禮我,而我要對我實行暴力,隻是我不知道她們實行暴力的目的是什麽了。

不過這個目的很快就在柳思思的嘴巴裏邊流露出來了,卻是見她們三個人把我緊緊的按在了沙發上之後就聽的柳思思突然及其嚴肅的問了句“大色狼你給我們三姐妹好好的交代,你動了人家若惜了嗎?”這個問題剛從柳思思的嘴巴裏邊說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心裏邊是一陣惡汗,這個家夥還真是死性不改,什麽話刺激人,就說什麽話,我終於知道自己能遇見她們幾個並不是什麽幸運的事情,人人都說能擁有美女是件不錯的事情,那能想到,美女這個詞語就像是TNT炸彈一樣,讓人時刻覺得及其的危險。

麵對著這個問題我顯得有些猶豫了,其實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雖然幾個人熟悉的已經知道彼此的身體中那有顆黑痣了,但是在麵對著她們的時候我還是無法說出口,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實在是無法說出來,就像是你在麵對著一坨狗屎的時候你還能興高采烈的吃下飯去嗎?當然我的這個比喻說的有點誇張,不過此時此刻我的心裏邊就是覺得自己無法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說出自己和別的女人的性經曆來,也不知道柳思思這家夥是怎麽想的,竟然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不行今天晚上非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打定了注意之後我洋裝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句“思思你不要問的這麽的直接好嗎?我在怎麽說也是男人,多少也會害羞的!”我的表情真的表現的有點害羞,隻是卻沒有換來柳思思的同情,卻是見她直接在我的背上給了一拳頭,然後嚴肅的道了句“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到底有沒有把人家若惜給辦了!”我一聽更加的覺得自己的心裏邊鬱悶的厲害了,隻是在麵對著她們三個人的時候還是說不出該怎麽去回答她們的話,於是想了想就道了句“思思,我與你們最少也有半個月沒見了,你總不能一和我見麵了,就說這些事情吧,再說了,能說的話多了,為什麽非要找點大家都尷尬的話來說了。”柳思思切了一聲然後表情有些嚴肅的道了句“你要是真的把人家若惜給辦了的話,那我勸你趕緊給若惜打電話吧!”我從柳思思的表情中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就趕緊問了句“為什麽了?還有就是我給若惜打什麽電話啊!”柳思思原本按著我的手在聽了我的這句話之後,眼神之中有些生氣地道了句“若惜真的是要毀在你的手中了!”我一聽頓時楞住了,怔怔的站在那,再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了!柳思思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看著她的樣子不像是在開什麽玩笑,就楞在了原地怔怔的看著她們三個人,眼神之中期待著柳思思能把她說這些話的原委都說出來,隻是柳思思在說完了那些話之後就開始沉默起來,她的沉默弄的我有些鬱悶,看著她的那張沒有絲毫瑕疵的臉蛋我的心裏邊縱然此時就算是充滿了疑問,但是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去開頭。

我把自己求助的眼神拋向了沈小依的時候,沈小依的眼神很是單純,一個來月沒見了,似乎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了,越發的迷人了,隻是當我的眼神在看著她的時候,沈小依卻有點讓我失望了,衝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看著我,似乎在向我述說著她的無奈,我把自己的目光移開的時候衝她笑了笑,沈小依也笑了笑,隻是我覺得她的笑容中有點無奈與苦澀。

我的視線從沈小依的臉蛋上轉移開的時候有點鬱悶,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去看看金豔的,倘若我要是看她的話,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幫不上我的什麽忙,而覺得難受,但是我要是不看她的話,金豔的心裏邊絕對會不好受的,為什麽我看了柳思思,看了沈小依,卻不看她了,真是件左右為難的事情,於是我的眼睛隻是在金豔的臉蛋上一掃而過的時候,就沮喪的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有些無奈的道了句“思思到底是怎麽回事了?”柳思思一臉平靜的道了句“你在太原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有人在追求若惜了?”柳思思的話讓我頓時想起了在若惜生日那天的時候,那個小護士代一個姓劉的先生送花的是事情,於是就點了點頭道了句“好像有吧,在若惜生日的那天有個姓劉的人給若惜送過玫瑰荊”柳思思一聽這話整個臉蛋上頓時流露出一副及其鄙夷的神情來,語氣之中有些恨恨地道了句“那你有沒有問若惜,那個姓劉的先生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楞了一下喃喃地道了句“好像沒有啊!”柳思思一聽我的這話就破口大罵了句笨蛋,然後整個人就流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鄙夷的看著我,我的心裏邊看著她的這幅樣子實在是無奈的厲害就道了句“思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就明說吧,我的心髒能承受的了!”“誰要你的心髒去承受了,你有沒有考慮過若惜了!”一句很是生氣的話,柳思思卻及其平靜的說了出來,平靜的語氣說的我更加的無奈起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希望她能夠跟我把事情的原委都說出來,隻是柳思思此時好像心裏邊很是難受的樣子,又開始變的有些沉默起來,臉上雖然平靜但是胸脯起伏異常,我知道她在生氣,她的這個樣子讓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才是好了,問還是不問,我的腦袋在迅速的旋轉著。“大路其實你不是一個笨蛋,但是為什麽總在關鍵的時候總是顯得少了根筋了,若惜對你怎麽樣,不錯吧,你怎麽老是關心你自己了,連人家的任何事情都不聞不問的,你說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嗎?”柳思思的語氣依舊平靜的說著我,隻是她的這些話好像是刀子一樣在我的心上邊輕輕的劃著,一下又一下,我算是徹底的絕望了,氣氛有些尷尬1整個別墅裏邊靜悄悄的,誰都不在說一句話,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隻是我感覺自己的心裏邊憋的厲害,胸脯起伏的立刻就沒有了規律。“思思,你就直說了吧,大路的心裏邊也不好受!”沈小依突然道了句。柳思思的眼神中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沈小依,然後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緩緩的說道“其實若惜在太原的那個幾月,確實有人在追求她,而且就在她生日的那天準備表白了,隻是若惜她拒絕了那個人,因為她的心裏邊隻是記掛著你這個笨蛋,可是你倒好人家若惜的生日你不記得也就算了,在看見了有人送花給若惜的時候也不聞不問的,你這樣做人家若惜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心裏邊會高興嗎?就是外人也要問問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有你這樣的嗎?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能夠在乎自己了,有的時候男人在女人的麵前表現的吃點醋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了。可是你了,根本就把若惜當成是個陌生人一樣,你知道若惜在得知了了出事的時候有多麽的難受嗎?要不是擔心你的安危早就也住院了,可是你…”柳思思的語氣有些埋怨地說道。隻是在說道了最後的時候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副不想在說我什麽的陣勢。

我的心裏邊在聽了之後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自己當時在看見了有人給周若惜送花的時候確實覺得有點難受了,但是真的沒有說過什麽,柳思思的話說的沒錯,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說什麽她們也會懂了,隻是現在才突然明白原來在乎一個人真的要大聲的說出光我的心裏邊記起了柳思思說的那句若惜真的是要毀在你的手中了!頓時打了個寒戰,不知道她的這話是什麽意思,這回再也顧不得她的生氣或者是憤怒了直接道了句“思思,你和我說句實話,為什麽我要是把若惜辦了的話,就把若惜給毀了!”我的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就好像是一根導火線一樣頓時把柳思思這個炸彈給點著了,卻是見她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狠狠的看著我,一字一頓地道了句“若惜就是因為你才拒絕了那個追求她的人,可是你知道追求她的那個人是誰嗎?”我像是一個白癡一樣無知的搖了搖頭,柳思思又是瞪了我一眼然後道了句“你知道山西的特產是什麽嗎?”我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道了句“好像是刀削麵和老陳醋吧!”我的話剛一出口就聽的沈小依和金豔倆個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柳思思卻顯得更加的生氣了,直接的罵道“就知道吃,跟個豬似的,我告訴山西的特產是煤!”我哦了聲有些不解的問了句“煤與若惜的事情有什麽關係了?”柳思思看著我整個人的臉色由最初的憤怒慢慢的變成了無奈,最後在她的臉蛋上邊竟然清楚的出現了白癡的表情,隻是這樣的表情在說我了。

我沒有敢說什麽,依舊聽著柳思思繼續說道“山西的煤有百分之七十都是來自大同的,大同有個同煤集團。”柳思思說到了這的時候暫時的停了一下,但是我的心裏邊似乎已經有些知道眉目了,同煤集團我是知道的,全國數一數二個煤礦大集團,柳思思的讓我的心裏邊突然想到了莫非是同煤集團的老板在追求若惜了?隻是這樣的猜想我不敢說出來。

就聽的周若惜繼續說道“你知道同煤集團吧,我實話告訴你追求若惜的那個人就是同煤集團老板的兒子,也就是獨身子劉海瑞。

我終於因為吃驚而大聲的喊了聲出來,我的吃驚並不是說自己在聽到了同煤集團老板的兒子在追求若惜,柳思思的話讓我最初想到的是同煤集團的老板在追求若惜,我的吃驚就是柳思思給我最終答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隻是柳思思在聽到了我吃驚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頓時鬆了口氣,然後就接著說道“同煤集團的老板知道自己的兒子在追求若惜了,就直接來了咱們城市找到了若惜的父親也就是周天霸,許諾隻要周天霸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劉海瑞的父親也就是同煤集團的老板將直接給周天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楞住了,這回真的徹底的楞住了,我雖然不知道同煤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到底值多少錢,但是我知道絕對會比周天霸所有的錢加起來然後在翻上好幾倍都多,我不敢在想了,看來真的出問題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柳思思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而柳思思在說完了這些話的時候似乎也不想在說什麽了,整個別墅中慢慢的又安靜下來了,我的大腦再一次陷入了混亂當中。

周天霸的為人我清楚的很,雖然和他打交道的次數不多,但是我的心裏邊卻非常清楚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當初就是為了保衛自己實力的時候就要把周若惜強行的嫁給丁武,現在在如此強大的金錢誘惑之下周天霸不動心才是假的,我的心裏邊感覺自己有些無奈,第一次產生了我為什麽不是有錢人的念頭,隻是這個剛一出現的時候我就自動的屏蔽了他,因為我知道現在不是自己發牢騷的時候,當務之際是搞清楚柳思思的那句我要是把周若惜給辦了就把周若惜給毀了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了,就算是劉海瑞真的要娶周若惜,而周天霸也同意他們的婚禮,可是那與我把周若惜給辦了有什麽關係了?我有點想不明白,我一向就是一個比較笨蛋的人,尤其是在關鍵的時候。

柳思思的話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來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問了句“思思,為什麽說若惜真的要毀在我的手中了,這與我有沒有和她上過床有什麽關係了!”柳思思的話沒有在多說什麽,隻是簡單的告訴我說“劉海瑞的一個**情節非常嚴重的人,在婚前肯定要對若惜的身體要進行栓查了,一但要是查出來的話,那麽若惜就真的完了!”我的心裏邊狠狠的咯噔了一下,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會有一些很是奇怪的習慣,或者是特別重視某些東西,我不能說劉海瑞有點變態,畢竟是個男人都會在乎自己的老婆是不是**了,心裏邊因為聽到了柳思思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淩亂了,腦袋裏邊嗡嗡的一片,想起了柳思思讓我給周若惜打電話的事情,於是就趕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隻是當手機拿在手中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自己就算是給周若惜把電話打過去了自己又能說點什麽了,苦苦的哀求若惜你不要嫁給劉海瑞嗎?這樣的話我說不出口,至少現在這樣的場合之下我說不出口。

當手機在自己的手中拿著整個手心都出了汗的時候我還是沒有想到自己該怎麽辦才是好了,真是一個棘手的事情,周若惜的人我覺得自己還是比較了解的,她絕對不是那種為了錢就什麽都可以放棄的,我敢說要是讓周若惜自己選擇的話,斷然不會選擇劉海瑞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隻是在周天霸的麵前一切就難說了,畢竟周天霸是一個及其愛財愛勢的,更何況還是同煤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說不定周天霸已經同意了劉海瑞父親的條件,現在正等著周若惜回家,然後說服周若惜了。

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裏再一次的焦慮起來,手機依舊在自己的手中,這一次我再也不敢去猶豫什麽了,我的心裏雖然及其的相信周若惜,但是還是把電話給周若惜撥了過去,電話在靜靜的嘟了三聲之後周若惜接起了電話,隻是語氣有些黯淡地道了句“怎麽了大路!”我一聽她的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心裏邊在聽了周若惜的這些話之後第一感覺就是周若惜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於是沒有說任何客套的話,我直接問了句“若惜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周若惜也沒有隱藏什麽,聽了我的話之後坦白的嗯了聲,我的心裏邊有點生氣,在聽了周若惜的話之後,心裏邊有些恨恨地想問她句“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麽不告訴我了。”可是這樣的話我說不出來,我知道此時的周若惜一定是及其的難以抉擇,周天霸肯定用什麽話來威脅周若惜,肯定威脅了。“你爸是怎麽和你說的?”我的語氣有些著急的說道,隻是周若惜卻突然間沒有了聲音,似乎在思考什麽似的,我的心裏邊顯得更加的著急了,著急的想知道周天霸到底和周若惜都說了些什麽,這是我最想知道的。

周若惜在沉默了幾十秒鍾之後終於清楚的告訴我說道“我爸說了,要是我不答應的話,就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周若惜的語氣有些傷神的說道,而我卻聽的徹底的楞住了,完全的楞住了,我從來都不知道個子女的父親竟然這樣的威逼自己的女兒,竟然拿出這樣的狠話去逼迫自己的女兒,我的心裏邊知道周若惜在自己的母親走了之後就非常的愛自己的父親,而周天霸正是利用周若惜的這份愛來威脅周若惜,我的心裏邊有些憤怒了,隻是自己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自己真的生氣了,又能怎麽樣了,我畢竟不是什麽對周天霸來說舉足輕重的人,我說的一句話甚至連劉海瑞的父親放一個屁都比不上,這個時候我還能做什麽,我的心裏邊清楚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無奈,這種無奈是來自己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最讓自己覺得絕望的。

我曾經天真的以為周天霸讓自己去太原接周若惜就是在向自己暗示,暗示自己好好的去珍惜周若惜,我的心裏邊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周天霸在去了太原的時候在離開的時候和我說的那些話,已及周若惜當時在聽了那些話的時候所流露出那種嬌羞的神態,現在這一切轉眼就成了幻覺了,我的心裏邊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不回來了,一回來就聽到了一個這樣讓自己傷心的事情,心裏邊有些不死心的問了周若惜句“若惜你是在什麽時候就知道你父親的這個想法的!”周若惜並沒有說什麽,我通過電話能清楚的聽見周若惜呼吸聲,她的呼吸聲有點急促,聽的出來此時的周若惜心裏邊也並不怎麽的好受,我的心裏邊在感覺到周若惜的心裏邊不好受的時候,變的更加的難受了,我不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做了,或者是還能做點什麽了,眼前在一次因為事情的負責而變的有些讓我覺得迷茫起來,是不是該去找找周天霸好好的說一下整件事情了,隻是我的心裏邊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自己真的找到了周天霸又能說點什麽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和周天霸還能說點什麽了。“大路我想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然後仔細的想想整件事情好嗎?”周若惜在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我及其熟悉的那種語氣,隻是現在聽來的時候顯得是那樣的讓人覺得難受,甚至有點心碎,一想到周若惜和我說的那句要是不答應的話我爸就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的話,我就感覺自己的後背陣陣的冰涼,一絲絲來自心底的絕望讓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點什麽,我突然有點痛恨周天霸,為什麽要是這樣的一個人了,難道自己的實力真的比自己女兒的前途還重要嗎?我不知道,在恨過之餘的時候我的心裏邊更多的卻是理解,我隻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這個社會不是一個任何事情都講道理的社會,在這個一切向金錢看齊的時代我覺得周天霸的這個做法也並不是那麽的可恨,我能理解她的做法,畢竟周若惜也是她的財富,她有權利這樣做,再說了周若惜真的要是嫁給了劉海瑞的話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在物質方麵什麽都不用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