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縱然我想挽回,隻是卻一切早成定數了,我又怎麽能去挽回了,我把與周若惜的相遇當成是一場美麗的邂逅,大家在兩條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線上走,是永遠不會有相交的那一天的,既然是這樣了,我還能怎麽樣了。

祝福的話說了一大堆之後我知道是自己該掛電話的時候了,許多的事情隻會越說越亂,許多的心情隻會越說越遭,既然已經是這樣了,又何必弄的讓彼此痛苦一輩子了,想了想我說了聲再見,電話中帶著周若惜無助的哭泣聲輕輕的掛了電話,隻是在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裏邊也隨著電話的掛斷而再一次變的痛苦起來,用手摸了自己的臉蛋一下,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是淚流滿麵了。

一夜的輾轉難眠,讓我覺得自己突然間蒼老了許多,其實更多的是心裏上的煎熬,那是一種好像要把腦袋生生的撕開的感覺,一直堅持到了淩晨六點多的時候我才沉沉的睡去,那個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許多自己以前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我的心裏邊在一次的感覺到了什麽是刻骨銘心,雖然想了很多,但是想的最多的依舊是周若惜,那個今天就要嫁為人妻的女人,那個會讓自己的心裏邊痛一輩子的女人,我的心裏邊再一次的無語了。

沉沉的睡去之後,我的心裏邊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在睡夢中我竟然做夢了,夢到的竟然是周若惜,我在夢中問她為什麽要離我而去了,周若惜居然甜甜的一笑告訴我她根本就沒有嫁人,隻是在試探我對她的感情,我聽了之後頓時大吃一驚,這一吃驚便醒來了,我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心裏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腦袋痛的厲害,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覺的緣故,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但是唯一讓我覺得清醒的,就是剛才做的那個夢,我沒有在猶豫沒有在堅持,隻是直接拿出了我的手機給周若惜把電話撥了過去,周若惜竟然沒有接,這多少讓我有點沮喪,怔怔的看著電話,我的心裏邊一橫在一次撥了過去,這回卻是讓掛斷了,我的心裏邊一喜知道周若惜拿著電話了,隻是轉念又一想是不是在陪著新郎給親朋好友們敬酒了,我的心裏邊又難受了起來。

本來是不想在打這個電話了,但是腦袋裏邊就是在一種力量在指使著我,讓我不得不去在一次的撥號,還是被掛斷,在一次的撥號還是讓掛斷,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撥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要撥多少次,隻是在撥到了我的手都有些酸的時候,電話通了,這回沒有掛斷,也不是沒有人接聽。

我甚至都不知道拿電話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了,但是我知道自己要說話,必須的要說話,把我心裏邊最底層的話說出來,把我對她的愛說出來。“若惜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在聽,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得說話,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想出個什麽結果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我曾經不止一次的自問,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功德無量的事情,才能讓我這輩子遇見你們了,我是一個平凡到了不能在平凡的人,周叔的擔心是有必要的,你這樣做也是對的,隻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個人要是不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那麽這將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覺得痛苦的事情,我就是一個笨蛋,在擁有你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去奮鬥,去努力的給你幸福,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或許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我想了良久還是覺得我要說出來,要把我對你的愛說出來,若惜不要離開我好嗎?不要嫁給別人好嗎?不要讓我的心裏邊痛一輩子好嗎?或許我不是最優秀的,但是我敢保證我是最愛你的那一個,求求你了,沒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變成什麽樣子的,所以求你別離開我好嗎?我的寶貝若惜!”話說道了這個份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裏邊洶湧澎湃的,隻是自己的情形卻很失落,話越說越傷感,在說罷了之後我靜靜的聽著電話,隻是裏邊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絲的聲音,就好像這個電話一開始就沒有接通了似的,我的心裏邊頓時有種不好的念頭湧上來,暗道了句“莫非這個電話不是周若惜接的?”隻是這個念頭剛一想過的時候就聽的電話裏邊突然傳來了一陣爆笑,細聽之下竟然有柳思思的聲音,金豔的聲音,沈小依的聲音,葉如霜的聲音,我愣住了,怎麽會是這樣了,但是隨後就馬上的反應了過來,一種從來沒有有過的喜悅湧上了我的心頭,是的,我明白了,也不顧自己有沒有穿衣服的,我推開了們跌跌撞撞的向外邊跑去,隻是快要下樓梯的時候我便愣住了,真的愣住了,卻是見諾大的客廳中六個及其嬌媚的女人在笑成了一團,不對,應該是四個,因為周若惜沒有笑,此時的她正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臉蛋上的表情是幸福的,也是愉快的,我甚至都能感覺出在周若惜幸福的臉蛋之下,心裏邊是多麽的愉快,多麽的舒心,我再也沒有猶豫,幾乎是跑著下了樓,然後在也顧不俄匕儀道德了,直接撲過去緊緊的把周若惜抱在了懷中,然後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是的,此時的我感覺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種失而複得的情緒油然而生,我沒有在吝嗇自己的感覺,開始不顧一切的狂吻起周若惜來,而周若惜也似乎在享受著我對她那熾熱的愛情,瘋狂的回應去我來。

在將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我放開了她然後語氣之中有些委屈地道了句“告訴我,為什麽要騙我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周若惜調皮的說道,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不可愛,隻是我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心裏邊一陣難受,都怪自己,要是自己早一點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的話,也就不用受這麽多的苦了,幸虧自己做的那個夢,我輕笑著再一次把她擁在了懷中,與她親吻了起來,讓她知道我是多麽的愛她。

親了一陣之後突然聽的柳思思語氣有些不滿意地道了句“喂喂喂,你們倆個要是想親熱的話,就上樓去,不知道這還有幾個燈泡嗎?”一句話說的她們幾個頓時哈哈的大笑起來,我放開了周若惜然後向笑著道了句“怎麽,你也想讓我親親?其實我無所謂的。”說罷嘿嘿一笑。

我以為柳思思是在逗我了,那知道她果然道了句“來,親就親,誰怕誰了,有本事過來親。”我的心裏邊一直處於亢奮狀態,聽了柳思思的這句話之後,再也沒有做什麽矜持或者是不好意思的,直接一下子撲過去,一個不防備緊緊的抱住了她,然後就把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壓在了柳思思的嘴巴上,柳思思一開始還在抵抗,那知道我現在興奮的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發泄自己的情緒,哪能讓她隨便的掙脫了,猛的親了一陣之後,柳思思便軟在了我的懷中,與我開始纏綿起來,這一纏綿不要緊,惹的幾個女人同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看著她們幾個人無比歡快的樣子,我的心裏邊也甜甜的笑了,暗自發了個誓,我會愛她們一輩子的。

在極度的亢奮中度過了中午,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方平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去看看一品香了,我問他裝修完了,方平笑著告訴我,差不多了,並且打趣著我說,讓我這個老板去驗驗了,我一想下午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就答應了他,自己也該去看看了,在怎麽說也是方平的夢想了。

在臨走的時候我問她們幾個誰跟我一起去了,幾個小妮子沒有一個人朝理我,六個人在那熱火朝天的聊著,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暗道了句“自己的魅力實在不雜地!”其實在看著她們六個無一不是一副及其嬌媚的樣子,我的心裏邊比什麽都滿足,至於她們跟不跟我去已經無所謂了,尤其是在看著周若惜的時候,這個小妮子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講述著我在太原的時候與她發生的那些事情,說到帶她去坐過山車的時候,柳思思她們無一不是拿一副及其仇恨的目光看著我,我嚇的感覺落荒而逃,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去一品香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周若惜的事情,感歎著這生活就是一場電影,想著想著一個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袋中,那就是自己究竟該怎麽和她們結婚了,國家的法律是絕對不允許一夫多妻,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想了好半天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罵了自己句豬頭,就看見了一品香了。

外麵的氣勢不錯,古色古香的,一個像及了電視中常演的那些店麵中的招牌,三個鎏金大字上麵寫著一品香,字體氣勢滂沱,豐滿有力,讓人在看了之後不禁一怔,暗歎此人的筆力不錯,剛下了車方平就迎了出來,他這一熱情頓時鬧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在門口與方平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了進去。

那知道這一走進去頓時又是一片天地,裏邊絲毫看不見一點現代化的氣息,清一色的複古裝修,就連照明燈都是在外邊弄了個燈罩,顯得特別的漂亮,好像是燈籠似的,不錯,真不錯,這一裝修頓時讓人覺得華麗還不俗氣,讓人一看就覺得賞心悅目,心裏邊不禁一陣舒坦。“怎麽樣,大路!”方平一臉笑意的問我,我隻顧著欣賞這像是藝術一樣的裝潢,在聽了方平的話之後就隻是略微的點了點頭,方平以為是裝修的不好,就問了我句是不是那還不行了,我這才回過神來,笑著看著他特別激動的告訴他,裝修的不錯,我喜歡及了,相信客人們也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方平在聽了我的話之後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笑著給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個隻有二層的店麵,問我覺得什麽時候開業比較合適了,我笑著告訴他這些我是一竅不通,方平聽了之後就自己做主的道了句“那就三天之後,正好是十二月一號!”我聽罷之後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方平突然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了,就笑著問句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了,那知道方平告訴我說是晚上想請我吃頓飯了,我在聽了之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但就是不想讓方平破費,想了想就笑著道了句“今天晚上就算了,等一品香開業的時候,好好的請我吃一頓就行了!”方平聽罷笑著答應了,我也高高興興的離開了一品香,本來是想去歌城看看了,但是大寶卻給我打過來電話,告訴我他正在看房子了,問我有沒有時間了,想讓我幫忙去看看,我一聽這才想起來大寶跟我說過讓我幫他看看房子的事情,這幾天讓周若惜的事情弄的竟然給忘記了,聽了他的話之後我一陣歉意的問了句他在那了,大寶在告訴了我地址之後,我趕緊扭過了車頭向他那奔去。

吳青蓮竟然也在了,我在過去了的時候卻是見她正在和大寶相依的看房子,見我來了之後頓時一張小臉紅紅的,估計是害羞了,我笑了笑沒有理會她的害羞,一臉歉意的看著大寶,看著這個叫我大哥的家夥,問了他句看的怎麽樣了,大寶見我來了就咧開了自己的嘴巴非常開心的笑著道了句“哥,俺也不知道該買個什麽樣的,你幫俺參謀參謀!”我聽了一陣惡汗,關於買房子這些事情,我比大寶還笨了,三個人將就的看了一會之後大寶選了個七十五平米左右的現房,售樓小姐領著我們上去看了看,樣子到是不錯,大寶在和吳青蓮看了之後也覺得不錯,就定下了這套房子。

在送大寶回去的時候,我笑著打趣地“大寶啊,速度不慢啊!”大寶知道我說的是什麽,聽我這麽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了句“哥,現在火車都提速了,你說我不提速能行嗎?”我被他的一句話頓時逗的哈哈的大笑起來,吳青蓮在聽罷了之後小臉發紅的打了大寶一下,一副戀愛中的樣子。

在送她們倆個回去的時候大寶突然間換上了一副及其神秘而又嚴肅的口氣對我道了句“大哥,這幾天出門的時候注意點安全,讓嫂子們也注意一下,能不出門就不要出門了!”我聽了之後頓時楞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說這些話了,心裏邊的疑惑頓時好像是被砸了塊石頭的湖水,開始蕩漾起來,想問大寶為什麽了,頓時見大寶一臉認識的樣子,我的心裏邊便知道一定是要發生什麽事情了,想了想也就沒有問出來。

和大寶臨別的時候大寶突然間又笑了笑道了句“哥,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你就等著吧!”一句話說的我更是如雲如霧似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了,還想問什麽的時候,卻是見大寶帶著吳青蓮已經走開了,心裏邊歎了口氣,沒有在說什麽,開著車往回去走,隻是在剛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卻是柳天中,楞了一下接連起來,剛接起來柳天中就讓我去一下他的辦公室了,說是有事要和我說,語氣之中流露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我沒有多說什麽扭過頭向市政府跑去。

一路上不斷的想著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見到了柳天中之後卻是見他一臉的平靜看不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隻是電話中的那股淩厲的語氣再一次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讓我不得不去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許謎底一會就解開了。

柳天中沒有和我說那麽兜圈子的話,直接奔入主題的問了我句“大路你是不是已經把那合錄像帶交給省裏邊了?”我一聽之下頓時覺得愕然,自己在沈小依家的時候就給柳天中打了電話,是他告訴我不要把錄像帶交給省裏邊的,既然他都說了,我又怎麽能去交給了,一副及其吃驚的看著柳天中,想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點端倪來,隻是卻又什麽都看不出來,此時的他盡管已經問出了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顯得那麽的平靜,沉默的好像是一座沉默中的大山一樣,又好像是古井一樣,沒有絲毫的波瀾。

我在否定了柳天中這個問題所發生的可能性之中,卻是見柳天中就慢慢的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我想從他的情緒中判斷一下事情的輕重,隻是看了好半天也沒能看出什麽來,柳天中的表情是那般的無懈可擊。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就聽的柳天中繼續說道“今天省裏邊來了調查小組,中午的時候我見了一下,看的出來上麵這回的決心很大,似乎掌握了什麽對丁書記及其不利的證據,不出意外的話,丁書記三天之後就要讓罷職了。”柳天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依舊是一臉的平靜,平靜的就好像是一個原本就沒有說過話的人。

但是我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心裏邊卻是迅速的開始翻騰起來,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對柳天中意味著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了,他的表情什麽都沒有表露出來,有的隻是靜靜的寧靜與和諧,兩個人都不在說話,氣氛有些略微的尷尬,我的心裏邊想試著去說點什麽,但是嘴巴動了動卻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柳天中的預測沒有錯,二天後的一個下午柳天中再一次的把我叫進了他的市委辦公室中,其實不用向我說什麽,我也已經知道了,丁誌剛因為涉嫌貪汙,**,挪用公款等等罪名讓罷職了,而他的兒子丁武也因為涉罪讓拿下了,我的心裏邊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並沒有出現自己所與其的那麽開心,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我的心裏邊隻是有些淡淡的失落,究竟是什麽讓一個黨的好領導竟然淪落到了如此的地步,我的心裏邊更有些難受,難受的是這麽多的蛀蟲在人民的當中,那麽人民的生命或者是財產能受到保障嗎?人民的利益能得到保證嗎?在丁誌剛下台的那天,全身的媒體爭相報道了這件的事情,人們在聽見了看見了這樣的消息之後,無不是一副開心的樣子,全市上下都好像是在過年一樣,鞭炮齊鳴,好不熱鬧,恍然間我才知道原來已經進入冬天了,在大街上來回行走的不在是穿著短裙半袖的姑娘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