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眾人讓來的一條道,我不緊不慢的坐在了那個屬於我的位置之上。

人很快又圍了上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我的眼前遞他們的簡曆,雜吵聲,尖叫聲,互罵聲,抱怨聲像是一陣陣魔音一樣,傳入了我的耳朵。

弄的我腦袋是一陣比一陣大,一陣比一陣暈。

呼吸也被大家圍著很不順暢。

我覺得這樣不行,就這樣下去的話我估計自己馬上就要往過去暈了。

我很想叫大家先靜下來,一個一個的來,於是我說了,但是聲音輕的幾乎隻有自己能聽到,更何況在那麽的雜吵聲中,幾乎等於沒說。

卻是說我在這邊都快招架不住了,而柳思思那個小妮子卻是正一個人在咖啡廳自由自在的喝咖啡了。

隻見她邊喝咖啡邊拿著手機輕輕的撥了一個號,待通了之後然後甜甜地道“是電視台的台長李叔叔嗎?我是思思呀!沒事,沒事,恩,我有一個朋友自己開了個公司今天在人才市場正搞招聘了,您看能不能抽點時間派幾人過去看看了,哎!好,叫大路廣告公司。那謝謝李叔叔,等忙完這陣子一定請您吃飯,恩,我爸也很想您那,常在我的麵前說起您來,好,那就這樣,李叔叔再見!”

掛了機子之後,又喃喃地笑了笑,心裏邊道“大路,你可要給我好好的弄啊,本小姐可是把能用的關係全用上了,接下來就看你小子的了。”

想完又美滋滋的笑了笑。

而我這邊卻依舊是在受罪,我的心裏邊早就後悔當初為什麽就不選輛車了,命苦啊!

我已經第三次說讓大家靜下來了,可是沒人肯聽我的話,大家看到的隻是眼前那些個待遇優厚的職位,我這個經理在他們的眼裏邊現在估計就來坨屎都不如。

我很想叫那個人才市場的經理過來幫幫忙了,可是又一想這麽一來那個經理勢必會因為這而小看柳思思了。

我自己吃點虧無所謂,關鍵是思思那,於是我在想到這的時候便打消了叫他幫忙的念頭。

但是那種煩人的雜吵聲再加上眾人圍著呼吸的困難,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受,`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

不行了,得出去找個地方從新的呼吸一下新的空氣,這裏邊太熱了,人多的怕人,我的全身都粘乎乎的。

沒想到我的身子剛一往起坐,他們就以為我要走,直接全部都硬擠了上來,空氣更少了。

我時我聽的人群中不知道誰尖著嗓子喊了聲有記者來了,這讓我精神稍微震了一下,我的心裏邊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鬧不好這有是柳思思給弄來的。

這小妮子仗著自己老子的權勢,什麽幹不出來了。

果然被我言中了,人群在一次的晃動起來,但這一次卻不是在往前擁擠,一個個的在給讓路了,在給記者讓路,先前的那種你擁我擠的場麵立刻不見了,一下子都顯得彬彬有禮起來。

卻是見一個長的不難看的女記者把話筒伸到了我的麵前笑著問了句,是郭大路同誌吧!

我麻木的點了點頭。

我之所以會說她長的不難看,是因為我此時的大腦早就處於嚴重的缺氧狀態,已經是一白空了,所以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去形容此時看到的她究竟該用什麽字眼去形容,不過眼睛告訴我,她長的真的不錯。

然後聽的她自我介紹道“我叫周若惜,是電視台的,就今天的招聘現場我想采訪您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是該接受采訪,還是該不介紹了!

很明顯接受的話我不會說話,這是自己給自己出難題,可是不接受的話,我似乎就是和電視台對著幹了。

說不定真的就是柳思思給弄來的記者為了幫住公司做宣傳,難啊!

眾人在一聽到記者采訪我,再加上是個美女記者的時候早就又圍了上來,一個個含笑看著我,不知道是在為我打氣了還是在看我的笑話了。

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軟綿綿的沒了骨頭一樣,全身上下早就濕透了,找不到絲毫的著力點,原本就很稀少的空氣在被在次圍上來的時候,幾乎就沒了。

我的大腦開始嚴重的缺氧,我感覺自己的眼前開始發黑,終於抗不住了,身體上的那種虛脫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抽幹了一樣,終於在也支撐不住了,於是我的耳朵在聽到幾聲極為刺耳的尖叫聲之後便在也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