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個女人打來的,她的聲音甚至都有點膽卻.喂了一正之後問我是不是大路了,我才知道這個電話竟是小惠打來的.思緒在聽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就開始恍惚起來,我的腦袋在聽到她的聲音之後開始變的空白起來.彼此都沒有說話,但是我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那段像針一樣刺痛著我心房的時光.其實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愛一個,相反愛一個人是一件讓人幸福的事情,最難過的要忘記一個人,而這個人又是你及其不願意忘記的.我在電話的這邊靜靜的等著小惠的說話,而小惠似乎也在等著我的說話.在好一會的時間裏邊我甚至都在想要是兩個人沒分手的話說不定孩子都有了,想的在遠點話孩子都能上街打醬油了.想到這的時候我無奈的笑了笑,之後問了她句有事嗎?

我很奇怪自己現在還能笑出來,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份笑容是發自內心最痛苦的笑.笑的越燦爛心裏邊就越難受.小惠在我問了有事之後,依舊選擇沉默,好象是在下什麽決定一樣,一句話也不說.過了好一會突然說了句大路我要走了!

走?

要去那了,我的大腦在一次的不夠用不知道她在說什麽.於是嘴裏邊自然的問了句去那了?

她那邊語氣傷感的要死的道了句我也不知道,隨風而定吧!

我就暈了,這是什麽話,隨風而定,你當自己是落葉,還是什麽別的東西.要是換做以前的話,我一定會阻攔在阻攔的,但是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都知道她要走了,心裏邊竟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與自在.我這是怎麽了,不在愛她了嗎?還是別的什麽?

我在哦了一聲之後,便不在說話,而她卻道了句,你能來送送我嗎?

好,我幾乎是脫口而出這個字,他好象是早就準備好了,然後在那等著我去說出來.“那我等你,我現在是在火車站.”她扔下這麽一句話後就掛了電話.而我卻遲遲的拿著手機不知所措,聽著裏邊嘟嘟的盲音,好象是在聽世界上最傷感的音樂一樣,一陣揪心的痛.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其實不是一個老實的男人,我甚至是個懦弱是男人,我開始有點恨我自己,恨自己的沒用更恨自己的老實,我老實嗎?

不!

一個聲音在腦袋裏邊重重的回答著我,另一個聲音告訴我,你這是虛偽.虛偽!

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字眼,卻是莫名其妙很是突然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徹底的暈了,這兩個字眼像是一道閃電狠狠的劈了我一下,把我劈的遍體淩傷.而我卻像是麻木了一般,沒感覺到絲毫的痛,隻是心裏邊有點難受,為自己的虛偽.柳思思,沈小依的畫麵像是一部無聲的電影一樣在我的眼前像火車一樣,迅速的跑了出去,一瞬即逝.“大路先生你怎麽了,跟個雕塑似的!”周若惜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我眼前然後突然說了句這樣的話.竟是嗬嗬的笑起來.我回過了神,然後對著她尷尬的笑了笑道了句,周小姐對不起,看來今天是無緣吃到你親手煮的東西了,咱們下次在約吧!

說罷竟也沒去征求她的意見,然後一轉身下了樓,而她看著我離去的背影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