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坐在柳思思的車在去公司的路上,我一直想問她是不是有心事了,但是看著她那張特別認真開車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我又咽了下去。

我不是不想問,我隻是怕因為我的這個問題突然搞的她不專心的開車,然後我倆同時見了馬克思同誌了。

居然是間高檔的寫字樓,在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出口的時候她卻先說了一聲道了。

果真到了,下了車之後的我居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暈玄,我不知道大家試過仰起腦袋看一坐高達最起碼在二十五層以上的建築沒,不過有機會的話都把腦袋伸的像長勁鹿似的去看看,或許你也會感覺暈的!

柳思思告訴我,公司是在十八層,我沒大腦的問了句為什麽要在十八層了,柳思思瞪了我一眼,說了句,我覺得十八層吉利。

我很想問一下為什麽不是在八十八或者六十六了,但是看在柳思思已經有點生氣的臉上,強行的又把話給咽進了肚子裏邊。

十八果然是個好數字,因為我們的大路公告公司就在十八層。

其實我至所以說十八是個好數字,是因為柳思思告訴我,十八層全被我們包了。

當她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比剛才仰起腦袋看整座大樓的時候更暈,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投資三百萬的一家公司要在全市最黃金的地段租辦公室,而且租金是別的地方的三倍,這柳思思不是腦袋進了水就是錢多的騷的不行。

不過仔細想想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畢竟有個叫柳天中的老子在那做後盾了。

我們剛一上了十八層的時候,就見有許多人在等上了,一看著這場麵我就覺得自己的腦袋裏邊虛的不行,緊張的特別厲害,看來我注定不是什麽做大事的料。

我的心裏邊這樣的安慰自己。

我剛要和柳思思一起走進那間應聘辦公室的時候,她卻扭過頭道了句“大路,我忘了一件事?”

我問了句什麽事了?

她看了我一眼道了句“那個公司我的一些辦公用品還沒回來了,我想你請自去跑一趟,這樣我比較放心!那,這是所需要的東西。”說罷把一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卻是見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N多的東西。

我又感覺自己暈了一下,不行最近老是感覺暈的不行,一定的腎虛要不就是缺血。

“那招聘的事…”我的話還沒說完了,她卻一下子打斷道了句“招聘的事我一個人就夠了!”

“那個思思你今年多大了?”我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她疑惑的看著我,像是在看一隻怪獸一樣看著我,然後淡淡地問了句“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想問一下你的年齡”我如實地說著。

“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突然這樣的道。

“不,不是,我隻是想知道一下你的年齡,沒別的意思!”我極為老實的說道。

“二十四!”她在拋下這麽一句話後她轉身進了應聘室,我的心裏邊喃喃地道了句“二十四?不像是到了更年期呀!難道這更年期也隨著現代人的早熟而提前了?”

不知道這話給柳思思聽到了會有什麽感覺。

我第一次發現買東西居然是一件這麽麻煩的事情,同樣的產品就有許多的牌子,你也不知道那個更適合你,這下麻煩了,我是試了又試,居然還學著人家搞起價來。

終於在中午時分都買的差不多了,一個人是不能把這麽多的東西拿回去,於是我花了二十塊錢找了小夥計,讓他和我一起把東西給弄回去。

剛出了綜合市場的大門時,就聽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聽聲音好象是一個男人在哭。

沒錯就是一個男人在哭了,而且是坐在地上雙腳一瞪的哭了,那聲音比死了親媽都哭的傷心,我突然被這幾聲哭給愣住了,因為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哭的那麽的悲痛欲絕了,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演戲了。

不過一個在牛的演戲太才也不能把眼淚演的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於是我斷定眼前這男的不是父母死了就是出什麽大事了,說不定比父母死了更大。

周圍圍了一大群人,大家都是在指指點點的,卻沒有人上前問他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其實我是想就這樣走開就算了,畢竟大家隻是萍水相逢,也決計不會有什麽故事要發生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體麵,年方三十歲左右的家夥,長的倒是極其老實的樣子,我就斷定他絕對遭遇到什麽不幸的事情了。

於是走上前去問道“先生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