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市城東郊,這裏是一片沙場,此刻已是深夜,沙場裏的工人早就回家睡覺了,沙場中歪歪斜斜的插著鋤頭,鏟子,手推車等一切沙場要用到的工具,一顆低瓦數的燈泡發出微弱的燈光,唯一的一顆電燈,微弱的燈光讓這片沙場變得陰森起來。

而此刻的沙場上,已被密密麻麻的人影布滿,武豔傑是第一個到達這片沙場的,他將三支隊的成員分成一個半圓將這片沙場包圍起來。而站在他對麵的,正是大阪市山口組武本秀勝帶領的獸性部隊,這隻獸性部隊成一條龍陣型,大有直搗黃龍的陣勢。

“素聞山口組武本秀勝的部隊是最恐怖的部隊,不知道恐怖到什麽地步。”武豔傑開口打破了沉默,遙指著站在對麵的武本秀勝。

“不知閣下在七道是什麽職務。”武本秀勝用帶著獸性的眼神射向武豔傑問道。

“武豔傑,七道三支隊副隊長。”

“哦,我以為是隊長級別的,原來隻是一個小小的副隊。”

“對付你,足夠。”

“笑話,就憑你,不掂量掂量下分量,我武本秀勝跟隨山口組兩任當家的南征北戰,從未敗過。”

“今天,就是我的神話,你的末日。”武豔傑冷冷的說道。

“好,我就看你口中的神話怎麽誕生,今天這一戰,隻能有一方能走出這片沙場,”武本秀勝隨手從腰間抽出一把烏黑發亮的武士刀,他將刀尖舉過頭頂,突然向身後的山口組獸性部隊大喊道:“為了我們的武士道,為了山口組的榮譽,殺…”

不等武豔傑說話,他身後的三支隊成員馬上齊聲吼了起來,“殺…”

隨著兩方的喊殺聲落下,兩邊的人馬如潮湧般瞬間對撞在一起,寧靜的沙場瞬間被喊殺聲淹沒,原本陰森的沙場瞬間變得燥熱起來。

武豔傑雙手握刀衝進人群就大開殺戒,三支隊成員已亡命的衝進對方人群之中砍殺起來,那些積蓄了幾十年的怨氣、怒氣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

而大阪市山口組成員因為人數在三支隊的兩倍以上,武本秀勝一臉悠閑的站在人群中,邪惡的笑著看著場中的撕殺。

這是一群單純的黑道撕殺,兩方都沒有古武術高手在其中,沒有華麗的招式,隻有簡單直接的揮,砍,捅,而在這些簡單的動作下,這片沙場瞬間就被鮮血染紅,沙場上空馬上飄蕩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武豔傑將目光鎖定在人群中的武本秀勝身上,將身邊幾名山口組成員解決掉後,單手握刀就向武本秀勝的方向衝去。

突然,他背後刀光一閃,背上馬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不過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轉身就是一刀橫霹而出。

偷襲他的是兩名山口組的成員,他們見偷襲成功,心中一喜又舉刀砍了下去,與此同時,武豔傑的刀已橫霹而至。

“當…當…”武豔傑的長刀瞬間與兩名偷襲者的武士刀對在一起,武豔傑強橫的力量將兩名偷襲者的武士刀直砍斷。

兩名偷襲者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的半截武器,不過武豔傑根本不給他們機會,很幹淨利落的一刀斬了下去。

隨著他的長刀落下,兩名偷襲的家夥腦袋直直的掉在地上,武豔傑砍下一刀後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繼續向武本秀勝的方向直衝而去,凡是擋在他麵前的家夥絕對是一刀斃命,不過他的身上也多了幾條醒目的刀口,鮮紅的血液順著後背流了下來,將他染成了一個半血人。

三支隊的成員在近一年的實戰訓練後,第一次參加戰鬥就是這樣大型的火拚,剛開始亂著一團,隻知道一味的向前衝殺,也因為這樣,片刻後二支隊的成員就倒下了十分之一。

他們麵對的敵人可是山口組最具戰鬥力的部隊,不付出代價那是不可能的。武本秀勝始終站在人群中,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仿佛這一戰,剛戰他也看到了勝利屬於哪方。

“兄弟們,千萬不要分散,敵人太多,”三支隊中不知誰喊了一聲,隨著這聲音落下,三支隊成員原本散亂的陣型馬上聚集在一起,組成了多個小隊,分隊向山口組的成員殺去。

“哼,現在才聰明起來,可惜已經晚了。”武本秀勝見三支隊的陣型突然一變,忍不住冷哼一聲,向身邊一名手下說道:“可以叫他們出手了。”

“現在?會不會早了點?”那名手下模樣的家夥馬上回答道。

“不會,七道這支部隊可能就這些人了,之前我還以為他們會隱藏一手,但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去吧,一舉將七道這支部隊滅了。”

“是,”那名手下模樣的家夥馬上應了一聲,拿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武豔傑握刀在人群中橫衝直闖但總是衝不到武本秀勝的身前,殺掉一名敵人,馬上就有一群敵人圍上,此刻的武豔傑已經全身是血,他看著包圍著自己的敵人,他突然舉起長刀直指武本秀勝,大喝道,“三支隊成員聽令,集中力量向那夠日的殺去。”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分開組隊作戰的成員們馬上聚集在一起,直接向武本秀勝的方向衝去,武本秀勝見三支隊的這個陣勢,心裏微微一顫,這哪是黑幫撕殺,完全是古時候兩軍對擂的兵法戰術。

狹路相逢,勇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