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城市另一個角落的房間裏麵潘海平正聆聽著手下的匯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相信眼前這個西裝革履,一派斯文之象的中年人會是一個黑幫頭子。

“大哥,剛收到手下的線報稱周吉這老匹夫正與一個少年秘密接觸!”一個也是身著西裝的青年人對著潘海平道。

“一個少年人,查出是什麽人沒有?”潘海平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沒有!不過我會抓緊去查的。”那個青年人小心的說道。生怕惹得潘海平不高興。

“不用了,量周吉在這個時候也搞不出什麽名堂來。”潘海平現在有些勝券在握的感覺,殊不知就是因為這個疏忽讓他一敗塗地,甚至丟了『性』命。

“老大的計策真是高啊!將會議的日程提前,現在才通知他,這下周吉那老家夥是一籌莫展了!”那個青年人奉承的道。

“嘿嘿!那個老家夥想和我鬥還不夠資格!但也不能太小看他了,畢竟他也是我們幫的大長老,影響力還是不小的!”潘海平有些得意的說道。

“大哥的意思是?”那個青年人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嗯!這次你安排好人手,我們一定要將那個老家夥留在那裏,不將他置於死地我還是無法順利的登上幫主大位!”潘海平陰陰的說道。

“是!我一定會安排好人手的,不辜負大哥的期望!”那個青年人大聲道。

“好!建華啊!如果我坐上幫主之位後,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潘海平滿意的說。

“一切全憑大哥栽培了!”那個叫建華的青年人大喜的說道。

“下去吧!好好的將這事情做好!”潘海平揮了揮手。

“是大哥!”那個青年人不敢在繼續停留的退了出去。

看著建華退出了門口,潘海平喃喃的道:”建華這小子做事還是能讓我放心的,但為什麽我就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危機感,難道是我太過於小心了不成?”看著窗外空中的浮雲潘海平的心中竟然越來越沉重。

“德海!”潘海平大聲道。

話音剛落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潘海平恭聲的問道:“大哥有什麽吩咐?”

“你給我帶著殺組的所有人給我封鎖住黑旗幫總部的方圓三裏之內,隻要是陌生人一個都不要給我放進來,違者格殺勿論!知道嗎?”潘海平冷聲道。

“是!大哥!”那個叫德海的中年男子宏聲道。

待到德海出去後,潘海平心中暗道:周吉啊!周吉!你現在是我唯一的拌腳石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

黑旗幫一年一度的長老大會又開始了,隻不過今年的大會和往年有所不同的是這次的長老大會竟然在幫主的吊喪的同一天日子舉行,從各處趕回來參加長老大會的骨幹成員都會在幫主的靈堂上燒上三柱香以示尊重。

這場喪禮甚至驚動了本市另外三大幫派。三大幫派都紛紛派出了代表前來表示慰問,其真實目的就不可而知了。更讓人關注的是緊隨其後的元老大會,因為幫主的遇害,這幫主之位的繼任人選就成為了人人關注的話題了,所以這次的長老大會的意義就變的更為的重大了,因為這幫主的人選非常有可能就在這次大會上確定下來。

厲天行的家屬大院內,此時正是人來人往,一個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人出現在這裏,每個人的左臂上都綁著白綾。但雖則人如『潮』湧,每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一份肅穆和寧靜。人人的臉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一絲的沉痛之『色』,盡管不知道這裏麵有多少的虛假成份,卻總算為這喪禮增添了不少莊嚴之『色』。

靈堂的香案上擺著一幅巨大的照片,那是厲天行生氣照的遺照,照片上的厲天行平和的臉上帶著堅毅和果敢之『色』,一看就知道生前是那種雷厲風行的角『色』。每個到此的殯客都會在象安上肅穆的燒上三柱香,並向一邊的厲天行的家屬致哀。

正在這時靈堂外傳來了一絲小小的搔動聲,原本稍顯擁擠的門邊竟然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道,原來被擠到一邊的人在看到了門外出現的人影心裏的那一絲不滿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帶著崇敬的眼神。眼前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為黑旗幫立下汗馬功勞的黑旗幫執法堂堂主周吉。隻見周吉一臉的沉痛之『色』,身後跟著兩個黑衣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