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樓層越造越高,電梯也就成了很重要的一項設備。

扶梯還好說一下,那種封閉式的電梯,其實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個很尷尬的場所,特別是在人流量比較大的商場裏。

如此狹小的空間,擠上十幾個甚至更多的人,大家往往還不說話,空氣也不是特別流通,要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但是,如若電梯裏隻有一男一女,而且二者又比較曖昧,那麽這種封閉的空間往往能增加這一份曖昧……雖然電梯裏往往是有監控的。

話說電影院裏也有監控啊,但小情侶還不是一樣親親我我的花式虐狗?甚至還有人會上演一場場別開生麵的大戲!

現在的電梯裏,羅醫生一開始是很享受這種和漂亮妹子在一起的封閉空間的。但是,他剛剛真的被小霞的話給嚇住了。

羅醫生看了一眼護士小霞右手上的紅線,如釋重負的笑了笑道:“不是。”

那隻是一串普通的紅繩,許多小女孩都愛戴的那種簡單裝飾品罷了。

還好不是,還好不是。

前麵說了,羅醫生的私生活是比較亂的,他是那種工作的時候一本正經,但私底下**賤的衣冠禽獸。還別說,這種款的男人,在當今社會還蠻吃香的。

他是已經把小霞當作獵物了,準備在酒店大**大戰三百回合,以各路武林大派的絕招,打上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不腎虛不罷休的那種。

他真的蠻喜歡她的,有點類似於一見鍾情,當然,鍾情指的隻是這具身體罷了,可這他媽怎麽能是屍體呢?

自己對一具屍體產生了那方麵的**?

我可是學醫的啊!

羅醫生看著跟著他一起大笑的小霞,那頗具規模的胸脯起起伏伏,他微微靠近她的身旁。

靠近後,他一把按住小霞的肩膀,然後一邊撩起自己的袖子,一邊用低沉的嗓音道:

“你那根紅繩不是,我這根才是。”

“討厭啦!”小霞回頭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手腕上空空如也,她不由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拍了拍羅醫生的手掌,如同撒嬌。

隨著她抬起自己的左手,衣袖自然下滑了一截,露出了一小段白皙的手臂,她真的好白好白,白的很特殊。

而她左手上居然同樣綁著一根紅繩,由於皮膚實在是太白了,讓這根紅繩顯得越發顯眼,紅色妖冶!

這一根,和她右手上的那一根裝飾品並不相同。

但是,卻和12樓停屍房裏的屍體上綁著的……一模一樣!

上麵還寫有著編號!

羅醫生的瞳孔猛然間放大了許多,他的呼吸聲都變得局促了起來。

護士小霞很快就感覺到了他的異樣,然後發現自己手上的紅繩被羅醫生看見了。

她轉過頭來,那一雙大眼睛裏滿是笑意,指尖輕輕劃過羅醫生的胸膛,用嬌嗔般的語氣道:

“喲!我被你發現了呢!”

……

……

羅醫生雖然比較騷,但他在醫生這個職業方麵還是盡職而又專業的,講道理,作為總是和屍體打交道的人,他對這方麵應該比較免疫,但人對於超出常識外的未知,總是心懷恐懼的!

人們雖然總是擺出一副不信科學的樣子,但實際上骨子裏是相信科學的。

這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科學崇拜,超出科學常識外的東西,想想都讓人覺得害怕。

羅醫生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監控器。

監控器好像壞了,玻璃內的那一點紅光好像都不亮了。

怎麽會壞?不可能莫名其妙壞掉的!

“你……你開玩笑的吧?”羅醫生幹笑了兩聲道。

小霞作為護士,這種紅繩也是有途徑拿到的。

“咯咯咯,當然是開玩笑的咯。”她看了羅醫生一眼,然後吐了吐舌頭道:“才怪!”

一邊說著,她一邊用力扯斷了紅繩,道:“原來這是屍體的證明物啊,一開始還沒注意。”

扯斷後,她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哢哢作響。

同時,她還解開了自己的護士袍,動作誘/人,神態***,但是,裏麵的身體雖然窈窕,可是有著一個嚇人的傷口!

羅醫生的思緒馬上連上了,今天醫院的確有一位花季少女搶救無效死亡了。

他感覺有些腿軟和惡心。

他見過太多的屍體了,但從未想過自己對一具屍體有那方麵的想法,居然還想著開發新姿勢……

嘔!

“叮咚。”

就在羅醫生的幹嘔聲裏,電梯門開了。

電梯一路從34樓下來,醫院的電梯速度普遍比較慢,讓病人比較容易適應,下墜感會比較低。

剛剛電梯裏的情景,其實也才過去一小段時間罷了,畢竟二人其實也沒聊幾句,不信回頭數數。

現在,電梯正穩穩當當的停在12樓!

有著停屍間的12樓!

電梯裏沒人按了12樓啊!那電梯門打開,隻可能是因為12樓有人按了電梯,正好也和他們一樣,是要下樓。

這麽大晚上的,12樓沒理由還有人。

羅醫生隻覺得細思極恐,一瞬間兩眼一摸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他是一個醫生,心裏狀態很過硬,居然也沒撐住這樣的刺激。

倒是這個女護士……確切地說是這具“屍體”的反應很激烈。

她快速的高頻率的按著關門鍵,想要趕緊把門給關上。

因為在電梯外,她隱約感覺到了讓她恐懼的氣息。

電梯門即將夾緊的一刹那,一個長長的,且散發著熱氣的圓柱體粗魯的捅了進來,阻止夾緊。

圓柱體很硬,哪怕被電梯門夾了一下,也安然無恙。

那是一把大黑傘的傘尖!

電梯門有所感應,中間有東西夾著了,自然立馬就自動打開了,哪怕這具“女屍”如何用力的按關門鍵,電梯門也不可能關上。

她現在就如同甕中之鱉,無路可退。

電梯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衣黑褲的男人,打扮的很隨意,很英俊,非常英俊,特別英俊,但一張臉看起來有些沒精神。

這麽急著跑啊,很想逃嘛!

他手上的獅傘有節奏的輕輕敲擊著電梯門,然後,他學著“女屍”先前的口氣道:

“喲,我被你發現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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