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使徒組織裏最高身份的象征。

這個英國組織不接納低級修行者,是一個人數不多,但是總體實力比較強勁的精英組織。

而如今,路一白手中的這九張牌裏,卻有著兩張王牌,與一張黑桃皇帝牌!

這代表著的可是整個使徒組織最高端的力量!

季德懇為什麽會有這九張牌?

路一白與林小七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很明顯,林小七也並不知道這九張牌因何而來。

路一白隨手把玩著手中的紙牌,就像我們讀書的時候轉筆一樣,把這幾張紙牌在指尖轉來轉去。

“看來要找個時間問問季德懇,就是不知道老gay頭會不會說實話。”路一白在心中道。

很多小說與影視劇裏老有那種遇到疑惑偏偏不問,偏要留下懸念的情節,弄得好像這個世上不存在手機這玩意一樣……路一白不打算這樣。

小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根本聽不懂一白爸爸他們在聊什麽,幾張撲克牌有什麽好聊的?她有些困了。

“一白爸爸,我困了,要睡覺覺。”小腰道,帽子下的狐狸耳朵都有些耷拉了。

一般這個年紀的小孩,會有“吵睡覺”的現象,犯困的時候容易鬧脾氣,哭鬧一會才會睡,但小腰不會,她還會翻牌子!

“今晚我要和小七媽媽睡,小七媽媽身上軟軟的,最舒服了!”

咳咳,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那就先休息吧。”路一白對貝莉道:“你就先在沙發上將就一晚吧,關於這九張牌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呃……好的。”貝莉點頭道。

你說啥就是啥,我能怎麽樣?我又搶不過!

路一白暫時並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九張牌,雖然你說是你先祖煉製的,但本著“在我家就是我的”的原則,他也不會直接拱手歸還。

更何況這是季德懇的藏品,雖然他好像並沒有把這九張牌太當回事,但終究還是問問他的意願。

肯德基年紀已經很大了,我們要尊老愛幼,不能老是無視他。

正巧小腰說她困了,也便給了一個台階下,九張牌的事情明天再議。

貝莉躺在答案酒吧的沙發上,蓋著林小七剛剛拿來的被子,隻覺得一陣恍惚。

她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在烏城找到這九張牌,而且看到這九張牌的時候,她的心跳聲都忍不住加快了。

“魯道夫叔叔已經那麽強了,可他也隻是有一張紅桃皇帝牌而已啊……”她在心中想著。

……

……

回到了房間後,路一白就施展了一個禁音法陣,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季德懇彈了個視頻通話的邀請。

過了好久,視頻才被接通,映入眼簾的就是季德懇那一張敷著麵膜的老臉,龍蛇傘和骷髏傘則就放在他的身旁。

“喲,小一白,這是又想念我了嗎?”季德懇笑的很燦爛,麵膜都笑皺了,臉上如同菊花綻放。

他連忙把臉上的麵膜給拉平,這可是sk2的“前男友麵膜”,很貴的。

“對的對的,想你想你。”路一白隨口敷衍道,語氣極其不走心。

季德懇倒是毫不在意,還不由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要麵子,不願意表達內心中的真實情緒,喜歡壓抑自己的情感……”

路一白:“……”

行吧,您年紀大,您說了算。

他並沒有要寒暄的意思,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那九張牌來,在桌子上直接排開,擺出一副“我需要一個解釋”的架勢。

季德懇看了一眼那九張牌,道:“大半夜的彈我視頻,就為了跟我玩牌?”

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我很失望的表情。

“年紀大了,戲真多!”路一白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今天有個使徒組織的小妞被我和小七碰上了,她來烏城就是來尋找遺失的這九張牌的,說是她的先祖煉製的。”路一白一五一十道。

“喔,這樣啊,那就還給她唄!”季德懇無所謂道。

麵膜的時間已經敷滿了,他輕輕扯下麵膜,然後用自己的雙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臉頰。那架勢,好像真的對這九張牌很無所謂一樣。

不過說起來這九張牌除了材質比較特殊之外,好像的確沒啥用……

不對啊,這不是重點啊!

路一白把他有點發散的腦回路強行拉了回來,嚴肅的問道:“既然這些紙牌是使徒組織的身份象征,為什麽會在你手裏?”

“喔,舊貨市場淘來的唄,網絡小說看過吧?男主角隻要在地攤買東西,總能買到一些好貨……”

路一白嘴角抽搐,他用膝蓋想想都知道季德懇又在滿嘴跑火車了。

神他媽舊貨市場淘來一副撲克牌,學校裏的跳蚤市場都不一定會賣這玩意!

“怎麽?你不信?”季德懇問道:“那你覺得我是哪裏弄來的?”

路一白對著手機視頻,道:“我覺得你是太喜歡英國這個國家了,那裏有大量的與你【誌同道合】的人,所以你呆了很久,然後機緣巧合的得到了這些紙牌。”

季德懇搖了搖頭,道:“我從沒有離開過華夏,這一生都沒有。”

路一白微微一愣,季德懇沒有出過國?

“呃,等你退休了,我和小七找個時間請假,帶你出國旅遊。”路一白道。

一把年紀了都,路一白覺得他該享受生活了。出去環遊世界啊之類的,多好。

雖然大家好像都不把季德懇當回事,但歸根結底,在心中還是把他當作家裏的長輩對待的。

季德懇看了他一眼,溫和的笑了笑,道:“出不去的。”

“為什麽?沒有這條禁止出國旅遊的規矩啊!”路一白納悶道。

季德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路一白沒有在這方麵去多想,不出去就不出去唄,我們華夏地大物博,已經玩不過來了。

“既然你沒有去過英國,那這牌哪來的?難不成還是使徒組織自己跑到烏城來,給你進行送貨上門服務?”路一白打了個哈哈道。

“想知道?”季德懇問道。

“當然啊!別賣關子了!”路一白道。

季德懇看了他一眼,用很平淡的語氣道:“十多年前的事了吧,使徒組織來到華夏,意有所圖。碰巧被我遇上了,我按照守夜人的規矩,就把他們全殺了。”

說完,他還不由悠悠感歎道:“都是緣分呐!你說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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