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酒吧的生活還是和往常一樣,熱鬧非凡。

路一白現在感覺自己除了是一家之主外,更像是個飼主。

夜依依需要陽氣,小腰需要生命力,小七需要吃的,黑胖需要他買的貓罐頭……

還是小樹人比較好,也不需要施肥,貌似自己光合作用就行,一樣可以茁壯成長……就是長得慢一些,智力也發育不起來。

小腰每天都有在堅持修煉,陳定根與朱二傳授的拳法與腿法也沒有拉下,隻要一根棒棒糖,她就能自覺的去反複練習,倒是讓路一白和林小七省心不少。

路老板近期的修煉還算穩固,《痛經》又提升了一個小台階,讓他差不多到了三階中期的水準,而體內除了金色巴掌外,一隻腳掌也成型一半了。

說是修煉出個元嬰,那絕對是太抬舉了。《痛經》是由鍛造術改良的,把身體當法器煉,撐死了就是修煉出個器靈……

最近的烏城很寧靜,讓路一白覺得很舒心。有女朋友,有女兒,還有小女仆和動植物,他感覺自己已經處於人生巔峰了。

隻不過相較於烏城的祥和,英國倫敦卻並不安寧。

小奶牛貝莉昨天剛到倫敦。

烏城是沒有國際機場的,她選擇去魔都的機場飛回倫敦。

本來是想第二天就走的,但她在魔都有不少朋友,想著來都來了,總該見一見,於是耽擱了幾天。

英國是一個多雨的國家,陰雨天氣很常見。

不管是建築物還是人們的穿衣打扮,冷色調是比較常見的。

相比較之下,貝莉其實更喜歡華夏文化給人的感覺,豐富多彩,勃大莖深。

回到家族後,貝莉小姐先洗了個澡,然後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美好的身體,假如櫻檸在場,一定會咬牙切齒道:“真是奇恥**!”

換上一條簡單而又修身的黑色長裙後,貝莉小姐就讓自家司機把她送到了使徒組織的倫敦根據地。

一幢鍾樓的地下,就是使徒組織的地盤。

她沿著彎曲的階梯緩緩走去,握緊了手中的小盒子,裏麵裝有那九張紙牌。

她從口袋裏取出自己的那張紅桃Q,放進一個小凹槽裏,一扇大門也就緩緩打開了。

門內很空曠,隻有一個中年男子,以及他麵前的黃金棺。

說是黃金棺,確切地說是暗金色。大概有兩米五那麽高,是立著擺放的。

上麵雕刻著很複雜的紋路,顯得尊貴而又威嚴。

一走進門,她就先對著黃金棺鞠躬行禮,表示尊敬。

“魯道夫叔叔,我回來了!”貝莉雀躍道。

中年男子叫魯道夫,使徒組織目前的最強者,同時也是紅桃皇帝牌的擁有者。

他的發際線和英國大多數的中年男人一樣——特別高,而且已經有了禿頂的趨勢。

禿頂,一個困擾了全球大量中年男性的大問題。

“喔,我親愛的貝莉,這趟華夏的旅程可還愉快?”他轉身道。

貝莉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魯道夫叔叔並不知曉自己是去尋找紙牌的,以為她就是和往常一樣,去華夏散心旅遊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成功的帶回了九張紙牌,魯道夫叔叔應該沒理由罵我才對。

一邊這麽想著,貝莉一邊像是獻寶一樣的打開了手中的小盒子。

魯道夫看了一眼盒子裏疊放的整整齊齊的紙牌,放在最上麵的那一張大王牌是如此的顯眼!

王牌!

“你去華夏是去尋找它們了?”魯道夫麵露驚詫。

貝莉點了點頭,等待誇獎。

“胡鬧!”魯道夫氣憤道。

貝莉有點懵,我都把紙牌帶回來了,我也毫發無傷的,為什麽還要罵我?

“你是怎麽得到它們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魯道夫道。

貝莉點了點頭,就把一係列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了魯道夫叔叔。

最末,魯道夫沉吟了片刻,道:“沒有碰到一個穿著西裝,拿著龍蛇傘的男人?”

“沒有。”貝莉道。

她隻在答案酒吧看到了獅傘與貓傘,沒有看到所謂的龍蛇傘。

“怎麽了魯道夫叔叔,你所說的這個男人有什麽特別的嗎?”貝莉好奇道。

魯道夫閉上眼睛,嘴唇微微顫抖,似乎不願意想起這段回憶。

貝莉知曉,其實當初去華夏的使徒一共十人,魯道夫叔叔也去了,隻有他活著回來了。

“魯道夫叔叔,你們當初到底為什麽去華夏啊?”貝莉問道。

魯道夫看了貝莉一眼,又看了看身前的黃金棺,道:“為了喚醒【吾王】!”

“啊!”貝莉忍不住驚呼出聲。

喚醒【吾王】!!

她看向了黃金棺,心神一震。

使徒,使徒,不過皆是【吾王】的使徒罷了。

“華夏有一處封印動蕩,這個消息不知道什麽原因傳了出來,封印裏,是一隻極其強悍的妖魔的左腿斷肢,其妖血或許能喚醒沉睡的【吾王】。”

貝莉這下子明白了,為什麽守夜人組織說使徒組織壞了規矩。

華夏的封印自有守夜人守護,爾等妄想染指,自然是壞了規矩。

魯道夫沉聲道:“其實不止是我們使徒組織去了,一共有五個各國組織到場。”

貝莉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小嘴巴,道:“那守夜人組織該派出多少人才能應對啊!”

魯道夫伸出一根手指,道:“一人!”

“就來了一人!”

魯道夫至今都忘不了當年的場景,如若夢魘!

他記得很清楚,一個男人靜靜地站在封印入口處,在地上畫了一條線,就像是一條警戒線。

意思很明確——越線者死!

沒人會太當回事,大家都是各國組織裏的至強者,對方就一人,再強能強到哪裏去?

數十人紛紛上前,準備先解決了他。

魯道夫沒有,因為他是傀儡師,他一向都是躲在眾人身後作戰,靜候時機偷襲。

他沒有越線,甚至也來不及偷襲。

他的傀儡都還沒召喚出來,所有的越線者——已經死了!

魯道夫至今都無法忘卻,這個男人朝他走來的時候,他的心跳有多快。

男人站在他的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乖。”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把始終一塵不染的大黑傘,傘柄處的龍蛇閃爍著妖異的光!

龍蛇傘握在男人的手中,就像是……

——一柄權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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