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不相信兩個美女會成為好朋友,因為我覺得她們生來就擔負著成為對手的責任,一個美女是很難容得下另外一個美女占領自己的領地,所以你很少看見兩個很漂亮的女孩成為朋友,一個漂亮女孩身邊站著的往往是一個不那麽漂亮的女孩,兩朵紅花的畫麵在視覺上不符合重點突出的原則,所以紅花往往都很會選擇綠葉。

但是冉靜和小小似乎突破了這個概念,她們親密的程度甚至讓我嫉妒,我在仔細思考為何兩人能夠突破“紅花綠葉”定律成為好姐妹之後,終於得出了關鍵的答案。

她們兩並沒有突破“紅花綠葉”定律,而是將綠葉這個這麽重要而關鍵的角色分配給了我。兩個人同時出現的場合往往都有我的存在,雖然我具備性別上的差異,但是並不影響我綠葉的功能。

舉例說明:當一個漂亮女孩和一個平凡的女孩走在一起的時候,大家的眼光自然的就聚焦到漂亮女孩的身上,這時候平凡的女孩雖然被忽略,但是起到一個襯托效果,更好的表現了漂亮女孩的漂亮,完成了綠葉的功效。

而我則略有不同,當冉靜和小小同時出現的時候,大家自然的將眼光投向她們兩人,驚歎兩人的美麗,但是當他們還來不及去仔細思考誰更漂亮這個問題的時候,矛盾已經轉嫁到我的身上,許多人都會在心裏暗暗的說一句,旁邊這個小子走了狗屎運,居然有兩個美女相伴,這時候我的綠葉功能也算出色的完成了,因為我也襯托了她們倆的美麗。不知道我是該為自己有兩個美女相伴而感到驕傲,還是該為能出色完成綠葉功能而感到悲哀。

兩個女人在客廳裏嘰嘰喳喳的聊著女人間的話題,雖然我對女人間的話題也具備頗深的見解和認識,但是我不敢參與她們的討論,因為我的觀點往往過於的特例獨行,如果得罪了兩位大小姐,我的日子就陷入了危機。

“冉靜姐,我們家缺了好多東西,我們去補貨吧。”在冉靜、小小的口中都稱呼這間屋子叫做“我們家”,可是真不知道這個家的結構和組成會不會太特殊了一點,不過能給美女家的歸屬感是我的一大驕傲。

“好啊,我們去大的購物超市,采購一下。”“采購”這個詞不是輕易可以用的,因為它代表著巨大的貨品購買力,尤其當兩個女人用到這個詞的時候,請所有男人退場,否則你將擔負起搬運工這個偉大而艱苦的任務。

我深深懂得這個道理,所以我躲閃的很快,在家裏僅有的幾間房間中,我選擇了洗手間作為我的“避風港”。

“咦,我哥呢?”小小在環視周圍沒有發現我的身影後問道。

“廁所。”雖然我的動作相當的敏捷,但是依舊逃不過冉靜的視線,如果她也玩網絡遊戲,我一定不選擇盜賊這個職業,我懷疑即使我潛行隱身也逃脫不了她的偵測。

“哥,我們去買東西,你跟我們一起去吧。”小小拍著洗手間的門問道。

“小小啊,我肚子不舒服,可能吃壞了東西,不能陪你們去了,你和你冉靜姐自己先去,如果我的症狀緩解了,我去找你們。”我早就想好的對策,兩個人總不忍心讓一個“病人”擔負起搬運工這麽辛勞的工作吧。

“你沒事吧,家裏有藥,你記得吃啊,那我們自己去了,你不舒服就不用來了,在家多休息一下。”冉靜輕柔的問候,讓我感受到這個丫頭雖然古怪精靈,還是從滿愛心的。

“哥,那你自己注意身體啊,我幫你把藥放在桌子上了,我和冉靜姐走了。”這個妹妹好歹還有點我們陸家人的互愛精神,雖然是裝病但是也獲得兩位大小姐的關心,我自己反到有些汗顏了。

隨著兩人拿包、換鞋、開門、關門的一係列行為完成之後,家裏陷入了一片寧靜。我些許的愧疚早就不見了蹤影,隨之而來的是終於可以獲得“解放”的愉悅。

從廁所出來飛身上了沙發,打開電視,捧上零食,點上香煙,人總需要一點自我放縱的時間。

可是這種愉悅的感覺還沒來得及開始蔓延,一種被監視的感覺油然而生。以我的聰明才智我立刻知道我上當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屋子內的三個人一個都沒有少,全部都還在屋子裏麵。雖然我還沒有看見她們的臉,但是我知道她們一定麵帶得意的微笑注視著我。

“哎呀,肚子說疼又疼了,還是要去趟廁所。”我立刻起身往洗手間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