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要開學了,今天是小小在上海待的最後一個晚上,明天他要先返回家中,然後就要再去開始她的求學曆程,雖然她的求學過程應該是以玩樂為主。

我對目前的大學教育製度有著一定的質疑,但是並不反對。質疑的方麵是我不認為現在的大學課程可以給予學生們多少所謂的“知識”,起碼很多普通高校做不到這一點,在學校學的那些東西幾乎99%以上是無法運用到社會上的。而不反對的方麵是,我認為大學生在大學的時代是完成一個從學生向社會人蛻變的時期,這段時期他們最大的獲得也許正是來自他們的“玩樂”當中,從玩樂當中能獲取什麽,我得不出結論,因為每個人都不同,我隻是希望所有現在還在校園裏的同學們能夠快樂的享受屬於你們的“玩樂”。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教壞年輕人的嫌疑,不過走過這段曆程得人應該對我得說法有一定的認同。

以自己舉例,在初高中的時期,我應該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就是“乖寶寶”,聽起來有點幼稚、可笑,但是我的生活確實完全的在兩點一線中重複的運作著。自小父母就給我一個教育“一定要考上大學,考上大學我們就不管你了”,所以我所有的動力就來自於後麵這一句“我們就不管你了”。進入大學就開始了自己蛻變的日子,我似乎變成了一個“壞人”,逃課、考試不及格(我人身中唯一的一次正式考試不及格)、追女孩、甚至有時可能會為了證明自己男人的身份而使用武力。回想起那段日子,在事隔數年之後回想起來,我的嘴角都會微微的上揚,我相信我不後悔,甚至有些慶幸。

在一個小餐館,冉靜和我一起為小小餞行,女人真的是一種感性的動物,這種離別的場景似乎比較容易讓她們感觸,兩個丫頭在經過近半個多月左右的相處、同床共眠、深閨夜話,似乎小小更像冉靜的妹妹,而我變成了陪客。

“冉靜姐,我明天走了,你要一個人了。”我就不明白小小這句話的意思,難道因為性別差異,我就不算人了。

“嗯,不過不要緊,你上學離這裏很近,有空就來玩,我有時間也會去你們學校看你的。”兩個丫頭還真的戀戀不舍。

“真的,你一定要來哦,我們學校帥哥可多了,以你這麽漂亮一定迷到一大片,順手牽一個回來。”

“什麽叫你們學校帥哥可多了,就你們學校那些毛頭小夥子,牙都沒長齊呢(我到目前為止所謂的“智慧齒”都沒長出來,所以我堅信用“牙沒有長齊”這句話賴形容一個人幼稚的力度),完全不具備一個男人應該具有的涵養和素質。”我不介意坦誠我的不滿和嫉妒,因為在我的心目中冉靜已經開始占據比以前僅僅是喜歡和欣賞更重要的位置。

“那和他們是不是帥哥有什麽關係?”小小反問我一句。

“帥,不僅僅是表象上的問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魅力,僅僅有一副好皮囊是不可以稱為帥的,就像你一樣,可是被叫做漂亮的小丫頭,卻不可以被稱為美麗的小丫頭。”

“冉靜姐,你看他。”小小向冉靜求援。

“你妹都要走了,你還和她鬥什麽嘴。”冉靜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我倒是樂意聽話。

我暫時拋棄睡懶覺的習慣,與冉靜一起為小小送行,站台之上,兩人一直嘰嘰喳喳的說道火車快要起動,整個這段時間內,小小居然都沒和我說上一句話,完全不理會我這個老哥。

“哥,”小小終於在臨上車前想起了我這個正牌老哥,接著衝著冉靜微微一笑說道:“嫂子,我走了。”

冉靜的臉上立刻飛起了少見的紅暈,不過她隻是略帶責怪的瞪了小小一眼,而沒有作出其他反應,讓我的心跳動的更加劇烈。

火車已經隨著鳴笛聲遠去,我和冉靜依舊佇立在站台之上,雖然我的眼睛看著火車的方向,我的心卻不知道飛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