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陪冉靜逛街的日子,單獨陪冉靜逛街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件苦差,其原因大家應該明白。當我又把冉靜差遣進更衣室的時候,我自己則四處閑逛。

一幅美麗的青春玉女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走上前原來是一家藝術攝影公司在商場內擺的攤位。一直對於藝術攝影這種東西抱有成見,其原因是因為太“藝術”了具備強烈的欺騙性,現在人們已經對於藝術照片有了清醒的認識,可是當年藝術照片剛剛興起不久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曾經“上當受騙”,我也算是其中一個。記得還是剛上大一的時候,一個朋友興衝衝的拿著張照片說給我介紹女朋友,看了照片後我心裏的美別提多興奮了,可是後來我很想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耍我。

現在的藝術照片已經不具備欺騙人的能力,似乎更多的是女性同胞們用來欺騙自己的手段(希望我這樣說不要引起女性同胞的共憤)。女性拍藝術照片的道理和買衣服其實有共同之處,就是讓自己更漂亮一些或者漂亮的類型不同。拍完照片後同樣希望更多的人能夠看到,不然為什麽這麽多人把自以為最美的那張放到盡可能大掛在自己家。來家裏的客人要是稱讚一句“這張照片拍的好漂亮哦。”心裏都會偷偷的樂半天,難道她們不介意這句話的背後可能會有另外一層含義嗎?

“先生,要不要看看我們的照片,幫女朋友也挑選一下。”推銷的小姐看到我駐足於前熱情的招待。

人的眼睛是會欺騙人的,所以“眼見為實”這句話已經受到了很大的挑戰,雖然我明知道藝術照片的欺騙性很大,但是照片中這些“美美”的女人依舊可以給你帶來視覺上的享受。一邊看著照片一邊和接待小姐閑聊起來,忘記冉靜還在那邊試衣服,一直等到有人拍打我的肩膀。

回頭看見冉靜氣鼓鼓的穿著我叫她試穿的衣服站在我的身後。

“啊,我是在幫你挑選。”我隨機蹦出一句。

“好啊,那我要最貴的那套,你付錢。”

“那我不是很吃虧,我付錢的話,照片的所有權應該屬於我吧。”

“屬於你也行啊,你也要拍。”

“我也要?”

所謂的攝影棚裏給我的感覺像個澡堂,裏麵的人似乎完全不注意自己是否存在走光的問題。裏麵大多數的人性別為女,少量的性別為男,而男性的身份基本上統一的是“攝影師”,而隻有我一個男性的身份是顧客。

我開始發現這裏的女性似乎並不將攝影師的身份看作為男性,到處都是春光乍泄的畫麵。我原本以為有我這樣一個男性的進入,會使得這些女性同胞們略有不適,可是不適的人反而是我自己。

一共兩個可供換衣服的場所,隻是簡單的用布簾遮起的地方,我才在這個簡陋的“更衣室”裏脫的隻剩下內褲一條,“唰”的一聲簾子就被拉開了。我的麵前站著一位還算漂亮的女孩,她很鎮定的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我,又很從容的拉上簾子去了另外一邊。可問題是,她並沒有將我這邊的簾子完全拉好,也沒有將她自己那邊的簾子完全拉上,我居然可以在這邊欣賞到……

哎~~,我慶幸還好自己來了這個地方,不是為了看到什麽春光畫麵,而是可以監督冉靜不要出現這些春光畫麵。

“這套衣服好不好?”冉靜拿著一套衣服征求我的意見。

“不好。”我一口就否定了,這套衣服我剛剛看過一個女孩穿,從側麵完全走光,我堅決的反對。

有些照片的姿勢拍攝出來可能比較嫵媚並不走光,可是拍攝時候的情景就不一樣了,我在和冉靜拍照片的時候,我看見對麵的那個女孩要拍一個趴在**的姿勢,而胸前……

我不是一個偉人,而是一個俗人,我也看過被稱為“A片”的東西,對於偷窺我也相當的好奇,可是在眼前這個別人根本不當你存在而盡情讓你“偷窺”的場麵出現時,我的感受竟然是無奈和尷尬。

由於是最貴的套係,所以衣服的套數和照片的張數也具備相當的數量,拍攝過程比上班還要辛苦,女孩就為了拍出來那種“虛假”的效果,居然願意犧牲如此之多。拍了整個上午,中午在攝影公司用餐,下午依舊還要繼續。

我盡力時刻保持對冉靜的關注,包括攝影師想用手拉低冉靜胸前的衣服,也被我惡狠狠的瞪了回去了。

可惜的是,這種關注沒有持續整個拍攝過程,下午3:00之後我居然因為拍攝過於辛苦,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作為一個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發布一下大男子主義308號精神文件,請禁止或者陪同你的女朋友前去拍攝所謂的藝術照片。我堅決不認為藝術照片和藝術有什麽關係,更不能認為攝影師和藝術家之間有什麽關聯,在“見識”過整個藝術照拍攝的場景之後,對藝術照的認識已經又進了一層,你可以說我很沒有水準,但是我堅持對於我看到的場麵表示不滿和抵製。

拿照片的時候我才發現,冉靜這丫頭還是趁我在睡覺的時候,拍攝了幾組我嚴禁她穿著的衣服。

“哎,這套衣服不是說了不拍的嗎?”我質問道。

“可是攝影師說我穿這套衣服效果很好啊。”可惡的攝影師,我對他們並沒有好的印象。

“可是這套衣服會走光。”我終於說出了我心底裏想說的話。

冉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問工作人員:“你們這裏也可以拍攝**寫真的吧?”

“……”

“……”

“那這次我也要一起。”我不等工作人員回答,搶先說道。

冉靜和工作人員都錯愕的看著我,我絲毫不介意,我很肯定點點頭說道:“你拍,我就要一定要參與,而且這次我做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