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不利用私人時間回到上海,對於我來說就像額外的獎勵,這一次我有了額外的獎勵,因為在蘇達人的引見之下,來到上海與幾位客戶會談。整個會談預計要進行三天,這使得我非常地欣喜,不過不好的事情似乎總要伴隨好的事情一起到來,我們到上海會見的幾位客戶是北方人,他們似乎對我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過的事情——喝酒非常的有興趣。

其實在中國還是有著非常源遠流長的酒文化,而在中國這片廣闊的土地上有很多地方的人喜歡喝酒,有更多的地方喜歡將公事在酒桌上來解決。

可以對於我來說,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我的酒量隻有兩瓶啤酒或者三兩白酒的水平,這個限度我在大學的時候已經無數次的測試過,非常的準確,隻要三兩白酒下肚,我一定要去廁所嘔吐,然後躺在**睡一整天。但是我今天遇到的客戶異常的“好客”,也異常的能喝,所以我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

這裏說一點關於酒精效力的問題,我個人認為酒隻要不喝到爛醉,大腦思維依舊處於清醒的狀態,之所以有所謂失態的表現,是因為小腦的控製力下降,一些平時不敢或者壓抑的思維和行為被調動出來,這也是所謂酒後真言以及以酒壯膽的表現。

我拒絕了蘇達人的好意,堅持自己回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用我自己強大的意誌力控製自己不在出租車上嘔吐,當我下車之後就再也控製不住,在路邊狂吐不止。經過片刻的休息,我跌跌撞撞的走進小區,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實在困乏在長椅上躺了下來。

這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非常的虛弱不再想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卻不影響我的思維活躍,我很想展示出一個幸福的笑容,因為我想起以前,我曾經在這張長椅上將醉倒的冉靜“撿”了回家,而如今換作自己醉倒在這張長椅的時候,冉靜已經成了我們家的丫頭,一切似乎就像一場真實幸福的夢境。

當我的思維還漂浮在幸福當中,“夢境”中的女主角出現在我的麵前,由朦朧倒清晰。

“真的是你啊,你怎麽可以隨便睡人家的床啊。”這句台詞似乎非常的熟悉。

我很想說些什麽,但是似乎開口說話對於我來說也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

“喝這麽醉,快點起來啦,回家再睡。”冉靜彎下腰竭盡全力將我扶了起來,我也盡我最大的努力配合她的動作,因為她不可能完全承擔一個男人的重量。

在冉靜和我共同的努力下將我自己抬回了家中,一進家門我又衝進廁所進行新的一輪嘔吐,這裏存在一個奇怪的問題就是我為什麽如此虛弱的需要冉靜的攙扶才能回答家裏,卻有這麽大的力氣以極快的速度衝進廁所嘔吐?

冉靜在一旁輕輕的幫我拍打著後背,遞給我水漱口,一切的動作都如此的體貼溫柔。

“睡這邊啦,我晚上好看著你。”在我想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的時候,冉靜把我拉進了原本屬於我的房間,倒在那張很久沒有享受過的舒適大**。

不知道你是否有喝醉酒的經曆,也不知道你的感受是否和我一樣,我喝醉的時候會異常的難過,一定會在心裏發誓下次不永遠都不再喝酒。

冉靜坐在床邊,用毛巾輕輕幫我搽拭著麵部,涼涼的感覺讓我輕鬆一點,不過冉靜的行為是減輕我難受程度最好的藥劑。

“不要走。”我拉住冉靜的手,在她想起身的時候。

“傻瓜,我不走啦,我去把毛巾重新濕一下水,再幫你泡杯茶。”冉靜輕輕的說道。

“不要,什麽都不要,就要你在我旁邊。”

“像個小孩子一樣,好啦,我不走啦。”冉靜又坐了下來,用手幫我理理了頭發問道:“你現在還難受不?”

“不難受,有你在身邊就什麽都不覺得難受了。”

“喝醉了都不忘記貧嘴。”

“冉靜……”我突然想坐起來將丫頭攬入懷裏,可是坐起來的瞬間又使得我有嘔吐的感覺,隻好又老實的躺了回來。

冉靜看著我的樣子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喝這麽醉,老實一點啦,有什麽話就躺著說吧。”雖然冉靜嘴上這麽說,但是還是向我更靠近一些。

“丫頭,剛才躺在那張長椅的上的時候,我想到以前在那裏遇到你的情景,現在回想起來就像做夢一樣,當我自己醉倒在那裏而被你看見的時候,就像是一種輪回,但是當輪回完成的時候,似乎應該到了結束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這些,隻是剛才我的心裏刹那間有的一種宿命的感覺,似乎一切都是天定一般,在這裏的開始回到這裏結束,心裏頓時充滿一種驚恐的感覺:“我不知道是否有一天你會離開,雖然我很害怕那一天的來臨,但是如果你真的要離開,你千萬不要一下子就不見了,讓我看著你離開,我想一個人在做完美夢醒來的時候,他也是快樂的。”說到這裏,我已經非常的乏力,朦朦朧朧的進入半睡的狀態,我隻感覺到冉靜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龐,很舒服。冉靜輕聲的說了一句話,我已經聽不清楚,進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冉靜已經準備好早中餐(中餐的時間,早餐的食物,不知道到底應該算早餐還是中餐)。

當一個人沒有爛醉的時候,他不會記不得當時發生的事情,所以我清楚的記得我昨天在臨睡著之前,冉靜說了一句話,而我也非常想知道這句話的內容。

“丫頭,昨天我好象說了一大堆話。”我一邊吃著食物,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嗯,說的亂七八糟的。”

“那你後來是不是回答了我一句話?”

“嗯。”

“你說的是什麽?”

“你沒有聽見?”

“沒有。”

“那就沒有說過。”冉靜綻放一個微笑。

當然冉靜這樣的時候,你就不要再妄想用手段讓她說出來,除非她自己自願,所以我對這句話也充滿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