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順著她的意思的時候，總會那麽說。

“你還沒有告訴我，如果沒有我，你會不會更快樂一點？”他的眼神，帶著一抹執著。

慕容飄雪怔怔地看著他。

如果沒有他，她到底會不會更快樂一點？可是，沒有他，能感受得到那些曾經讓人心醉的寵溺與愛嗎？

如果沒有他，能夠體會那種徹骨的疼痛嗎？

如果沒有他，心也可以那麽狂烈的跳動嗎？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因為一切都是假設的。

此時，那些東西已經變得不那麽重要了。

如果非要探究這個問題，她隻能說，在沒有他的那些日子裏，她的心也已經被無形的東西給困住了。

他的雙眸，深深地注視著她。

“無論你快不快樂，這一次我不想再放手，也無法再放手，如果你不快樂，我會盡力讓你感覺到快樂。”他已經不等她的答案，握住她的手，不鬆開分毫。

清風拂過她的臉頰，微涼微涼的，能夠讓風帶走的是往事，能夠留住的，是掌心裏的未來。

她幽幽地看著他，嘴角牽扯起一抹笑容，想起子夜江離說過，不要讓自己心有遺憾。

如果說，掙脫龍宸焰的手，她的心真的存在遺憾的話，那麽，這一次，她試著安然地享受他的付出。

“下一次，不能那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半年前他被自己重創，半年後，又被殺手刺傷。

隻要他不願意，誰會傷得了他？包括自己給他的那一劍。

“好！”他抿著笑容，卻是無比認真地點頭說道。

有她在，他的命不再隻是他自己的，而是兩個人的。

“你再休息一會，我找肖洛有點事情。”慕容飄雪替龍宸焰蓋好了被子之後，便起身。

以前，都是他照顧她，哄著她，寵著她，這一次，換她試著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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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肖洛在雪宮裏，麵對著慕容飄雪。

“娘娘，鳳惜茹真的已死。”肖洛眼中帶著一抹疑惑，不知道為何雪妃娘娘突然問起了關於鳳惜茹的事情來。

鳳惜茹是皇上親自命人吊死的，難道娘娘懷疑鳳惜茹沒有死？

“娘娘，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事情？”

“本宮現在也說不清，皇上現在身懷劍傷，多派人看著，別出了什麽差錯。”慕容飄雪想起昨天的那一個身影，明明那麽熟悉。

心中感覺有些奇怪，那個人的背影真的與鳳惜茹太像了，對鳳惜茹，因為交鋒，她對她的身影很有印象。而且，昨天那個宮女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這就證明，不是普通的宮女。

“鳳惜茹可會武功？”

“會啊，她不隻是會武功，還會隱|術。因為她的師父是當初鳳舞國的第一妖|師。”肖洛看著雪妃認真而凝重的神情，臉色也沉重了一些。

難道鳳惜茹的真的還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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