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麽想了,那就得想法子去做。wWw.QUaNbEn-xIAoShUO.CoM

孫氏一時也沒有能為柳氏想出個什麽好的解決方法。隻得將柳氏安慰了一番,讓她盡量的靜下心來別想得太多。在囑咐讓柳氏繼續小心謹慎些,千萬別讓人抓到什麽短處的同時,還不忘記讓她千萬記得要看好藍錦少爺。為了強調藍錦少爺的重要性,孫氏特地告訴柳氏一番話。

說是隻要她顧好的藍錦少爺,就算將來衛夫人真的想要整治於她,能尋到的錯處也應該不會太嚴重。可是如一但是藍錦少爺出了什麽問題,那麽就不用等衛夫人來收拾她,江家的怒火就不是她所能夠承受得了的。

柳氏雖然沒有能討到個好主意,可經過孫氏的一番提點,倒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孫氏目送著柳氏離開後,並沒有立即回裏屋,而是一個人又坐在外間發了會兒怔。

裏屋早在柳氏離開時又倒回**裝睡的紅綢卻沒有多少心思理會孫氏在外間發什麽呆。而是躺在那兒心中暗暗盤算著自己要怎麽與已得到了府中泰半權利的衛氏周旋,才能盡可能的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紅綢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心中不由的暗歎,自己現在這個年紀在修行方麵固然有占不少便宜,可在家中事務的爭奪中就實在是太過吃虧了。畢竟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就算是再資質天授,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如果要真的摻和到家事裏去且不說會不會有人將她的話聽進去當回事,隻怕是會認為教她說那些話的是另有其人,而她隻是被人利用而已。

想到這些,倒是很讓紅綢發起愁來。看來不想個可行的法子,就算是她再有決心,也不可能改變自己和家人的未來人生。就算是再讓她重生個十回百回,除了失望怕是不會再有任何收獲了。

紅綢左想右想了好久,也沒有能想出個解決的辦法來。感到茫然無助的她,現在最想的就是能找個商量依靠的人。而如今在她心裏唯一個相信的就隻剩下了玉花境中的宗昊!

想到宗昊她有些克製不住,想再次取出玉簪他請教。可手才伸到一半,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無論宗昊的目的是什麽,對她來都有再造的大恩。單單隻是這一點,就讓她無以為報了。另外這畢竟是她的家事,宗昊會不會幫她也還是未知。她還記得那個時候他所說的話:我為什麽要幫你?以及你需要還我一個人情。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是她欠他良多。

再說如果這一關她不能人依靠自己的力量越過的話,她又還有什麽能讓宗昊相信她有能力完成與他和約定呢?雖然宗昊和黃衣師父都沒有說,不過她心底也是明白的。那瀨玉訣絕對不是什麽等閑的功法典籍,那麽也就是那條修行之路以後也絕對是困難重重。難道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要去依賴宗昊嗎?

紅綢很快便息了那個念頭,開始次盤算起來。

其實從衛氏加派人數去藍錦處的理由可以看出,目前藍錦的身體才是最關鍵的問題。無論那時藍錦的殞命是非是出自衛氏奪產的陰謀,還是真的隻是一個意外,他死後死因沒有惹人懷疑的原因即是他那先天的弱症。如果自己真能借用雲珠果之力將這個漏洞給補上的話,那麽如果衛氏真有陰謀也隻得另尋他途了。如果藍錦的身子好了,那時若她再想找不那麽惹人注意的法子就沒有那麽容易了。而那樣她防範起來也更容易一些。

紅綢定了最初的的計劃後這才發現孫氏還沒有回到裏屋來,心急著去辦妥這件事的她便開口朝著外屋叫道:“玉娘,玉娘,紅綢想要去看弟弟!”

紅綢的喊聲驚動了孫氏,孫氏連忙回到裏屋。她回到裏屋後便瞧見紅綢已經從**坐了起來,並且在開始自己穿衣服。

孫氏看著正在麻利穿衣的紅綢有些吃驚,紅綢小姐打從落地起就是由她照顧到如今的。她自認是這個世上最最了解紅綢的人。紅綢小姐雖然並不算有多難帶,可她畢竟是生長在江府這樣的富貴人家,難免有些嬌氣。平常像穿衣、穿鞋這樣的瑣事是重來不願意自己動手的。她以前雖有心教她,可也不好過於勉強,隻想著看她再大一點兒懂事一些的時候再教。其實以她的家世,將來就算是嫁人想必也是嫁與同樣富貴顯赫的人家,她就是一輩子也不會自己穿衣也沒有什麽稀奇的。所說按說她應該不會自己穿衣才對。可瞧她現在的樣子,卻好像是平常穿習慣了一般。

紅綢在看到孫氏臉上的驚訝表情後就立刻醒悟到自己露了什麽馬腳。她有心想要彌補,卻又怕越描越黑,越說越露餡。便隻得想要含混過去,待以後再想個什麽法子圓了。

“玉娘,我才做夢,夢到娘親叫我去看弟弟呢。”紅綢轉移話題道。

孫氏聽到紅綢說要去看藍錦,便壓下了心頭的疑問,有心阻止。柳氏才剛打這裏離開,也不知道有沒有讓衛夫人的眼線瞧見。自己再巴巴的趕過去,怕是會引得衛夫人對自己心疑。

便俯下身子,對紅綢道:“小姐,少爺身子有些不大好,正要休息呢。再說小姐自個的身子也不是很強健,這要是萬一過了病氣可如何事好?想來夫人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還是等過兩日少爺身上好些了,玉娘再帶小姐去看少爺吧。”

過兩日?想到藍錦夭折的時間,她到是確實不用著急在這一兩日內。以雲珠果的靈效,遲幾日早幾日應該沒有區別。可她一想到宗昊與她說的雲珠果離開玉花境後便會很容易走漏特有的靈氣,會引來一些不甚“友好”的“不速之客”便有些心急了。對於宗昊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相信是極有道理的,他既然會特地囑咐就一定不會無的放矢。現在的她可是無力“招待”那些“貴客”的。

想到這裏她又有些心急了起來,正要打算用小孩子最最原始的法子償試著讓孫氏改變主意,卻又讓門外的來人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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