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裏的紅綢看著屋內熟悉的陳設,心情有些微微激動。wWW、QUaNbEn-xIAoShUO、cOM自己好像離開了很久,久到對這最熟悉不過的地方都有些開始感到陌生了。

她還未來得急開始感懷,一個火紅的身影就從窗外飛到了她的眼前。

“怎麽了?”紅綢有些受不了炎吉盯著自己的那種古怪的探究眼神,忍不住有些心虛的先開口問道。

炎吉又繞著她飛了一圈,好像要將她看個通透一般。最後才又回到她的麵前,用一種驚異的口吻道:“開始有一會兒我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了,仿佛你憑空的就消失在了這間屋子一裏一般。可就在我打算四處去尋你的時候,你又突然的回到了這間屋子裏。就在我進門的前的那一瞬,我甚至有種感覺,好像這屋子裏有個極為強大的存在一般。而更奇怪的卻是我感覺你現在的修為和靈力突然間就憑空的增長了許多似的。”

說到這裏時他又頓了頓,直視著她的眼睛小心的道:“也許你能告訴我這些到底都是怎麽回事?”

炎吉還真敏銳啊,紅綢看著眼前的他,心裏相的卻是宗昊對他的稱呼。他還真是一隻“小鳥”啊,不過是隻強大的“小”鳥。她現在的修為比先之前不知要強了多少倍,可越是這樣她越能感覺到炎吉那不大的身軀裏蘊藏著極為強大可怕的力量。這是一種實質上的感覺,與原來那種大致靠猜測的感受完全的不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問話時為了試探而刻意釋出的強大威壓。

不過她與他的實力相差還是太大,她無法知道這種他這種試探到底出了幾分實力。當那種壓力越來越大的時候,她擺了擺手,道:“別,別來了,我受不了了。”

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炎吉的身子都沒有動一下,她就感覺到施於身上的壓力就全部的消失了,就如同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好在先時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紅綢心中早有答案所以並不心慌,清了清嗓子隻說了一句:“我是讓我師父找去了。”

炎吉在她說完這一句後又等了一會,見她沒有下文就追問道:“沒了?”

“是啊,我說了我是讓我師父叫去了啊。”紅綢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其他問題的答案我要不就知道,要不就不能說,那你還讓我說什麽?”

炎吉沒想到等到的居然是這麽個答案,有些難以至信的道:“那你師父呢?”

“師父?走了啊。”紅綢麵上不顯,心中卻在竊笑。

“看來你師父不但神秘,還本事不小心啊。”炎吉丟下這一句就打算離開。

“等等。”紅綢攔住他,然後從膘間摸出那枚銅錢,從裏邊取出一株暗紅色的芝草神色鄭重的道:“有關我師父的事我確是有難處,不能對你實言先告。不過我師父亦很感謝你這些時日以來對我的幫助,覺得這些日子以來辛苦你了,所以讓我將這樣東西送與你。”

早在紅綢取出那株芝草的時候炎吉就覺得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奪了過來。當紅綢說到這是送與他的謝禮後,他盯著那株芝草的眼神雖還是那般熱切,可心神卻清明了不少。

“你可知道你手中這株火芝的珍貴?”炎吉並沒有立刻接過那株散發著淡淡馨香的暗紅色火芝,反而將目光由火芝上調到紅綢的身上。

“當然知道,不過正是因為知道,才會決定送給你。”紅綢平靜的答道。

現在的她當然和從前不同,對於這些靈藥的功效作用可謂是了若執掌。她手中的這株正是所有修習火屬性功法修行者夢寐以求的火性靈藥,其中最最難得的是株火芝已長成了千年,絕對是極為稀有的珍品。對所有修習火性功法的修行者來說絕對有些致命的誘惑。

炎吉用有些複雜的眼神看了看紅綢,片刻後就飛到了那株火芝上,淡淡的道:“下次轉告你師父,說謝謝了。”

然後翅膀輕輕一掠,火芝就在紅綢的手中消失了。紅綢並沒有覺得奇怪,她知道這一定是讓炎吉收了起來。炎吉一定也有一個像她手中那枚銅錢一樣的儲存空間。

炎吉收好火芝後就消失在了窗口,紅綢緊緊的握住中的那枚銅錢心情有些激動。

送件東西給炎吉,她是征得過宗昊同意的。這株千年火芝也是她問過宗昊知道所有的朱鳥族修行的全都是火屬性功法後親自為他采下的。其實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送年份這麽好的火芝。當然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覺得有些太出眾而徒生事端。可沒法子,她尋遍了玉花境內她所能涉足的所有地方,這一株火芝已是她所能找到的年份最低的一株了。所以後來她轉念一想,還是采了這一株。

一來是覺得炎吉這家夥應該可以信任,二來也想借此讓她那個“神秘的師父”在炎吉心目中更加的神秘強大,讓他心生忌憚而不至於以後會生出什麽異想來。畢竟一個能弄到雲珠果和千年火芝這些珍稀靈藥的修行者絕對非同一般,無論誰想招惹都得掂量一下自身的份量多多考慮得失了。

看來她賭對了,紅綢這時才算對炎吉放下了大半的戒心。她低下頭,看著手中那枚毫不起眼的小銅錢,心下開始盤算著如何調理藍錦的身體。

現在的她可不會像前些時候那樣,單純的以為讓弟弟服下雲珠果的汁液就能改變藍錦那先天不足的體質了。其實她就是現在回想起當初自己聽了宗昊的話就服下三枚雲珠果,以及後來決定給藍錦服下一枚的決定,她的手心就有些盜汗。真是無知者無畏啊,想想自己沒有給“補死”真是天大的運氣。

像這些極品靈藥根本不一般常人能夠承受得了的,更別提藍錦那本就比常人還要虛弱得多的身子了。自己當初會沒事,現在想來應該與那時宗昊輸入她體內的靈力以及初次進入玉花境時啟動血契時湧入她身體裏的靈力有關,不然後果還真不可設想。不過就此看來,宗昊在這一方麵實在是沒有什麽認知啊。

想來也真奇怪,宗昊在玉花境這麽一個天材地寶如此眾多的妙境裏居然根本不懂此道。他到底是誰?在玉花境裏又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呢?

紅綢搖了搖頭,叫自己別再去想關於宗昊的問題了。自己隻要知道宗昊是自己的恩人,再造她人生的恩人就行了,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藍錦的事還真是急不得,也許晚上她應該再與炎吉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沒有什麽高見。想必收下了自己那份重禮的他,應該會樂於幫助自己吧。

自覺守著萬貫家財而無法花的紅綢再次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銅錢貼身收好後走到了小書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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