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三章、情場得意(下)

都說官場失意,情場得意,嗬嗬,然而肖子鑫卻是偏偏不是這樣,他不僅官場得意,而且情場更是如此!

不說別的,隻說他跟小女友柏心鈺的事情吧,人家不僅是大小姐,而且跟肖子鑫一樣也是大學畢業,又在縣銀行工作,由於人精明強幹又是柏書記的女兒,在銀行混得就不用說了,那是要錢有錢,要人(才)有人,尤其是一雙合適的高跟鞋配上薄絲高筒褲,哈哈,會令她的美腿亭亭玉立,在男人眼中增加許多難以言表的魅力。

而且,那個時候柏心鈺就已經學會了適度**……

懂吧??

她一邊開車,旁邊肖子鑫一邊一眼一眼地低頭看她,開始柏心鈺光顧得開車還沒注意,可是一會兒就把她看毛了,柏心鈺眼角餘光一瞥他,嗔怪道:“看啥呀?你看啥呀??煩人勁兒!不認識呀???”

“嗬嗬!”肖子鑫嘿嘿一笑,目光如炬卻又有點兒猥瑣,笑道:“不認識啊,怎麽啦?嘿嘿,幾天不見,我都有點兒不敢認識你了……”

柏心鈺他一眼,仍然專心致誌地開車,嘴上雖然說他,心裏可是美麗得緊,差不多能美出個鼻涕泡吧?嗬嗬,女人麽,尤其是柏心鈺這種特別通曉風情的小女人,在她心愛的人麵前,被她心愛的人關注,且成功地強力吸引了他,當然自豪開心哈!

不是別的,她實在太會打扮自己了,這話要說起來,如今的女人好象早已習以為常,不足掛齒,然而就在當年,女人關鍵部位露得太多,會被誤認為是“暴露狂”,不正經。

故如何露得恰如其分,是一門大學問哈。而這個肖子鑫的小女友不愧為當代大學生,畢業回到懸圃縣仍然不忘城市的風情與潮流,比如說她的雪白細長又恰到好處的白脛——哈哈,那裏麵就大有學問哈!當時正是首屆人參節剛過不久的金秋十月,她的打扮恰如其分,讓坐在旁邊的肖子鑫豈能無動於衷……

“真惹火……嗬嗬……我都想那啥了……”肖子鑫自言自語,此時此刻的肖子鑫早已忘記了自己縣委辦副主任的身份,好象社會上的青年或小流氓一樣,看著看著自己的小女友心裏便開始想壞事了,恨不得趕緊到地方或立馬停車,下車就和柏心鈺滾到旁邊的灌木草叢中去開戰,大戰它三五百合再說!

“什麽呀,壞!”

柏心鈺當然明白他想啥,卻假裝不明白,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車行如風,風聲嗖嗖,那就是她的自信哈!對頸部有自信的女人,穿v字領的衣服,再搭配以金項鏈,即能襯托美麗的頸線;對肩部有自信的人,不妨穿著削肩、直筒型服飾,如果擔心肩露太多,不妨綴縫一些花邊或是搭配肩圍,對胸部有自信的人,可以多解開一個襯衫的鈕扣,穿透明襯衫搭配同色係的花邊胸罩。

而對於自己大腿有自信的人,宜穿迷你裙。若穿長裙的話,宜露出足踝。

這一切,恰恰當時柏心鈺無師自通,全懂!加上一個又大又圓的超大號**,我考,坐在誰身邊誰不心潮澎湃、邪念四射哈???

肖子鑫平時在高書記和縣委那幫人身邊再正經、再公事公辦一身傳統的政府官員形象,他此時也抗不住這小騷亂小騷擾和心裏驟然而走不可阻擋的小**哈……

“壞呀!你壞!壞壞壞壞壞……”柏心鈺一見肖子鑫那垂涎三尺的樣兒,還把一隻手不老實地從後麵環住了她的屁股,頓時一連從小嘴裏噠噠噠噠噴薄而出了十幾個“壞”字,好象機關槍一樣,橫掃千軍之後,顯露羞態……

這就差點兒沒要了肖子鑫的命哈……

要知道,害羞,害羞是女人吸引男人並增加情調的絕對秘密武器哈,其當量其一旦被情感的火信子突然襲擊一般不小心引爆,其威力應該相當於一枚小型原子彈哈——殺傷力絕不小於當年蘇聯的北風之神潛射核彈頭!!!

我考,那可不是鬧笑話滴!而肖子鑫呢,反正就他們倆個,又在車上,公路上車也不多,人更是老遠也見不著一個,於是乎他不管小女友怎麽說,隻管悶騷型地手上動作,越說他越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車子就忽然在路上呈現出s型,嚇得開車的柏心鈺自己都驚叫一聲!

“啊——”

“幹什麽呀你?幹神馬啊——鬆開鬆開,快把手拿出來,煩人啊……哼哼……”

男女青年在一起大多都免不了這個,其實越是平時上班或有身份的人越是如此,畢竟,他們更有文化,也更懂得如何**,如何**,這是有數的,何況柏心鈺這個小女子表現得適時而又恰如其分,便成媚態了,嗬嗬,任何一種女性美,要是被柏心鈺這種精通男人的小女人研究透了又十分精確奧妙地整合到一起,那可真就了不得了……

恰如一派天真的臉上突然泛起紅暈的少女,沒有哪個小夥子不會動心。

前麵說了,肖子鑫是官場得意,眼下情場更是得意呃,但畢竟他和柏心鈺的身份在那,怎麽著心裏也總是會隱隱約約有意無意地潛意識到這些,所以,他們倆個一邊在公路上開車飛奔,一邊又要注意此態不可“使用過度”,哈哈,否則,很容易有**蕩意味,那就走向反麵了。

而且,也容易死得其所,樂極生悲哦……

這個,不僅精明強幹的肖子鑫懂,而且時刻注意,就是那個小女友柏心鈺又如何能不懂呢?

所以,他們瘋歸瘋,四五十裏的山區路程上卻是沒有鬧出什麽亂子來……

忽然,車子向前一縱,又猛地停了下來。

“怎麽了?”肖子鑫嚇了一跳,去瞅柏心鈺。

卻看到了一雙又大又圓的美麗的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在眼前,就好象是蒼蠅的一對複眼一樣,就貼在他的眼前,他動它也動,它笑它也笑,我考,剛才是肖子鑫一眼一眼看柏心鈺把柏心鈺給看毛了,此時此刻肖子鑫沒想到又讓她給看得好不自然,也把他給看毛了:“看什麽呀?怎麽了你怎麽忽然停車了啊?不走了????”

一股異常的清香飄浮過來,鑽入鼻孔。

恩,這是柏心鈺使用的固定牌子的香水味兒,肖子鑫當然很熟悉了……

柏心鈺嘟著小嘴,不說話。

“你生氣啦??”肖子鑫不明白她究竟怎麽了,是剛才惹她生氣了,還是她中途停車要下去跑草叢裏解手呀?怎麽不說話,光看我幹毛哈??

“嘿嘿!”

忽然,柏心鈺讓他給看樂了,這才改變木偶樣,使勁推開他,再推一把,“煩人煩人煩人煩人,剛才都差點兒出事,你沒覺出來呀!”

“告訴你,我再開車,你可不行摸我哈,人家都快受不了啦……”

說著話,那股好聞的香味越來越多,恩,真是雙重享受嗬嗬。這種奇異的香水,肖子鑫第一次從柏心鈺身上聞到時好象曾經也特別好奇地問過她,是什麽牌子的價值幾何從哪裏買的等等,可是,肖子鑫除了在文字上堪稱一絕,有奇才鬼才之外,其他的,比如說對於神馬汽車香水之類便不感冒了。

所以,無論他以前是否真的無數次有口無心地詢問過這些女人的小事小情調,然而如今他心裏仍然毫無印象,更記不起它叫神馬牌子了。

反正很好聞,他喜歡……

不錯,後世許多男人女人(早已不光是當時那些僅僅是供女人選用的這種東東了,人們早已對這種東東習以為常),然而當時卻是可供選擇的並不多,而且選擇適合自己某種固定牌子的香水,會成為一個女人的專有標誌。

肖子鑫一聞到這種香味,即使是在辦公室大老遠或是晚上不開燈他也知道柏心鈺來了。嗬嗬,或許這有點兒跟一些母狼與公狼、小公狗與小母狗相互憑借某種神秘的氣味而在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點都能準確地吸引並找到對方是一個道理吧??

一般人多把香水灑在手帕、衣服上,這不但使香味易於消失,而且會使衣服招致蟲蛀。

但柏心鈺不同,她在使用這些女人喜歡的小玩意兒時頗有心得,把香水塗在發根、耳背、頸項和腋下,這才是讓身邊肖子鑫不時地隱隱約約地總是有一種她的味道在鼻孔前和裏麵鑽來鑽去的奧秘吧!而且,柏心鈺還有一絕,也是她曾經小聲告訴肖子鑫的最好的方法,嗬嗬,那就是把香水塗在她的肚臍和**周圍,弄的時候,另用一小團棉花,蘸上香水放在胸罩中間,這樣不但使香味保持長久,還可以使香味隨著體溫的熱氣,向四麵八方溢散。

我考,我考,我考,難怪了,這個好不容易休息的星期天倆個人還沒到地方,肖子鑫其實早已心猿意馬,被她從精神上拿下了……

柏書記的女兒柏心鈺不是白給的可見一斑。

兩個人笑夠,小車又上路了。肖子鑫對柏心鈺的說的話似懂非懂,不過他現在老實點了,冷靜了許多,迅速變換的角色關係和心理因素,聰明伶俐的他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管她怎麽說“煩人”但她並不討厭肖子鑫,而是恰恰相反愛得要死,因此早晨發現他來了到了自己家的樓下她從一個棚子裏開車出來雖然有一點驚訝,也沒有太多奇怪和討厭。

反倒覺得很開心。

……

嗬嗬,人是語言的動物,可是男人女人尤其是自己特別心愛的人在一起怕是又要學會一些動作語言吧?

重新開車後,柏心鈺那脈脈含情的目光,那嫣然一笑的神情,那儀態萬方的舉止,那楚楚動人的麵容,此時勝過了千言萬語。

這恐怕就是她培養出的某種“神秘之美”了……

悲摧!

肖子鑫以前還沒有如此體驗和感覺,也許是他的確是因為政府辦副主任和後來縣委辦副主任這兩個身份,整天讓自己不知不覺地陷入了繁忙無聊又緊張的工作中而跟眼前的小女友好久沒有約會的緣故,而今天柏心鈺又特意精心計謀了一把,把自己塑造成帶點神秘感的形象了吧?,讓他覺得她永遠是個謎,是一本百讀不厭的書。

讓他想不注意她不被她吸引都不成!!

後來,又不知怎麽說到了工作上,柏心鈺怪肖子鑫有點兒變心了,拿她不象當初剛認識時那樣難舍難分、那樣“當回事兒”了,柏心鈺說完才發覺言多有失,正想亡羊補牢賠禮道歉什麽的,不曾想肖子鑫非但不生氣,還灰心喪氣地說:“唉,說得倒容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可我這麽年青,高書記又這麽器重我,我上哪兒勾女,我敢麽?”

“再說哪有時間呀,人家勾女是提著一袋錢去的呀。”

柏心鈺一愣,然後笑眯眯說:“其實有些人未必認錢,而且你也太謙虛了吧,這個縣城誰不說你高大英俊,魅力無邊呀!哼哼!”

“但你是我滴,”她伸出一隻手,作勢要揪他的耳朵,肖子鑫下意識一躲,“永遠是我滴,懂不懂啊???”

“懂懂懂……”肖子鑫點頭哈腰,又哈哈大笑,變成了搖頭晃腦,我考,真是情場上好不得意洋洋,牛逼哈!

兩人說著扯著,不覺已經駛進了七星山別墅區大門。這是一個旅遊區,多年來的開發建設,眼下已經歸了高書記到懸圃縣之後成立的開發區管委會管理,早已形成規模經營,裏麵的各種娛樂場所和設施一應俱全,應該是小一號的仿古一條街了,其間還摻雜著許多新開發的高級住宅區。

到了這裏,肖子鑫目光一掄,心裏忽悠一下子,這才想起蘇瑩當初要去看的別墅,好象就在車子剛跑過的這片天然湖的後麵。

肖子鑫恍惚了一下,隻聽柏心鈺說:“噢,到了,你看看,環境怎樣,好玩吧,下車下車!”

下了車,回頭一眼看見肖子鑫那副怪模樣,“怎麽啦?噯噯噯,怎麽又有點兒心不在蔫呀?告訴你,今天隻許好好陪我,不許想工作啊!”

肖子鑫立馬回過神兒來,點點頭,嘿嘿,感覺這裏非常好,可是,柏心鈺隻下車看了一眼,又拉他上車,“坐穩。”柏心鈺腳下油門一點,轎車呼地衝出去,飛快地馳騁地森林中,肖子鑫嚇得哎喲一聲,身子朝後一仰,差點摔將出去,他本能地一手抓緊前麵的拉手。

隨即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湧上心頭,有熱血直往臉上冒。

他想起了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應該是上個世紀那麽長遠的事了吧?那個夜晚**瘋狂的蘇瑩,跟眼下的她多麽相似,激情無限,而那屬於男人的物件,竟不知羞恥地鼓脹起來,緊緊地貼在一隻手下,他雙手趕緊把手抬高一點,脫離接觸,也不知他感覺到什麽沒有,難怪人家都說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在肖子鑫的感覺中,那個禮拜天她就像一顆隨時都可能引爆的炸彈。

這種感覺真是奇妙複雜的,讓他心旌搖曳,又頗為不安。心裏忽然閃過了一個人影,一張同樣可愛的小臉……

賓館服務員小薑,薑蘭花!

好在,他的這一切細微的表現和神情,並沒有被開車的柏心鈺注意到,否則,哼哼,麻煩大了。

到了。

在離七星山西側不遠的美人鬆湖附近,遠遠看去,湖邊一帶新建了許多中西合璧的豪華別墅,其中“湖邊裏212”號就是蘇瑩已經交了首付的新房子。這麽久了,因為基本算是了聯係,蘇瑩好象早已搬到了這裏來住了吧,而且應該是跟她的寶貝兒子克克在這裏……

柏心鈺嘰嘰喳喳地直接把車停在湖水邊的空地上,兩個人下車。

畢竟,懸圃縣是新開發的旅遊區,尤其是首屆人參節之後,熱鬧了一陣子之後,如今又恢複了平靜,人不多。

附近的一間大房子裏麵正在裝修,外邊也有人在打理草坪,用白色的小木條一根根地修建柵欄。

坐了這麽久的車,冷丁一下來,肖子鑫感覺到屁股有點兒麻木不仁,他就找個地方坐下,柏心鈺也過來了。一眼看見那些園林式的布局新穎的大房子,她忽然嘻嘻哈哈地說,將來要和肖子鑫住在這裏,在這裏買幢別墅——在後世懸圃縣縣眾多的別墅中,這裏始終享有盛譽,當時的特殊政策和設計可見一斑。

反正今天出來他們就是來放鬆的,沒有任何工作壓力和時間概念,坐在這樣的優美環境中,非常合適且愜意啊——隻見園中積土成山,有小徑和石級可登,旁圍護欄,欄外斜坡,名花覆蓋,山泉奔流,到處是加拿大楓樹,百合花,日本櫻花和鬆杉,龍膽隨翠竹起舞,白楊伴垂柳楊花。

肖子鑫在學校念書的時候,由於前女友苗小霖的老家在南方,他們暑假曾去過江浙一帶,尤其是對杭州和寧波蔣介石故鄉溪水的房子印象深刻,秀山奇水,不覺間便跟眼前的這片景致重疊起來,有些恍惚。

嗬嗬,女人多了有神馬好?肖子鑫不知不覺又走神了,而柏心鈺卻在前麵歡蹦亂跳地一個人跑動。

“怎麽樣,你覺得?”柏心鈺眼裏波光閃閃,頗有幾分少女的俏皮嫵媚。

“真好。”肖子鑫說。“天堂一樣啊。”

“恩,我覺得也是!”柏心鈺開心地道,“那你好好幹,爭取當官,當更大的官,錢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更不是你考慮的事情,我老爸有得是錢,我的工資也比你高——明白吧,明年,我就想在這買房子……”肖子鑫一邊聽她嘴裏嘰嘰喳喳地述說,描繪,眼睛一邊高興地四下張望。

的確,就在附近人家,已經有人搬進來了,遠遠地聽到清晰的狗吠,是那種凶狠的多伯曼短毛獵犬,現在有錢人用它來看家護院。

雖然僅僅是一片私人住宅,卻讓人眼花繚亂。

說心裏話,肖子鑫感到震動,從心裏喜歡這種地方。

的確,這片被省委、省政府各機關和鐵路局、冶金廳等部門辟為療養院的地方,過去一般人不要說享受,進都進不來。

如今,山左山右,山前山後,青峰翠穀間,蒼鬆密林內,一幢幢新建的中西合璧嶄新豪華別墅則更令人矚目,這裏的主人們無不營造出屬於各自的“人間天堂”。

由於交通便捷,居住在這一帶不同高級別墅的“村民”主要以省、市、區平素不願曝光的官員、有錢有閑階層、新貴族和部分文藝界大款演員為主,還有懸圃縣縣像蘇瑩這樣的有錢人,他們對自己享受人生和生命價值遠比一般街頭百姓更為重視。

肖子鑫和柏心鈺想利用這一切迅速改變自己命運和婚姻的念頭,就在那時候一閃即逝。

他沒有去刻意捕捉它。

坐了一會兒,玩了一會兒,他們起身繞著那些房子內外和草坪看了一圈,兩個人興致勃勃,說著話,偶爾也打情罵俏,好像一對鴛鴦般的戀人一般。裝修的人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那些人,“你過來看看,這邊有那麽多花草,好不好,那邊就是湖呀,嗬嗬,真好!”柏心鈺回過頭來招呼肖子鑫。

肖子鑫有些愜意,這個時候,他不想再看這些東西了,他隻想幹壞事……恩,憑他和她的心靈深處的銜接,她此時此刻應該能讀懂他的心思。

可是,柏心鈺的心思卻完全沉浸渲染於他們過從甚密的感情之外。

在那片美麗的山水相連中……

肖子鑫在朦朧中產生了一種陷阱的感覺,他想這會不會是柏心鈺早已設計好的一個圈套呢?柏心鈺對情感的需要與對他的好感,那麽熟練自如,會不會,其中有詐??因為種種原因,肖子鑫心裏有鬼,他畢竟寫過《有關仿古一條街的調查報告》,而柏心鈺的老爸自己未來的準嶽父柏心鈺的大名也在其中啊,從此以後讓自己再也沒有自由可言?

肖子鑫抱著好奇心理,在窗子邊跟柏心鈺朝遠處大湖和山巒望著。

“天,太美了。”

“要是你覺得可以,那我們就說定了哈,明年就買!反正我想幹啥,我老爸老媽都會支持我,別瞎想,我不會害你,我老爸老媽也會歡迎你來住,就是給咱們買的嘛。他們也跟我們一起住,我們愛他們照顧他們不是更方便?”

肖子鑫道:“要是人家知道了,錢是你們家出的還不得罵死我。”

柏心鈺張大眼睛問:“誰罵?”

“同事唄,還有懸圃縣的人。”

柏心鈺回頭年地一眼,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那有賊心無賊膽的樣子逗得柏心鈺忽然撲哧一聲笑起來。“嗬嗬,你還怕人罵呀,我才不怕哩,現在有錢的人已經很多了,再說誰有錢就花誰的唄,跟我還分得那麽清楚啊,你什麽意思哈?隻要我愛的人,我想怎樣就怎樣,誰也管不著,我樂意,別人愛說什麽,讓他們說去。”

肖子鑫做個鬼臉:“嗬嗬,你行,我不行。”

柏心鈺反問:“怎麽不行呀?”

肖子鑫虛晃一槍,沒說原因,卻神秘兮兮地說:“我怕哈,你這麽小的孩子,多可愛,多純潔,你老爸老媽到時不會怪我,我老爸老媽也會讓我準備脫胎換骨,重新做人哈。”

柏心鈺使勁掐他一下嗔道:“你敢。”

他們在一大片草地外麵的石頭上暫時休息了一會兒。柏心鈺說中午飯就在附近餐館吃飯吧,她知道一家菜館很有特色,想讓肖子鑫今天正好品嚐一下。看看表,時間快中午了,就招呼他走,上車後,柏心鈺在林中三轉兩繞就出了森林上了主道,一會兒就停在一幢道邊小樓旁。

嗬嗬,當了這麽久的政府官員,可以說除了天上的龍肉,肖子鑫神馬東西和珍惜古怪都吃過了,領導麽,專門吃,神馬貴吃神馬,反正當官不能白當,為人民服務也不能白服務,首先得自己吃飽吃好,然後喝好玩好……可是,這個地方他還真是頭一回來,要不是柏心鈺領著,還真不知道。

午餐就安排在這家小餐廳,入座後,柏心鈺接過菜單讓肖子鑫點菜,肖子鑫搖頭說“隨便,嗬嗬,今天你是大小姐,你全權代表我,說了算。”

柏心鈺推他一下,笑道:“好啊,嗬嗬,慢慢就習慣了。”

然後她來點,服務生為他們端上食物。

菜式很簡單,但是很精致啊,而且居然——居然還是俄式大餐模樣,柏心鈺和肖子鑫雖然沒有去過俄國,但他們麵前每人一份菜絲沙拉、一份有名的新馬泰羅宋湯、一份熏腸和豬肉培根、一杯紅茶。那倒是真的,千真萬確!

恩,肖子鑫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一方麵也是真的有點兒餓了,另一方麵,頭一次見到的東西總是格外具有強大的吸引力,讓人很難抗拒,何況為什麽要抗拒呢??麵包有兩種,一種是小圓麵包,國內到處都有,沒有什麽特色,好像不夠新鮮,有些發幹;一種是巧克力色切成薄片的麵包,大且長,味道有些發酸……

“嗬嗬,我考,”肖子鑫狠狠咬了一口,差點兒沒酸出口水來,皺眉擠眼道:“這就是有名的俄羅斯黑麵包吧,是不是咱們中國人跟它叫“大咧巴”那種?恩,”他一邊咀嚼一邊研究,“應該是的……”

兩種麵包食用量沒有限製,到了這裏,也就是說按需取用。

哈哈,**哈!

而且羅宋湯的味道很不錯,但份量略嫌不足,為了不浪費,柏心鈺也沒有再要一份。看樣子她應該是來過,或者是跟柏心鈺他們來的吧,但她給肖子鑫各添了一份。不過,讓柏心鈺包括肖子鑫都沒有料到的是,這家不起眼的小店裏居然還有用正宗產於貝加爾湖的鱘魚熏製的魚和魚子醬。

我考,越吃越興奮,那種酸味兒也完全可以接受且迷人了,十分的美味,別有一番風味。

而且價格不算很貴,餐館裏充滿了熏魚和啤酒的味道。

……

……

回城的路上,肖子鑫說:“沒想到俄式大餐這麽好吃嘿嘿,不過看著也挺簡單的嘛。”

柏心鈺說:“這就是特色。不懂了吧,大才子!人家老板是從俄羅斯做生意回來的人開的,咱縣就這一家,還不在城裏。”

那個夜晚,回去後肖子鑫沒有去柏心鈺家裏,他們回到縣城時已經上燈時分了,柏心鈺也沒有直接開車送肖子鑫回縣賓館,而是自作主張直接把小奧拓開上了長長的江壩,肖子鑫一看心裏就明白了,嗬嗬,想造愛哈,老地方了,似乎那裏的某個神秘之處早已留下了他們的體香或特殊味道……

差不多一整天的陪伴交流,他很開心,她覺得很愉悅,心裏也越來越喜歡上了這個縣委辦副主任小夥子,這已經夠了。

因為她知道,日子還長。

可是,雖然一切如意算盤都打通了,隻是高興得太早,他們忘記打點老天爺了。晚上,兩個人下車之後,悄悄地跑下江壩,後來正在激情四射地**,還沒完事呢,我考,感覺天上不知什麽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那個細雨紛飛的夜晚,肖子鑫並沒有完全盡興,當然了,柏心鈺也是。

恩,這應該是老天爺的罪過和責任,如果可能,他們保留追究老天爺責任的權力!

嗬嗬……

已經很晚了,縣城王牌燈火通明,好歹匆匆忙忙草草了事之後,二人都沒有太盡興,但也木辦法,總不能堅持在雨中繼續戰鬥吧?後來柏心鈺開車把肖子鑫送回了賓館,然後兩個人站在黑影裏又是好一頓深吻,然後才難舍難分地分手。

當然了,還是老習慣,誰先上樓,另一方就一定會默默不語地注視著對方的身影消失之後才會離開。

肖子鑫上樓了,柏心鈺回到車裏看著他,眼裏萬種風情……

後來她也開車走了。

但是,那個夜晚,肖子鑫是一個人躺在自己的宿舍裏胡思亂想,又失眠了,這是繼上次失眠之後,再一次失眠。,聽著外麵的雨聲,腦海裏一幕一幕過電影似的閃過他跟柏心鈺的事,跟賓館服務員小薑的事,跟……什麽時候睡著的,他也不知道。

在夢裏,他被黑暗中的某種響動驚醒,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使他大腦一陣迷糊。

還沒等他完全清醒過來,他就聽見有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從外屋響進來了。

恍惚看見一個纖秀的黑影出現在臥室門口。

“誰???!!”

對方沒吭聲,恍惚看見那黑影輕輕盈盈地向床榻靠近。

“誰?”肖子鑫失聲叫道。

“女鬼。”那影子說,聲音很輕很輕,飄飄忽忽,像幽靈。

我考!肖子鑫頭都大了,他想喊,但喉嚨像被什麽東西卡住了,怎麽努力也不通暢。

“你想幹什麽?”肖子鑫掙紮著問。

“我想看看你。”女鬼說。

肖子鑫大驚失色,啊啊啊!啊啊啊!鬼啊——迷糊中,好象聽誰說過,女鬼是要吸人血的,他一著急,光著身子跳將下來,逃命般衝將出去。

衝到門口一頭撞在門上,腦子才徹底清醒過來。

嗬嗬,我考,哪裏有神馬女鬼哈??摸著額頭上那個生痛的青皰,明白做惡夢了,他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

房門暗鎖關得好好的,哪來的女鬼?

又一想,女鬼來無影去無蹤,穿牆過壁易如反掌,這道現代派的盼盼防盜門自然擋她不住,這麽一想就忍不住笑了。

發噩夢了,靠!

幾個嗬欠打下來,肖子鑫一路小跑著遝遝遝去走廊盡頭的衛生間撒了泡長尿,拖遝著回來又去睡覺,朦朦朧朧的雨聲中,心裏還是感到一種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