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采訪,原先擬定的提綱一條也沒用上,幾乎肖子鑫把他想說的話說完,“采訪”也就結束了,這是王喜鵲見肖子鑫前完全沒有料到的。《》 .

嗬嗬,從跟肖子鑫這將近一個小時的寶貴接觸交談中,除了肖子鑫極其有限地跟她簡單談了一下金老八、徐小權諸多係列大案的內幕之後,有關副局長阮濤的部分,盡管肖子鑫並沒有直接點出他除了愛錢之外,還愛女人這一點,但是憑借女人的某種本能與當今社會官場上的烏七八糟事情,女記者王喜鵲還是在心裏暗暗給肖子鑫的這些介紹畫下了一些自己的注解。

“像懸圃縣公安局阮濤這樣一身強勢的副局長,怎麽會光接受金老八這些黑社會人物的ymb就死心塌地地為他們跑事,平事,擺事,充當保護傘呢?”

“恩,一定是背後有著許多這方麵的故事,不過,好象不是重點,或者這個肖局長人正氣,不願意多談而已了……”

“嗬嗬,這是極其可能的啊!”

在返回市裏的小車上,女記者王喜鵲把肖子鑫的話好好地反複回憶咀嚼了一遍,包括他說話聲音和手勢,根據她掌握的情況,官場上權色交易之所以簡單,一是美色對貪官的誘惑;二是貪官對美色的天然“青睞”。區別隻在於有些是先**後好色,有些是先好色後**。

她從小包裏掏出肖子鑫給她的那張紙,看了下,果然不出所料,裏麵就有阮濤的那個工作筆記本裏麵記載的跟金老八等人權錢交易之外,金老八也通過各種形式向這個副局長提供“女色”的提綱挈領的東西——把權色交易比權錢交易更可怕。權錢交易更多的是“一把一清”;而金老八之所以提供權色交易則不然,一旦既遂,就具有持久的殺傷力。

難怪肖局長當麵不願意多談這些啊,她心裏一下子恍然大悟。

權力一旦與色結合起來,就從神聖的殿堂墮落到了廉恥的地步。尤其是手上掌握著社會治安綜合治理方麵大樹的公安局領導,由此她聯想到自己曾經多次親身體驗和采訪過的懸圃縣仿古一條街上的那些事情,也曾多次跟蹤報道過,差不多哪一次全市開展這方麵工作,她都是主要追蹤的女記者之一,因此,內在的一些東西,她心裏非常明白。

一旦上套,嗬嗬,當然了,現在來看,阮濤他們這些人也不能說是“上套”吧?

他們都是有所圖的,誰願意把權力無條件沒有任何好處的情況下,隨便給別人使用或者冒險為他們擺平一些事啊?都是有所圖,才會如此,而且整個社會變得越來越混亂無序,貪官們就會變成無情的色魔,無恥地發泄**,敗壞以至惡化了官場風氣,成為一種“官場習氣。”

想到這裏,她笑了,司機看見,問她:“笑什麽呀?”

“嗬嗬,這些當官的唄——”王喜鵲也不多說,隻顧自己在那裏笑眯眯地想事,她摸出手機,這個時候很想給肖子鑫打個電話,假意說自己已經快到市裏了,請他放心,謝謝他這次破例給她的一次提前單獨介紹一些內情的機會。可是轉念一想,又覺不妥,因為她發現肖子鑫的關注點,好象並不在這些事情上麵,說到了,也是點到為止,一帶而過。

嗬嗬,再說,自己剛剛已經“謝”過了,還謝神馬呢?

自己的這種純屬個人內心的小心思,小算盤,憑肖子鑫局長那麽聰明能幹的頭腦,一打這個電話,他不會不明白的,恩,還是算了吧!

思路,卻仍然在肖子鑫和阮濤他們這些懸圃縣公安局主要領導的身上繞來繞去,一時半會無法扯開。阮濤,她之前也是無數次采訪過的主要對象啊,可以說,以前他當大局長一把手時,現在這個肖子鑫好象還在縣委那邊工作,還沒到縣公安局當政委、一把手呢!那時候,她心裏就對阮濤有個不太好的印象,覺得他除了破案率高,破案手法的確有一套之外,人恐怕很不正經……

因為種種原因,她也曾有意無意地拒絕過阮濤以招待記者為名請她單獨吃飯的邀請電。現在,通過今天肖子鑫的介紹來看,女記者王喜鵲感到自己之前是做對了。

情婦,無疑是**“成果”的最直接受益者和消化者,更是**和貪欲的催化劑。她們不僅為貪官們出謀劃策,往往直接或者間接地參與了經濟犯罪的關鍵程序。

善於利用男人,借助男人的力量為自己創事業、打天下,這可能是女人成功最重要的手段,因為這是一個男人的世界。

女人象繩索,入了這個圈套,休想再掙脫。一個男人雖然英勇可抵禦十萬雄師,然而敵不過一個纖弱女子。床第間勢力之大常常出乎我們的意料;縱然他是一個很剛強的男子,但一夜的纏綿,沒有不把他所有的決心都驅散的;男子縱能統帥百萬健兒,出入槍林彈雨之間,然而落在他所愛的女人手裏,就象一團軟泥,任憑她玩弄而已。根子就在憐香惜玉上。

“嗬嗬,是呀!”王喜鵲在心裏說,靈與肉的衝突是人生的根本課題。**的**一旦失去靈魂的引導,人將陷入一個深淵;**的**一旦失去規戒,人象一個魔鬼,開始橫衝直撞,直至最後毀滅。

就在剛才,她對肖子鑫局長采訪時,心裏還忍不住有那麽一段走神,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傳說呢,不過是她當時沒有繼續多想,及時收心了而已。不然的話,讓肖子鑫察覺到采訪他的人走神了,心裏會怎樣想呢?但這不影響她現在再一下想起那個故事啊,四個女幹部交流升官的經驗:一個說,要想提拔上麵必須得有人;一個說,光有人還不行還必須得根子硬;另一個說,光根子硬還不行,還必須要活動;最後一個說光活動還不行,還必須得出點東西。

漂亮是女人的資本,用得好可以前程似錦。有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錢,卻很少有男人不需要女人。而且錢賄賂一次是一次,可性這東西就不同了。第一次成功就可以一勞永逸。

還有什麽能擋得住一個不在乎自己身體的女人呢?

什麽是狐假虎威?女人中最勾魂者是誰?當然是狐。男人中最威猛者是誰?當然是虎。勾魂如狐,又能借虎勢,這樣的女人那還了得!

嫉妒是女性最容易產生的不良情感,嫉妒是對才能、名譽、地位等比自己好或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懷有怨恨和不滿。

女性嫉妒主要在同性之間,嫉妒是一種惡劣的情感,不僅有傷他性,也有自傷性。嫉妒會使女人的水平下降,下降到讓人不可理解的地步。

女人和女人是很容易相處的,見麵就熟。然而女人與女人又不可能深交,更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嗬嗬……”

“你到底笑什麽啊,傻笑傻笑的,笑得我開車都直嘀咕?你是笑我嘛?”報社司機忍不住又歪頭詢問道。

“開你的車得了,”女記者王喜鵲笑著白他一眼,“跟你有什麽關係啊?我不笑我還哭呀!哼哼!”

心裏卻道:你個小男人,怎麽也長不大,隻能給我開車了,隻有肖子鑫、阮濤這樣的大男人,才會有能耐和大出息,在官場仕途上有一番作為的。當然了,她心裏也不否認,男人跟男人也不同,作為大小更是如此。象阮濤這種曾經滄海,在懸圃縣這個大山溝裏風靡一時的人物,碰上肖子鑫這種男人,大概一般而論就沒電了,不是被查出來,就是被情婦咬出來。

靠……

王喜鵲心裏一愣,怪了呀,今天下午我怎麽總是在心裏圍繞著情人情婦這個問題打轉轉呀?莫不是我……

我被這個叫肖子鑫的大局長一把手在接受我采訪中給他電著了?

“臭美!”但是不管怎樣,有一點她心裏明白,那就是象肖子鑫這樣的大男人通常是靠機遇和奮鬥去改變自己的命運,比如之前就一再聽說的他的事情,從信訪辦什麽的破單位,一下子就跳到了縣政府主要領導身邊,而且迅速受到了極大重視,這能說跟他的才華橫溢沒有關係麽?

而女人則被動得多,就像自己現在一樣,多是喜歡胡思亂想,傳統的依附心理使我們這些小女人隻能通過婚姻的發生或列變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呃,不,才不呢!”

一想到這,王喜鵲馬上在心裏不論自己跟其他一些女人一樣。好歹,現在自己也是一個頗有成就的法製記者啊,女人不應該看中權力和金錢,而應該看中男人的才幹,因為權力和金錢往往是靠人的才幹贏得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心立刻狂跳不止,甚至於莫名其妙地呻吟了一下!

是肖子鑫的號碼!

啊??居然是他的號碼!怎麽會錯呢?這是之前她就存入手機的一個比較重要的領導號碼啊!王喜鵲那一刻不由得心裏雞凍,幾分鍾前自己還想打個電話給公安局,給他呢,不料,轉眼,他就打過來了!這可真是的,中國人就是不經心裏念叨啊,想曹操曹操就來了——

“喂?您好——”

“王記者麽?我肖子鑫。”一接聽,肖子鑫的聲音立馬傳來。

“嗬嗬,是我啊,肖局長!”王喜鵲收拾雞凍的心情,盡量放鬆,放緩自己的口氣,不顯得太過異常,男人征服女人,就象征服權力、金錢一樣,那都是從男人的角度看問題,但男人在征服女人時有沒有想過,女人是怎麽想的?女人也許是被動的?也許是無奈的?但會不會也在征服男人呢?

就如眼下?

嗬嗬,不,電話一通,他們雙方一說上話,王喜鵲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麽回事,肖子鑫給她打電話,隻是側麵向她了解一下跟市裏主管政法的邵書記是否熟悉,關係如何,肖子鑫解釋說,剛才本來想問,時間關係,忘記了……

他這樣一說,女記者王喜鵲也讓他弄得將信將疑,自己跟邵書記當然熟悉了,可是關係啊,什麽關係啊??……

但她沒說,隻嘿嘿笑著,說:“肖局長,你不會是問我有關他的事,我能不能說上話吧?”

“……”手機裏一時沒動靜了,大概肖子鑫也讓這麽聰明伶俐的女記者王喜鵲給雷住了吧?試金可以用火,戰勝女人可以用金,而戰勝男人則可以用女人。

哈哈!

這或許讓肖子鑫感覺到了,女人的第六感覺、權力欲果真比男人更瘋狂?更可怕?凶悍的女人,權力**太強的女人,臉整天拉著、沉著,時間長了,五官都往下掛;女人的美麗是由內而外的,一個權力欲太強的女人,即使給人看到的是她光彩照人的一麵,但誰會相信這種假象,內心的就焦慮、**、不滿足、貪得無厭就全暴露出來了。

而剛剛在自己的辦公室接受這個女人采訪的他,則完全沒有這種通常對女人的印象,而是恰恰相反。

這或許也是他在女記者王喜鵲返回市裏,突然給她來電話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吧!

這個電話,是肖子鑫在送走她之後,從前樓往後樓走的時候,在外麵球場旁邊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給他打的,目的,無非是想通過她,了解一下她跟邵書記的個人關係如何,因為肖子鑫想到,在將來嚴肅處理阮濤這件事上,一般領導都好說,唯獨這個邵書記,既能管著自己,又能全力以赴讓阮濤不死——

當然了,無論如何,肖子鑫都不怕,但既然有女記者王喜鵲的好感,印象大家都不錯,那麽順便問一下,也沒關係。

女人往往比男人有更多的對權力的向往和畏懼。

世界就是這樣:女人權力欲太強,是令人討厭,但偏偏大家又認為這樣的女人有能力,能當官;反過來,權力欲不強的女人,別人又認為她太軟弱,沒有能力,不適合當官。

女人不能靠近權力,靠近權力就會變成慈禧太後。

凡是重大事件,絕對不能讓女人知道。女人的神經中缺乏一條堅固的保密鏈條,所以女人的精神容易崩潰,一旦崩潰,什麽事情都會移山倒海般地倒出來。

“哎呀媽呀!”聽到肖子鑫這些問話,女記者王喜鵲故意驚訝地叫了一聲,說:“你一個公安局的大局長一把手,還問我跟邵書記關係咋樣啊?莫不是你以為我跟他有什麽情況?”

“哈哈,不會不會,”肖子鑫在電話裏趕緊笑道,解釋說:“怎麽會這樣想啊,你?我覺得你是個很聰明能幹的人啊!”

“那為什麽?”

“實話告訴你吧,還是我們剛才談的那些問題,因為種種原因,阮濤——跟這個人關係非同一般,你個人明白就好了,嗬嗬,我打這個電話也沒有別的意思。”

肖子鑫及時收口,“強悍”用在男人身上,是能力、是魄力、是威信。

但是用在女人身上,就成為眼光悍婦的形象了。

一聽他這樣說,女記者王喜鵲知道肖子鑫十分謹慎,在很多人眼裏,一個女人太想當官或太想接近當官的男人不是一件好事。

肖子鑫一說,她心裏當然就立馬明白了,知道官場上這些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尤其是肖子鑫在決定這次行動上,將來如何處理他的副手阮濤問題上,或許他認為市裏的邵書記是背後最難辦的唯一一個人物吧?其實不然,她跟邵書記也隻是認識而已,並無太多交際,不過,跟那個阮濤之前對她的美貌才氣十分欣賞一樣,這個老頭子邵書記,也曾經邀請過她單獨吃飯,不過是她都接受了。

嗬嗬,現在想起是個笑話,畢竟,人家是市領導,她的那點小心思也是這樣的吧?

女人當記者更機靈,更懂得發揮自己在其中的作用,更注重從人的角度和當官的官場潛規矩中考慮問題,更能夠處理好他們這些大小領導之間的人際關係,今後也或許會有越來越多的機會接近他們的圈子,即使是沒有肖子鑫的這個電話,這一點,王喜鵲也確信無疑。

在官場上活動的女記者王喜鵲,是以平等為名,實行不平等的措施。這種強製性的均等,根據人的不同而不同,並且及時進行調整。她是有經驗的,男人當了官之後,不慢慢都那個樣子麽,美人計,什麽的,相對現代公民製度來說是實在是人類自然發展史中的一種倒退。

可是她自己就在其中,又是一個小小的普通人,不隨波逐流,能行嗎?

隻能在有機會時,跟大家一樣,誰也不能徹底免俗。在一個注重自我評價和社會承認的時代,這種官場之間的權力限製把女人重新置於“軟弱性別”的位置。一個女人再怎麽努力,也要靠權力男人的照顧才行,所以,肖子鑫的電話,她明白,如果有機會,她也願意為肖子鑫做事。這是當時女記者王喜鵲的內心所思所想。

無數的文學經典作品告訴我們,愛情與金錢無關,與權勢無關,隻與你的真心付出有關。但是,在身臨其境之前,似乎很少有人告訴他們,那些文學之所以經典,那些教育之所以煞費苦心,隻因為它們宣揚的東西是如此稀缺。

“那好,就這樣吧,我隻是順便問一下,沒什麽。”肖子鑫說完,客氣了一句話,關機了。

女記者王喜鵲卻拿著手機,遲遲沒有關機,隻是愣愣地看著手上的東西……

難道說,愛上了這個人了麽??

不會吧!

不要說王喜鵲早就聽說肖子鑫不僅僅才華橫溢,而且他的小女友更是漂亮,還是懸圃縣老資曆主要領導柏萬年書記的愛女呢,任何一種感情都是和需要聯係在一起的,愛情更不例外。那些文人偏要把愛情往極端推,誤人不淺。隻要問一句:一無是處的男人為什麽沒有人愛?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有一種男人,他們可以閱盡人間春色,可以交結各種類型的女性,接觸許多女性的**,但是,他們情感的最後歸宿,卻是女人的氣質和精神。

女人就是一條船,一個男人坐上去,就將決定他的一生。

女記者王喜鵲心裏認為,肖子鑫無疑就是這樣的男人……

自己雖然十分喜歡甚至極其欣賞他,可是怎麽會這樣快速不可思議地就愛上一個人呢??愛情象一種毒品,會給你巨大的滿足,也會給你強烈的痛苦啊,王喜鵲!

她在心裏叫著自己的名字,狠狠地罵自己,人的婚姻,很多時候都是不能如願以償的。即使不怎麽相愛的兩個人走到一起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與調整,日子就會有會一天天過下去。

而且她也知道,很多幹部(特別是縣市一級的基層幹部)為了仕途上的需要,即使家庭不和睦,也不願意以阻礙其升遷作為離婚的代價。嗬嗬,就這一點,也頗有喜感和中國特色啊——在中國選拔這樣一種莫名其妙的邪惡幹部體製下,過去是因作風問題而導致離婚的往往不予考慮。

現在呢,好象早已不是問題的問題了吧?

但是靠著“政績工程”步步高升,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後院起火”——夫人有什麽問題肯定會首先滿足,於是走“夫人”路線者日漸其多也就不難理解了。

不過,這些都跟肖子鑫有什麽關係啊??她不斷地問自己,從她接觸肖子鑫手下的懸圃縣公安局有關這幾次采訪來看,雖然肖子鑫不高調宣揚自己,但他也完全明白和重視各種不同類型有利用自己的宣傳。而在機關裏貪色是危險的人生遊戲,嗬嗬,尤其是肖子鑫這種極其招引別人關注的重要角色。

色對一個男人來說就是陷阱,色對使用者的回報也隻有兩個字:那就是災難。

所以,通過今天的接觸,王喜鵲基本可以在心裏肯定,肖子鑫盡管對她印象不錯,甚至於十分願意給她多說一些內部的事情,但是,他不好色(嗬嗬,或者正相反,相當好色吧?隻是裝作一本正經而已了,男人哪裏有不好色的啊??)所以,跟他接受,她既滿足,也會想入非非,就象現在一樣,人家主動打過來一個電話,她心裏就怎麽怎麽樣了,忍不住胡思亂想……

當然了,她也不否定,肖局長打這個電話,或許隻是想試探一下她跟邵書記是否關係比較密切,隻是為了阮濤的事情。因為,采訪時肖子鑫也暗示過,市裏個別領導對這次縣公安局決定處理阮濤表示不滿,從中作梗,致使第一輪對阮濤的審訊收效甚微。雖然當時肖子鑫並沒有直接說出這個領導的名字,但女記者王喜鵲現在再回想一下,頓時一清二楚了。

如果說自己要跟邵書記個人關係不一般呢?要是肖子鑫在處理阮濤一旦再遇到什麽問題,自己會不會幫他?

“人在遇到困境的時候,即使意誌再堅強,但感情卻是脆弱的。”她在心裏默默不語地想。

盡管肖子鑫是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看上去好象權力無限,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但是在另外一些問題上,比如處理自己手下阮濤這件事上,他也自有他的難處和不得不慎重考慮的地方啊。人際關係!人際關係!tnnd,王喜鵲心裏忽然大爆粗口:中國特色哈……

女人的姿色是男人的精神鴉片,女人的**是囚禁男人的魔窟。

自己呢?是不是??

從懸圃縣返回市裏的路程不過兩三個小時而已,然而正是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讓女記者王喜鵲心裏翻江倒海,想到了許多跟肖子鑫、阮濤和官場上有關的事情。的確,不管怎麽著,她自己也承認女人的姿色就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嗬嗬……

這樣的親身體驗她也是有的,之前,處的另外一個前男友就是這樣,讓男人辦事要趁熱打鐵,男人**的時候多半是用“下身”思考,但多半的男人提了褲子就不認帳了。而金錢和色相其實有時候跟不幹膠差不多。再老實的人也會衝動,再本分的人也有一念之差。

一個男人走進一個女人,其實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種感覺、一種色彩、一種體味、一種音調、一種精神一種氣質,都可以促成男女走進極樂世界,去享受人生最原始的也是最有激情和動感的快樂。

比如這個肖子鑫局長吧!

“怎麽又是他啊??”女記者王喜鵲忽然很生氣,生自己的氣,自私一下午自己滿腦子裏轉的都是這個人啊??好象之前的采訪都不重要了,又好象自己今天跑到懸圃縣公安局來,為的就是要看一下這個英俊牛逼男人似的,靠……

可是又一想,沒辦法,誰讓這個人既年輕有為、又英俊高大,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有掌握全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這樣一個權力啊,處在一個男人占統治地位的世界,她能怎麽樣,女人常常感到自己的弱小和無力,女人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首先要學會與男人周旋。所以,她同樣要瞻前顧後、左思右想,把有利因素和不利因素,可利用的條件和不成熟的情況分析個透徹和明明白白。

如果一個女人既漂亮又能幹,她的能量就可以創造一個世界或者毀滅一個世界。大多數男人都是願意為她犯錯誤的。

在漂亮女人麵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是男人的通病,當官的更是如此。

“哼哼!”

……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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