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商議

金吒、木吒入相府拜見:“見過師叔。”

薑子牙點點頭,忽然望到兩人手中的四個包裹,還外溢出絲絲血氣,好奇的問道:“你們手中是何物?”

金吒兩人相視一笑,打開黑布,隻見王魔四人的頭顱赫然在列。

薑子牙震驚問道:“可是你們……”

“不敢!是吾師出手,當做我等之見麵禮。”兩人齊聲道,“不知師叔可願意收下我等?”

薑子牙暗中遞給李逸一個眼神,隨即欣然笑道:“你等三兄弟都在西岐輔助明主,此事可成一段千古佳話!”

金吒木吒隨即在薑子牙的引薦下拜見了武王,便去找哪吒,略過不提。

相府內室,李逸、薑子牙兩人獨坐。

兩人沉思了半晌,薑子牙忽然問道:“巧合?”

李逸臉上『露』出一絲譏笑道:“世間哪有如此巧合?”

薑子牙不由得心裏一驚,猶豫的問出:“他們當真?”

“十之**。”李逸此時的臉『色』也有些沉重。

“孽障!”薑子牙狠狠的一拍座椅,怒聲而起,沉聲道“師尊待他們如此優厚!他們卻……”

“不行!我要去當麵質問他們為何如此的狼心狗肺?”說著,薑子牙便準備前去質問他們。

李逸伸手攔住,問道:“他們承認如何?不承認又當如何?”

接著,李逸苦笑著解釋道:“倘若他們承認,你可是他們的對手?他們不承認,你去向老爺稟報,可有證據?就算你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他們已有異心,留下來又有何用?”

薑子牙悵然坐下:“難道我們對他們就一點沒有辦法?”語氣甚是不甘。

“誰說的?”李逸眼中寒芒陣陣,“來,我們商議一下,這般……”

朝歌,太師府上。

隻聽得一聲大叫“痛煞我也!”聞仲噴出一口鮮血,垂然倒地,手中的戰報飄落在地。

良久,聞仲才站立起來,輕輕拭去眼中的淚水。重重的一拍桌案:“點鼓聚將。”

隻見銀安殿三咚鼓響,一幹眾將匆匆趕來參見太師。

聞仲慘然一笑,對著總將道:“前日吾邀九龍島四道友協助張桂芳,不料四位道友慘死,張桂芳將軍也為國殉終,十萬大軍全軍覆沒!今日,吾與諸位商議,有誰願意前往西岐,拿武王與薑子牙的人頭來為他們報仇!”

左軍上將軍魯雄踏步向前,報手道:“末將願往。”

此時魯雄已經年過七旬,滿頭白發,見此,聞仲搖搖頭,不予。

魯雄笑道:“為將者,應觀天時、地利、人和。靜若兔子,動若雷霆!文武並用,自可成功!張桂芳等雖然有才,但太過年輕氣盛,末將必定馬到功成!”

“派費仲、尤渾為參軍。”聞仲突然說道。

“嗯?”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聞仲,誰不知道聞仲與兩人不對付,恨不得將那兩人殺之而後快,居然讓這兩人當參軍?

聞仲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對著魯雄傳音道:“殺之!”

魯雄恍然大悟的重重點點頭。

其餘眾將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語。

再說那費仲、尤渾二人得知即將為參軍趕赴西岐,還是聞太師親口下的令,作為陰人高手的兩人哪還不知道聞仲想要自己兩人死啊!

顧不得什麽臉麵了,兩人來到太師府,跪求道:“太師在上,在下兩人身居文職,不通武力。當參軍隻會耽誤國事啊,還求太師……”

話未說完,就被聞仲阻止了,笑著勸說道:“兩位隨機應變之才,通達時務之變。可以說是大才啊!”聞仲的讚歎讓兩人不由得麵紅耳赤起來,自然知道這是聞仲的諷刺,偏偏還不敢辯駁。

突然,聞仲的話漸漸轉厲:“如今正值國難當頭,兩位難道不願為國出力?”殺氣炳然的盯住兩人。

費仲、尤渾二人知道如果自己再推脫,等待自己的就是被聞仲直接殺死,借口自然是不願為國出力,貪生怕死。

兩人隻得悵然欲死的點點頭,接過聞仲賜下的參軍印。

接著,魯熊為將,費仲、尤渾二人為參軍趕赴西岐。

“報!西岐山下有一支朝歌兵馬駐守。”

薑子牙笑道:“適逢封神台建造完畢,就有人送來祭台,剛剛好!”

此時正是夏末秋初,天氣酷暑。魯熊及三千鐵甲士具是單衣而行,駐紮在西岐山下。

可憐的魯熊,尚未來得及完成聞仲的囑托,殺掉費仲、尤渾二人。便被薑子牙施法刮了三天三夜的大風,天空便下起了鵝『毛』大雪。

待到雪深二尺,有驅散大雪,烈日又當空照曬,雪水融化後,魯熊等人還來不及反應。

薑子牙又施法下起大雪。

可憐魯熊等人,被薑子牙的法術玩的欲仙欲死。

五萬士兵們凍死的凍死,跑的跑……

而魯熊、費仲、尤渾三人也被凍成了冰棍,直接被活捉!

薑子牙雖然對此戰績很開心,神情還是有些憂鬱。

“相父,如此大勝,為何見您還有些不開心呢?”武王詫異的問道。

薑子牙搖搖頭,將目光遠遠的望向了遠方,暗道:不知小逸現在如何?很是讓人擔心啊!

李逸?難道現在李逸不在西岐?那麽李逸又去了何處?

五龍山雲霄洞外,一白衣男子正負手而立,朗聲道:“師侄李逸,求見文殊師叔!”

“他如何來了?”正與普賢交談的文殊皺了一下眉頭,相互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普賢忽然漸漸隱去了身體。

文殊廣法天尊將隔壁的童兒召喚過來,吩咐迎接李逸。

李逸在童兒的帶領下,走入雲霄洞中。

“師侄你不是在西岐幫助薑師弟嗎?今日到此有何要事?”文殊親切的笑道,一副慈愛長者的模樣。

李逸目光微微一瞥,卻是已經發現隱身在文殊身邊的普賢,心裏暗笑的同時,不動聲『色』的說道:“小侄到此,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師叔?”

文殊心中一驚,難道他發現什麽了?但麵『色』不改,依然和藹的問道:“師侄有何事情,隨便問來!師叔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