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琪珍一動不動地看著崔應,此刻她連大氣都不敢出,說實話,現在的她比崔應還要緊張。

崔應深呼吸了幾下才有些艱難地繼續說下去:“幾秒以後,突然有=幾個同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他們身上落下,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陣陣慘叫聲,痛苦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全身劇烈顫抖著。我們驚恐地發現在他們身體接觸到藍色種子的部位已經開始飛快地腐爛!溶解!劇烈的疼痛包圍著他們,可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事情便是不出一分鍾,你就能親眼看著他們身體的某個部位從腐爛到溶解最終活生生地消失得一幹二淨!連點殘渣都沒留下!”崔應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陰森了,不光黛琪珍聽得連連打哆嗦,就連秦漢的頭上業也開始微微冒汗。

“嗬嗬,幾秒鍾下來,有人的腦袋沒了,有人左臉沒了,有人的胳膊沒了,有人的大腿沒了,山洞裏麵充滿著陣陣慘叫與哀號,撕心裂肺,慘不忍睹。”崔應慘笑了幾聲,聲音極為低沉地將多年前發生的悲慘、猙獰、恐怖的一幕複述了一遍。

“後來那些人怎、怎麽樣了?”黛琪珍緊張得咽了咽口水,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

“死。”崔應淡淡地說了一個字,黛琪珍卻嚇得麵無血色。

“怎麽會呢?那些人雖然身體的一些部位溶解,消失了,可也還不至於死啊!”黛琪珍的聲音有些焦急,有些不解。

“種子有毒!”崔應無奈地看著黛琪珍說道:“孩子啊,如此怪異特別的古墓身邊的東西十有都藏有殺機的,隻是當年我們的經驗太少了,對待那次考古任務實在是隨便,除了陳教授,沒有一個人是準備充分而來,所以才會有如此慘的結果啊,幾分鍾之後,我的那些同事全部身體黑紫,僵臥在原地,沒了聲息。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毒素是屬於一種從未見過的血循和神經混合毒素,中了毒根本就沒有治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