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現在怎麽樣了?”沈承輝關心地問道。

“不太好,血一直沒止住,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王凱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我馬上就過去。”沈承輝一聽都下病危通知書了,腦袋嗡地一下大了起來,放下電話,飛一般地從家中跑了出去。

在醫院的搶救室外麵,沈承輝遇見了宋以雲和頭發已經全部花白的曾教授。

“曾教授,你,你也。”沈承輝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看見滿頭白發的曾教授,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哎,都一樣,都一樣,這詛咒誰也躲不掉。”曾教授無奈地說道。

沈承輝聽後愣了一愣,從曾教授口中聽到詛咒兩個字卻是讓沈承輝覺得很吃驚。曾教授可是考古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說的話權威得很,怎麽這樣一位考古界的泰鬥居然也相信詛咒?

“詛咒?曾教授這是什麽意思?”沈承輝神情複雜地看著曾教授和他身後古井無波的宋以雲。

曾教授歎了口氣,拍拍沈承輝的肩膀說道:“走吧,到屋裏去說,這事情說來話長。”

一進屋,沈承輝便愣住了,原來他們特警隊的大隊長王凱和他的中隊長大田還有齊大聖和烏剛都在屋裏坐著。

“你們,你們怎麽都來了?”沈承輝頗為吃驚地問道。

“嗯,坐吧。”王凱點點頭,示意沈承輝坐下。

“閑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大家都知道,自從考古隊開始挖掘這座新石器時期的古墓以後就發生了一連串的怪事,現在參加考古的和營救的人員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脅,據醫院方麵的檢查結果顯示,大家的身體都衰老得很快,有的人生命甚至隻剩下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現在我們必須找到治療的方法,不能再有人犧牲了!”王凱神情嚴肅,說道這裏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以想象此刻他的心情多麽痛苦,多麽後悔,多麽無助,多麽無奈,是的,當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他甚至有些後悔派大田去,如果時間倒著流淌,他寧可自己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