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就是為了這小子,你們兩要辛苦一下,反監視。我判斷,他也許隻是監視我們的動向,也許會在我們都休息一後采取一些行動,所有我們不能睡覺,若是那小子在我們都休息以後離去,你們就跟上,看看他幕後的人究竟是何方高人。但是千萬不要驚動他們,更不要傷了你們自己。”隊長大田邊擺弄手裏被擦得鋥亮的手槍邊囑咐著沈承輝和齊大聖。

“知道了,隊長你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麽辦!”沈承輝點頭答應。

“對了承輝,你身上的東西一定要保存好,千萬不要弄丟了,我估計幽冥集團很有可能就是衝著這東西來的。”隊長大田說著,目光掠過沈承輝的腰間。

“嗯,你放心,我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沈承輝點了點頭後又對齊大聖說道:“走吧,你不是老想把那個大胖子扁成瘦子嗎?”

“嘿嘿,這你也看出來了,不虧蝕我的好搭檔啊!”齊大聖笑嗬嗬地拍了拍沈承輝的肩膀,頗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倆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出去,隊長大田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兩個活寶,萬一要是真的收拾起那個胖子還真得收下留點情,千萬別把人打壞了,那到時候這個爛攤子不還得他去收拾。

鄱陽湖上,一輪明月懸掛天際,月華如水,長照千裏,月光散落在水波粼粼的湖麵上,浮光掠影,晶瑩閃動,和遠遠近近的五彩迷蒙的燈火相映成趣,將湖上的夜色裝點得更加動人,更加夢幻,更加迷離。

秦漢站在鄱陽湖邊,冷冷的風吹著他,秦漢望著湖麵上的月色,一種熟悉的感覺浮上心頭。

到了這裏,秦漢就覺得自己好像到了家一樣,可是自己的家在哪裏呢?新疆大漠的深處,那個胡楊樹底下的小木屋。那間屋子,現在估計早已在大漠炙熱的烈風之中風化了吧?還有他的母親,那個從來都沒有走出過大漠的女人,就因當年那匆匆一瞥,便換來了癡癡等待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