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這樣,我們這個工作必須坐得住,耐得住寂寞,你知道挖掘古墓,對那些文物有時候我們都是拿著小刷子一點,一點清理的。要是遇到大規模的古墓,光挖掘有時候就能用上兩三個月的時間。”宋以雲小聲說道。

沈承輝不說話了,雖然宋以雲這樣解釋,可他總是心裏別扭,在他看來考古隊的曾教授和許教授都不是正常人,要不怎麽一個下葬了還能自掘墳墓,一個做事總喜歡偷偷摸摸,有事沒事總是來個深沉呢?

又走了大概七八分鍾,終於在一個四周有著低矮院牆的小院子門前停下。

“到了,我去敲門,你們在這裏等一下。”許教授說著便讓大家站在一旁,自己要上前去敲門。

“哎?許教授,你親戚既然是漁民怎麽還住在岸上啊?我記得好像這裏有不少漁民世代住在船上?”齊大聖忽然問了一句。

“他們家的老爺子現在已經不捕魚了,住在這裏,船上條件太苦,其實現在住在船上的漁民已經越來越少了。”許教授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走上前去敲門。

過了一會,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衣著樸素,從他黝黑、略顯粗糙的皮膚上看,應該是個經常在湖上來往捕魚的漁民。

“三叔!你!你不是!”讓人奇怪的是,這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剛走到院門前,就嚇得站在原地,驚訝地叫了一聲,那表情仿佛是見鬼了一般,就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下去,沈承輝發現他的兩腿在微微發抖。

“哦,是小易啊,你太爺爺在家嗎?”許教授見這個男子的臉上如此表情,自己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別人沒有發現可卻被沈承輝捕捉到了。

“在、在、在家!三叔,你、你真的沒事?幾年前就聽說你帶人去挖墓出事情了?!”這個叫小易的男子結結巴巴地問道。

這話一出口,差點把沈承輝、宋以雲、隊長大田等人都給逗笑了,什麽叫做挖墓啊?挖墳掘墓,這怎麽把許教授這個大學者說成個盜墓賊差不多呢?再看許教授,那臉色是相當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