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殿,待眾人坐下之後,蚩尤便開口說道:“此地盡是窮山惡水,巫族的生活日趨艱難,唯有走出去,才有希望。”

“你們意下如何?”說完,蚩尤又問了一句。蚩尤雖是問話,但是語氣之中卻帶著不容反駁之意。

“我們同意!隻有遷移回去,我巫族才有生存地希望。”蚩尤的鐵杆支持者紛紛開口讚同。

“你們呢?”蚩尤見原先刑天的支持者都不說話,便轉向

道。

刑天受了重傷,已經去療傷了,此時蚩尤坐的位置正是刑天本來坐地地方。

刑天的支持者看著蚩尤皆是沉默不語,氣氛頓時有些冷場。

“我們要留在西北!”過了片刻,一個老者才開口說道,打破了沉默。

“對!我們不走。”其他人也開口附和老者的話。

“不行!”蚩尤聞言心中大怒,“現在我是巫族首領,你們要聽我的,你們必須要與我一起走。”

“巫族首領?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憑什麽當巫族的首領?”那些人卻是不賣賬,並不把蚩尤放在眼中。

蚩尤容不得別人蔑視他的權威,他新為巫族的首領,若是不能震住他們,日後肯定是難以領導他們。

蚩尤眼放寒光,雙拳緊握,已到了發作的邊緣。但是為了巫族大計,他隻能忍了下來。

“我已戰勝刑天長老,巫族當以我為尊,難道你們不應當服從我嗎?”蚩尤寒聲問道。

“服從?這話便是刑天都不敢與我們說,更何況是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一個中年的巫族輕蔑的笑道。

巫族分十二祖巫部落,他們以各自的祖巫為尊,其他人要使喚他們,還要看他們樂不樂意。

刑天得玄冥等祖巫的授意,統領巫族的事務,洪荒上的巫族以他為尊。但是遇到大事,刑天還是要與他們商量決定。而蚩尤竟要命令他們,實在是可笑。

“你可知巫族的大事,刑天都是已我相商決定的,以刑天的威望都不感命令我們。你有何德何能要我們服從你?”另外一人接著說道。

“呃!”蚩尤傻眼了,他的確是不知道此事,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來參加議事。

“蚩尤,你是我祝融部落之人,即便你再強也是不能命令其他部落之人的。”說話的正是蚩尤所在部落長老。

“可是我是巫族的新任首領。”蚩尤對他部落的長老頗為尊重,見他也這樣說,那肯定是有這回事的,隻是他卻是心有不甘。

“你雖然打敗了刑天,但是並未得到祖巫的授權,你難以服眾。即便我們認同你,巫族的大事,你也要與我商量決定,不可獨斷專行。”那長老繼續說道。

蚩尤要的便是獨斷專行,要不然他當這巫族的首領有何用處。蚩尤實力雖強,但是他沒有刑天那樣的威望,他作出與他人相反的意見肯定是通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