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出口,隻是卻沒有任何有建設性的意見,蚩尤從他們的口中卻是聽出來了,他們不想再有戰爭,安於現狀,巫族地銳氣多年來已被磨光了。人族背後有聖人相助,這才是他們最擔心之事。

“刑天長老可有想法?”蚩尤自是不甘於平凡,隻是眾人心意如此,他也不好違背,隻好向刑天求助,他記得刑天是主張主動出擊的。

自議事開始,刑天一句話也沒說過,仿佛此事與他無關,見蚩尤問他,隻是搖頭,不作回答。蚩尤見刑天搖頭,有些失望,隻好說道:“既然如此,便且等族人安定下來再議大事,各自散了吧。”

蚩尤有些憋屈,每次議事他總有些無力之感

長老並沒有對他完全服從,時不時反對他,他還不能究嫩了一點,雖說有後土“撐腰”,但終究是難以服眾。這也是他心中矛盾之處,他不敢拿巫族命運來冒險,但卻要幾場勝仗來奠定自己的威望。

“刑天長老留步!”刑天卻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蚩尤在他踏出大帳之前,便將他叫住。

聽到蚩尤叫聲,刑天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隻是他背對蚩尤,倒不擔心他看見。

“還有何事?”刑天聞言轉過身來,淡淡的說著。

“刑天長來為何方才不說話?”蚩尤叫住刑天卻是未了此事。

刑天早知蚩尤會有此問,已有應對之策。當下長歎一聲,道:“唉!未曾巫族已至如斯地步,已全無血性,耽於安樂。看來非要來幾戰大戰才能喚起他的血性。”看到蚩尤疑惑不解的神情接著說道:“巫族經了巫妖大戰,都不想再戰,若是迫得太緊,必會導致巫族內部不和。”

這些長老都是經了巫妖大戰之人,以前有妖族威脅,非得戰過你死我活不可,不得不戰。但是如今人族對他們並無威脅,他們隻想要一個安定之所,不必非要去爭那洪荒地霸權。

與蚩尤同一陣營多是年輕巫族,隻是他們不曾握得大權,幫不上他的忙。話已至此,蚩尤也無話可說,刑天所說不假。

“我原本還想著攻人族於不備地,看來此事難矣!”刑天故意感歎一番。

“他們多是鼠目寸光之人,難有作為。”蚩尤深有同感,對那些長老很是不滿。他之前不同意刑天的提議,乃是擔心此事過於冒險,但是對這些長老地態度則是不滿了。

“靜觀其變吧!”刑天隻留下這樣一句話,便走出了大帳。

“既然你如此著急著提升自己的威望,那我便助你一把。”出了大帳,刑天看著裏麵蚩尤的身影,心中冷笑不已

“不好了,人族殺過來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巫族青年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

“發生了什麽事?”小村落的巫族之人都圍了過來,“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