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肯定猜不到原因,”林溪神秘的笑笑,獻寶般對魏紫說:“我還是聽鈕祜祿家的靈歌姐姐說的,靈歌姐姐的堂姑溫僖貴妃娘娘在宮裏很有體麵,消息也靈通,聽說,那位蒙古貴女在草原上見過四皇一麵,就一直吵著要嫁給四皇,她家人不許,還大鬧一場,家裏人拗不過她,隻得同意。 ~宮裏人都在傳,說德妃娘娘看中錦慧姐姐,也曾宣她到永和宮好幾次,這就礙了蒙古那位的眼。”    “…···母親,我還聽到一個傳聞,據說,蒙古那位是個脾氣大的,本人卻沒什麽心眼,但和她同住一室的,正好是錦慧姐姐的庶妹,她那位庶姐一貫看她不順眼,有機會就要和她鬥一鬥,就是她給蒙古那位出的主意,想來是打算隔岸觀火,可惜蒙古那位城府太淺,一聽說錦慧姐姐沒事,當時就衝她發了頓脾氣,弄得幾乎人盡皆知,蒙古那位自己落了選,還丟了蒙古人的臉,她家人也不再縱容她,也不管她哭鬧,強帶了回草原;錦慧姐姐的庶妹也沒落好,同樣被撂了牌,她回家後日恐怕不會好過,錦慧姐姐的額娘也是有手腕的,不會放過坑害自己親女的人。”林溪很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她也是個拎不清的蠢貨!”魏紫嗤道:“庶女和嫡女作對,真把嫡母當死人麽?不是我說,嫡母想要坑庶女,方法多得是,還都是讓她有苦說不出的,做女兒的,婚事都拿捏在父母手裏,這世上有的是表麵風光的人家,做嫡母的一個狠心,把她嫁到這種人家去,一輩不夠她哭的!她以為可以在宮裏投貴人所好能為她指一門好親,那是做夢!不說她嫡姐和她一同參選,人家隻會看到她姐姐,就是真如了她的願,沒有娘家支持的女,在夫家也別想抬起頭來!隻要她娘家有隻言片語閑話傳出來,她就別想有好,真是腦進水了。( ·~ )”    林溪深以為然的點頭:“可不是麽,總是有些把自己看的太高的人存在把別人都當傻瓜,其實這種人自己才是傻瓜呢,聰明人才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也不會在沒辦法保全自己時貿然樹敵,她也是活該想害別人前就該想到會引火燒身。    母女倆就愚蠢的人各自發表自己的看法,謀定而後動,是魏紫一直教孩們的信條,對那些心思不好又愚蠢的人,兩人都沒有一點好感就像林溪說的,她以後的日再水深火熱,那也是她自找的,根本不值得同情。    林溪回來了,魏紫不再擔心她在宮裏出事,但她被留牌,代表她的婚事被皇家接手了不出意外的話,魏紫很難再插手所以,魏紫又開始擔心她的歸宿問題,十四五歲的年紀,在現代還隻是個初中生現在就要準備嫁人了,魏紫深深覺得這簡直是在糟蹋國家幼苗,可惜她一己之力不能和整個社會對抗也隻能聽之任之罷了。    葉玄自告奮勇的把事情攬到他身上,雖然魏紫對他信任不足,而魏紫也不是那種隻會幹坐著等別人幫忙的人,這時候她也是什麽都做不成,認識的人不少,也不是現在活動的時候,牽扯到皇家人的事,不是她現在攙和的起的,語氣做多餘的事畫蛇添足,不如什麽都不做靜觀其變,結果能滿意最好,不能滿意的話····`·魏紫也不介意弄出點“意外”。    這次沒讓魏紫擔憂幾天,林溪回來的第五天上,就有人來宣旨,領頭的人魏紫也見過,記得是乾清宮的,正是魏紫來後第一次進宮時來宣旨的那位福公公,魏紫帶著家中上下跪地接旨,福公公念了半天,旨意中把魏紫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饒是魏紫覺得孩是自家的好,也不敢把裏麵描述的女和自己女兒聯係到一起。【葉*】【*】    “…···林氏女出身名門、品行端莊,堪為皇良配,特指婚於皇四胤為妻······”福公公總算念完旨意,魏紫木然的接過聖旨,看著福公公笑眯眯的向自己道賀,有些不知身在何處之感,恍惚的和福公公寒暄兩句,高嬤嬤適時送上裝著銀票的荷包,恭敬的送福公公出去。    魏紫的曆史再不好,也知道皇四胤是雍正,他的嫡福晉是烏喇那拉氏,前幾天還對錦慧會嫁給胤深信不疑,這才幾天,就劈來這麽一道大雷,累的是裏嫩外焦。    不知道這是不是改變了曆史?應該不算吧,這裏本來就是一個崩壞的空間,所謂曆史●就被各位穿越前輩們改的麵目全非,她這點事隻能算是小意思,曆史神馬的,跟她有什麽關係,愛咋咋地吧!魏紫糾結了一會兒,也就把這些煩人的事放開了。    不過,魏紫仍覺得壓力好大,且感覺好怪異。人家書上的清穿女,尤其是穿到康熙朝的女人們,都是和康熙的兒們上演各種愛情故事,竭力奮鬥在各位數字的後院,和四四扯上關係的,都在努力融化四四那顆冰冷的心,且一般都會生出腦殘弘曆,這才是大眾穿越劇情,魏紫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怎麽穿越的如此非主流?別人穿,都是穿數字們的妻、小妾,輪到自己穿,卻是數字的丈母娘,怎麽一個字了得!    於是,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魏紫的蕭索特別的醒目,下人們要麽不敢問,要麽以為她是心疼女兒快要嫁人,不約而同的把她的一點小情緒忽略過去,高嬤嬤還代表她給府裏上下人等多發了一個月月錢,並給家裏下人做了訓導,告誡大家要一如既往的低調謙和,不準因為姑娘嫁入皇家而翹尾巴,更不許有人打著伯爵府和姑娘的名號在外麵惹是生非,事實再次證明,有個強悍的手下,主人家真是省大心了。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人家都來林府道賀,已經恢複正常的魏紫得體的應酬著所有來人,僅僅在魏母張氏麵前露了些口風,表達了自己對女兒高嫁的不安,並請教嫁妝該如何準備等事,魏母想想,說:“嫁妝是大事,溪姐兒是嫁入皇家,嫁妝簡薄的話,她在妯娌間沒有底氣,嫁妝太豐厚又惹人眼,要不厚不薄才好。還好溪姐兒嫁的是四皇,上頭還有太和三皇,大婚也是在這兩位後頭,咱們先看看太妃和三福晉的嫁妝,比太妃略低一等,和三福晉平齊是最好,知道你疼溪姐兒,背地裏多給她塞些嫁妝銀也就是了。”    魏紫說:“溪兒的嫁妝,從她五六歲我就陸陸續續準備了些,這些年淘換著,古董字畫珠寶首飾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隻是原來沒想到她能嫁入皇室,有些器皿用具就有些拿不出手,少不得重新打造。還好太和三皇要先成親,到溪兒出嫁,最早也要等到明年下半年,還有一年多準備時間,還不用太緊張,不然我還真是忙不過來呢!”    魏母笑道:“這有什麽,你如今也是做婆婆的人了,能讓兒媳婦操辦的,盡管交給她,你們家人口少,海哥兒又要讀書備考,外頭的事若是人手不夠,隻管找你哥哥們去,他們當著管沒時間,族裏也有好些閑散人手,大事做不來,幫著跑跑腿還是可以的。”    魏紫笑著謝過母親,她的三個嫂就相攜進屋來,顧氏先笑道:“可見是親母女了,一見麵就到一起說體己話,我們這些做兒媳的連聽都聽不得,母親真真是偏心!”    魏母笑罵:“你這牙尖嘴利的,眼皮又淺,我屋裏的東西你拿走的還少?這會兒又說我偏心,就該給你一巴掌,看你還說嘴不說了!”    顧氏作勢一躲,笑著討饒:“哎呦,都是媳婦的不是,母親就看在妹妹家大喜的份上,饒了我這一遭吧,往後我再不敢說了,母親大人大量,別跟媳婦一般見識。    這小女兒作態讓魏母很受用,瓜爾佳氏笑著說:“眼看著也是要做婆婆的人了,還整天沒個正行,等你們誌靖娶了媳婦,你還是這個做派,讓人怎麽尊敬你?沒一點長輩樣兒。”    顧氏抿嘴一笑:“嫂這就不知道了,當著你們,我說個笑話湊個趣兒,大家都開心開心,在兒媳婦麵前,當然是要端起婆婆款兒,讓她知道厲害,家裏誰不知道,我可不是好相與的,敢嫁給我兒,不磨搓磨搓,怎麽對得起我把兒養這麽大!”    “二嫂又說玩笑話,你就不是那刻薄人,說了也沒人信。”魏紫的三嫂盧氏細聲細氣的說。她是標準的南方姑娘長相,纖細瘦弱,弱柳扶風,不過性倒是很大氣,並非那等扭扭捏捏之人,前年才和魏銘和一起回京。    妯娌姑嫂說笑一陣,魏紫問:“母親,大表哥家芷凡外甥女如何了?溪兒說,她們在宮裏時還是同居一室,外甥女也是留了牌的,如今可有什麽消息?”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