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很寂寞寂寞得一塌糊塗。WWw。QUanbEn-xIAoShUo。CoM之所以用一塌糊塗來形容是因為在我寂寞的深淵裏到處都是用我獨有的寂寞文字雕刻的寂寞石壁。沒有人可以讀懂即使他是個同樣寂寞的人。因為世上不可能存在著兩種相同的寂寞。我寂寞著我自己的寂寞與別人無關。在此套用一句俗氣的話:Iamnota1onebutIam1one1y!

常常想我要是個啞巴該多好就永遠都不用去解釋什麽。我知道我的語言蒼白到如同我蒼白的孤獨的心境。要是個聾子也不錯這樣就永遠都不用去聽別人的汙言穢語。我知道我很刻薄刻薄到聽不進去就反駁的地步。但最好能是個瞎子這麽一來就永遠都不用去看這個肮髒的世界。我知道我刁鑽到討厭什麽就覺得它很惡心。不過除了是個偏激的瘋子我什麽都不是。

我確信人死了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並且我身體裏就住著這麽一個靈魂。我沒見過他長什麽樣子說話什麽聲音身體什麽味道。但他是我惟一的聽眾分享我的苦樂喜憂。有些事在自己心裏想著就是說給他聽。他聽後的反應是一陣溫暖或是一陣酸痛。是他挽救了我脆弱的生命。

有時候想我的腦袋一定受過嚴重撞擊平時總是接觸不好。有時靈光一閃地在頭腦中出現一些句子或一段旋律可是在四分之一秒的時間裏就會忘得一幹二淨。可見我寫這篇文章是多麽的不易。但也非常惋惜這世上丟失了大量箴言警訓。可惜!可惜!

我是一個極其不願寫字的人。換句話說我是個懶人。一如既往地懶了十六年。衣服穿在身上就再也不想脫了。甚至懶到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別因為他們常說:男孩子不能這樣!就這麽著我懶掉了太多時光、機遇和挑戰。

馬上要過十七歲生日的十六歲的我滄桑得像害怕過七十歲生日的六十歲老頭。氧化鐵說過:就算你把世界都看透了也要往好的方麵想呀!別多長了幾根白頭就如此滄桑。她說的很對所以我叫我媽把我的白頭都拔掉了。但很抱歉的那無濟於事。我覺得自己成熟得可怕好像有種為人師表就不能誤人子弟的衝動。這對我沒有多大好處想的太多就難免活得很累。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個活了九千年的老妖怪歪理一大堆還異想天開地想渾水摸魚地做個哲學家。我呸!

我是個神經病徹頭徹尾的神經病。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因為太直觀了。

也許孤獨是一種自由但不能肯定自由是否也是一種孤獨。

當人群從你身邊經過卻連眼都不向你眨一下時那是一種享受。然後你像被隔絕了一樣變得模糊漸漸透明但不是消失可比消失更可怕。

自己想要的就真的得到了然後才現自己想要的就是痛。渴望遏製卻也陶醉其中。

以為痛到麻痹就不會再有知覺可誰知那些死而複生的細胞和神經更強壯了疼痛自然也就更明顯。

我喜歡幻想幻想變成一位身材婀娜的穿著紗製的古色古香的白色長袍彈得一手好古箏的渾身散著淡淡茶香的女人。在大漠的正中席地而坐伸出纖細的手指撥動彩色的琴弦。感動得連沙子也跟著起舞。可是夢醒後我什麽都沒有。

第一次這麽認真地剖析自己而且還是剖析給別人看。猶如光著身子光明正大地站在人群中而且還理直氣壯地不怕別人說我臭不要臉。

該是結尾的時候了再回頭看看題目似乎有點跑題的味道。管他的要的就是自由的感覺。

之所以在我十六歲時便寫下我十七年的成長是因為我可以預見我的十七歲還是過著那種車輪式的平淡無味的黑白色調生活再現我曾經的苦難!我要迎接的是你的孿生兄弟。

簡單的停留

麥田裏的烏鴉

麥田裏的烏鴉本名吳瑩1988年生。沉溺於各種聲音和色彩。喜歡簡單並且一直簡單著。

在我記憶裏那個冬天是光滑的就像幹燥的花瓣是那種平整的質感被做舊的曖昧。

南方的小城飄落著雪。

每年的冬天都會有一場雪不是很大剛剛能覆蓋大街上那排矮矮的青色灌木。學校的操場上也會湧現出那些和春天一樣明媚的小孩偶爾騎車經過聽見他們甜美的笑聲是混雜在一起的嬌癡的童音沒有一點點的憂傷。

我慢慢穿過這個自己生長了那麽多年的城市看它始終灰藍的天還有走在路上的總是從容不迫的人這裏的生活永遠是富足和安定。它沒有太多的商業太密集的廣告隻是緩慢地蹣跚隨行那些清澈的音樂和古老的茶文化。

我想起岸說這個城市是粉白色的康乃馨一點也不突兀。

而我是它中間某個角落裏的尖銳由於周圍密集太多了美好和溫暖把我的尖銳包上了層層的羽絨讓它隻能在心裏耀武揚威。

我現在要扯破那包裹的柔軟我要刺破那些束縛徹底。

我在下雪的冬天回到這個溫厚的城市為那些自己放棄的看不清楚的東西後悔。站在默默的年月裏麵我的眼淚在心裏凍成冰再也流不出來。

是的我是驕傲的孩子我總是想著不斷遺忘著自己的過去連續地遺忘一邊迅疾向前一邊頭也不回地丟掉身上的記憶。

但是總有些時光早已刻骨早已銘心或者逃避或者掩飾或者繞過我終是逃脫不了站在它麵前被它冷冷嘲笑的結局。

我的身體飄洋過海我的靈魂卻徘徊在這座城市的上空不肯離開。它眷戀著什麽嗎可是我的心也不知道。(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