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不要哭泣。WWw,QuANbEn-XiAoShUo,CoM所以我們不要回憶過去。

所以我們不要在意。所以我們不要埋怨自己。

--鄭鈞《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這個夏天的感動來自鄭鈞。我依稀記得在高三那段昏天黑地的日子這個聲音隱忍的歌者陪伴我走過每一個日升日落。在夜最深的時候他的聲音總是響起像是哀悼我們傷逝的青春。

魯迅先生曾經寫過一篇同題的文章《傷逝》。愛情原來就是傷害和逝去。我在青春歲月裏獨自行走隻有我自己欣賞的舞步踢踏在我的整個青春歲月裏。從我的16歲到我的18歲我的整個高中歲月貫穿著無數的歌聲溫暖的校園民謠嘈雜的朋克和憤世嫉俗的搖滾。那些頹廢哀傷而華美的音樂慢慢的流淌過我的整個最純澈美好的年華。

掰著手指頭算算。我的19歲還剩下1o8天。在我很小的時候一直夢想在我2o歲生日的時候可以把自己嫁出去那時候認為2o歲就是一個人成熟的標誌了。可是現在看看我卻還像個孩子的樣子在家裏穿著鵝黃色的睡裙迷迷糊糊地坐在電腦前和暗暗她們講話帶著寵溺和撒嬌的意味。在學校裏趿著拖鞋"啪嗒啪嗒"地從三樓下到一樓帶著漫不經心的神情和懶散的味道。今年五一的時候終於說服了媽媽把留了19年的黑色長改成了葡萄紫色暗暗說在陽光下的時候看起來是很漂亮的。

一直覺得自己本該是生長在南方的女子那種漫不經心的神態和小橋流水的溫婉。有時候和朋友出去我也總是安靜地坐在一個角落偶爾的和他們說話微笑。那種安靜和恬淡是一看就融到我的骨子裏的。就像有暗暗陪伴在身邊的日子秋在我的左邊暗暗在我的右邊。這兩個我生命中與父母同等珍視的人就這樣真實地走在我的生活裏。我那麽的愛他們他們已經和我的思想我的血液連在一起無處不在。我喜歡拉著他們的手兩邊都是我的愛人我最愛的人我感覺著從他們手心裏傳遞給我的溫暖流淌在我的周身。我靠在他們的肩上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看著他們或隱忍或愉悅地走過。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跨越一千多公裏的土地他們把手放在我的掌心裏。

我的大一就在我漫不經心晃晃悠悠的生活狀態下悄然流逝。我想在那個嚴謹的大學裏它塑造了我一種勇敢堅毅的性格而且教會我正確看待人生的得失。我總是在上課的時候想教授的腦袋裏怎麽有那麽多的學問好像怎樣講都講不完似的。那些知識在我現在看來是多麽的美好。

我喜歡在太陽很好的時候拿著書和墊子去草坪上讀偶爾會有蝴蝶飛過。看到單隻的蝴蝶我總是在想梁山伯怎麽丟下祝英台一個人飛走了呢?耳朵裏塞著平靜的音樂孫燕姿或王菲。我不再是一個聽那種激烈喧囂的音樂會在午夜跳起舞步的女子那種天花板落下的灰塵再也不會落在我的夢境裏。

了解我的朋友會把我形容成一隻貓一直在草坪上曬太陽的貓。偶爾眯起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大多時候在享受陽光的溫暖和自己內心世界的平和。也許我真的是隻貓會用文字訴說理想表述心情的貓。我手中的鉛筆在紙上來來回回。用幾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誰;誰是我的劫誰是我的難誰是我的苦海無邊誰是我的回頭是岸。

大學裏我很少再寫文字。好像自從《飛魚》後我便再也無法觸摸我曾經賴以生存的文字那些曾經撼動我心的音樂和理想像隨風而逝的年華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從我的指間溜走留下我一人在夕陽下回望那逝去的蒼涼。

一直覺得友情是這個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於是我喜歡把很多同性間的友情歸為親情就像是我和暗暗我一直形容她是我的親人和愛人永遠不離不棄相親相愛。我曾夢想將來我和秋結婚的時候要買所很大的房子裏麵要有我心愛的人們。有的時候想著想著也會忽然笑出聲來想到那樣的場麵我真的會感動得落淚。

我一直是個愛做夢的女子也許我失去了曾經的理想失去了在最理想的城市最理想的大學裏讀最理想的專業的理想。但是仍舊有源源不斷的理想在支持著我繼續走下去。現在我在北京一所很好的大學裏讀很好的專業。我隻是希望能夠使我過得平靜些安逸些像所有普通的大學生那樣過最簡單的生活。每天六點起床、吃早飯然後上課。中午坐車回家可以和心愛的人一起買菜一起做飯。然後帶著狗狗散步打球一起看書聽音樂我會在深夜裏繼續把文字寫給喜歡看的人並持續溫暖他們的心靈。似乎想起久遠的過去那些彌漫著茶和咖啡的香味的房間寫字台上厚厚的資料手落在鍵盤上飛快敲打著的劈啪聲。在我寫完文字的深夜裏我可以看著我心愛的人如嬰兒般熟睡的麵龐那便是我守護著的幸福捍衛著的幸福。

我的頭又一點點地長長它如同我的感情一樣柔順細膩。它們安靜地垂下來秋和暗暗喜歡撫摩我的頭我就那樣笑著。她們的笑顏便是我的幸福。

那些青春歲月裏遲鈍的傷口已經隨著時間一點點地被埋在心底的最深處。直到它慢慢酵偶爾拿出來細細回味便是一種釋然和解脫。某天我站在曾被你傷害過的地方回想你的麵龐。那曾鮮明如昨的麵孔何時已蒙上厚厚的灰塵隻剩下記憶裏淡淡的碎片來讓我確定曾經所生過的一切。

我和我破碎的理想依然走在路上。穿越北京的大街小巷和你在夕陽下對我微笑的眼。瞬間即永恒。

這時間的河流請你流動。(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