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原名楊佳諾。wWw、QuAnBen-XIaoShuo、Com出生在中國北方荷花城市的白羊座女子。2oo1年開始網絡生活喜歡和單純的孩子們在一起。

天色將晚

血紅色的夕陽被我擋在手心之外。你清澈的琥珀色眼眸裏寫著不安和歉疚我知道它們不久後就會隨著幸福消失。我慘然地微笑告訴你:我很好不要擔心。請照顧自己請好好照顧自己。慶幸今天這套米色的著裝它讓我顯盡從容。於是你滿意地攜她的手相隨遠去。要與子偕老了嗎?我輕輕歎息。沒有眼淚沒有挽留沒有猶豫它們是變相的索取。

海角天涯。終於明白有些人可以依賴不能去愛。

月光如銀

黑色的天空悠遠而深邃。橘色的燈下我擁著你的頸一切在沉默中遊走。不過一刹那而已我弄丟了你。纏繞一處的生命線終於分開不再相交。殘缺的幕籠罩著我們耳畔檸檬的氣息揮之不去。銀白色的月光留在窗欞上我看著你遠去。習慣性的在臻於完美的時刻打碎所有因為知道所有的一切終將消失。在天亮之前。

你對我說你知道。你什麽都知道!我突然抬頭撞見你的目光。躲之不及的是隱隱的厭棄。我拚命微笑倉皇如落葉。

弦斷。放縱兩年來隱忍的痛。

深不見底

她說真正危險的是你你不該靠近。依舊是慘然的微笑我隻剩下微笑。危險的氣息蔓延在溫馨的懷抱裏也許是我帶來一切不必要的劫。一隻腐爛的蘋果散著死亡的氣息。突然她漆黑明亮的眼睛裏射出青苔的幽光。我打個寒噤那麽熟悉的眼神似曾相識。

未央毀滅一切的女子。我是她的來世。我輕輕頷一切都完美得沒有語言。

平靜地散盡硝煙。誰想做阿修羅。

天亮之前

抽醉的時刻是美好的。每次都狠狠地抽完半支將剩下的放在那裏。看著它燃盡成灰。那是一種別樣的淒美。漫天是青銅色陰鬱的星光它們即將熄滅像煙灰缸裏的那半支煙。你翩然入夢我以為你是朝聖的天使。睜開眼睛隻有迷離的煙霧灰色的旋渦。像是從感傷的歲月裏篩過的一把一把的寂寞。

等不到天亮美夢就醒來。猛然驚覺:我一無所有。

抱著雙膝狠狠地疼愛自己。在天亮以前黃昏之後。

煙霧彌漫

你帶著絕望的氣息而來坐在我的身邊。我點一支煙看著沉默在彼此之間蔓延開來。你的神情帶著狼狽煙你是知道的。我放肆而輕蔑地笑。是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清醒得很。你似乎還要說些什麽終究是沒有言語。煙灰帶著絕望的姿態下墜落在桌上散成片片。我透過重重的煙霧看你看著你的無奈你的悲傷我無懈可擊的微笑裏寫著釋然蝴蝶始終飛不過滄海這是宿命。沒有誰忍心責怪。

於是我轉身離去流離的煙草味道彌漫。那一瞬間我的心一片澄明。

水仙頹敗

我攤開掌心看手中糾纏的曲線那血色的水仙在刹那間頹敗。我看著它們的花瓣帶著蒼老的黃色令人傷感。我殘忍地切斷了它們的根我看著鮮血淋漓然後滿足地微笑。愛情仿佛癌症般在我的體內盛開著那麽多的好人讓我吃下那種叫遺忘的藥。我聽話地乖乖地吃下去。毫無怨言。記憶在藥力的作用下幻滅一如手中逝去的流沙。我知道自己是個不停地找刀子來割破皮膚的人一個典型的自虐者。我平靜地告訴你我不記得了。不記得你不記得諾言不記得檸檬的味道不記得那些柔軟而芳香的氣息。不記得那朵曾經盛開的血色水仙。那一切都是空白。在我刪除之後。

殘陽如血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嗎?我家裏的窗簾是紅色的我最討厭紅色可是它居然充斥我生活裏的每一個角落。我躲啊躲啊躲不開它們。於是就隻能穿在身上映在眼裏告訴自己習慣它就會好的。已經是黃昏了我看見盛開的夕陽。它像一團火焰一樣地燃燒著那麽純粹而熱烈。我拉上窗簾。殘陽如血遍布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我又一次攤開掌心。堅硬的瘡疤醜陋地留在那裏警告我不可以再動情。

開到荼靡

一直依賴著幻覺生存著以為身後真的有你在關心著我在冷的時候抱我。直到寒冷真的如暴雨般來襲我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的時候帶著最後的希望回頭現身後空無一人。那種空洞和慌張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你曾經問我那句詩是什麽意思。我是想把它留做一個謎的。現在我可以平靜地告訴你那句詩寫的是一次盛開。花兒用盡了所有的精華和養分開出最鮮豔淒美的花朵。明知凋謝之後麵對的是枯萎和死亡但為了賞花人一瞬間歡喜的笑容。它無悔地綻放開到荼靡。

你相信嗎?天使其實是個帶著翅膀的魔鬼最誠實的女孩其實是個最老練的騙子。離它們遠遠的不要試圖觸碰。那是一朵朵黑色的曼陀羅盛開在黑色的沼澤在黑色的夜裏尋找黑色的記憶。天真而純粹的你無法負擔就不要試圖救贖。假的就是假的忘了它們吧。它們已經像蒲公英一樣在陌生的地方散落天涯。

在季節深處我的臉

莫沫

莫沫原名張思雯1987年生於北方。14歲開始文學寫作遊走了網絡邊際。

總是站在學校的高處俯視在我腳下始終忙忙碌碌匆匆急急的人群。黃昏漸落的光線或者夜晚明滅交錯著的燈火在人群的縫隙裏匍匐宛若隔世的容顏。那些從平坦的土地上突兀而起的樹木和房屋在不同的時光裏不同的明暗處變換著光線流轉如我從來不曾重複出現過的心情。風聲邊界我改變著手指的姿勢亦察覺到不管我們缺失了多少都要以一副安然的姿態就像不停歇地輾轉著的樸素的風。我不再認為那是種蠱惑反覺得平素了。言言說我是有鄙視傾向的人。我想這樣僅是緣於人性固有的占有欲和無恥的虛榮對無法企及的彼岸終懷有不可理喻的希冀。

走上天橋走下天橋。我意猶未盡地看著這在我麵前舒展開來的回家的路。不是戀家的人始終如此。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看似緩和卻是彼此劃清界限毫不逾越的。從來不會對任何一方做出妥協。我們各自站在端點漠視觀望彼此尖銳著對峙猶如諷刺。沒有傾訴與交流隻是占有與忍讓。要承認我們是好的對手。家裏的空氣冰冷而死寂,如與我無關的境地。他們謾罵他們鄙視他們目不斜視地從我麵前走過他們不能容忍我的一切。包括我始終堅持的文字。我想我在這裏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不可獲釋的自虐我和他們是脫節的火車,不曾知道彼此背負的沉重是何等的深刻。(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