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修魂術,戮!

“你要真不想她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寧崢的吼道。

眼看著,寧崢把淩若煙一直拖到了實驗台前,再次抄起了那根針管。

張小池表麵不動聲色,但是已經暗暗抽出七根銀針,藏在掌心,仙氣騰騰從丹田之處湧出,灌注於銀針之上。

“你知道麽,就算我沒有出現,淩若煙也不可能喜歡你這種人,準確的說,像你這種變態敗類,隻會讓她惡心。”張小池冷冷道。

寧崢捋開淩若煙的袖口,冷笑道:“臭小子,等著看吧,等這一針下去,我會是她這輩子唯一離不開的男人!”

就在寧崢將注意力集中在淩若煙胳膊上的血管時的瞬間,張小池將七根銀針朝寧崢猛然擲出。

七根銀針裹挾著張小池的仙氣,在仙氣的控製之下,這七根銀針如同巡航製導導彈一般,在空中劃出七道銀色的弧線,精準的狠狠刺入寧崢的全身各處!

同時,銀針帶著強大的勁勢,直接將寧崢震飛了去,重重的撞在牆上。

張小池連忙衝上前,將淩若煙穩穩抱住。

“你……你剛才做了什麽?!”寧崢驚恐不已,忍著劇痛,將全身的銀針一根根拔去。

張小池小心翼翼的將淩若煙平放在試驗台之上,轉過身麵向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的寧崢,冷冷道:“寧崢學長,隻是讓你死的話,太便宜你了。”

寧崢冷笑道:“你能拿我怎麽樣?揍我一頓?還是殺了我報仇?就算你有那本事,你有那膽嗎……”

沒等話說完,寧崢的表情便瞬間凝固。

隻見張小池的周身漸漸泛出金色的光暈,寧崢連忙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雖然銀針寧崢已經從自己身上拔去,但是張小池的仙氣,已經進入了他的體內。

張小池冷哼一聲,將天媧蠱從體內祭出。

寧崢頓時看傻了眼,驚得說不出話來。

天媧蠱漂浮在張小池的胸前,憑空緩緩旋轉,金色的流光將張小池和寧崢籠罩其中。

隻見張小池眼中寒光一閃,雙手快速結出一道仙印,清喝道:“修魂術,戮!”

瞬間張小池感覺到自己的雙指有了絲絲牽引之感。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要做什麽!”寧崢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倉皇失措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逃走。

然而僅僅走了兩步,身體卻被完全定住,動彈不得。

張小池緩緩走到寧崢麵前,冷冷道:“寧崢學長,我說過了,隻是讓你死的話,太便宜你了。”

隻見張小池緩緩抬起右手,而寧崢的雙腳也隨之緩緩離開地麵,懸在了半空之中。

這一刻,張小池的眼前仿佛浮現起邢小詩在舞台上充滿活力盡情歌唱的樣子……浮現起她跑到北清的校園裏忐忑的把演出門票遞給自己的樣子……浮現起在酒吧,她揚起可愛的小臉緊張的問自己淩若煙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然而,最後的最後,邢小詩,隻剩下冰冷的身軀,和蒼白如紙的麵龐……

張小池的右手以極緩慢的速度一點點握緊。淩若煙被藥物控製的痛苦,邢小詩被殘忍奪去的生命,巨大的仇恨在啃噬著張小池的內心。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做!為什麽!”張小池猛然握拳的一刹那,寧崢突然雙目圓睜,仿佛有巨大的痛苦襲遍他的全身,眼眶邊緣滲出道道血絲……

接著,在靜謐的地下室之中,張小池仿佛聽見了一聲聲清脆如琴弦斷裂的聲響。

寧崢雙手顫栗,緊接著,這顫栗向著雙臂蔓延,最後變成了全身性的肌肉抽搐。

盡管寧崢拚命長大口想要呼喊,卻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沙啞低沉的可怕聲音。

而當張小池的右手,完全握成拳頭之時,寧崢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抽搐,如同斷了提線的木偶一般,重重摔下,身形扭曲癱軟如同一堆肉泥一般。隻有驚恐萬分的眼睛,用如同看見鬼一般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張小池。

張小池俯視著寧崢冷冷道:“我剛才已經切斷了你全身所有的運動神經元,還有語言神經係統,這意味著什麽,你應該清楚吧。”

與寧崢對視了幾秒之後,張小池冷笑道:“學長,你現在是不是正拚命的想站起來?不過你放心吧,你現在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了。”說到這,張小池眼中寒光一閃,停頓了片刻又冷冷的補上兩個字:“永遠。”

寧崢驚恐絕望的望著張小池,此刻他全身唯一能動的,隻有隨著眼睛幹澀而本能眨動的眼皮了。

張小池把癱瘓的寧崢整個人架起,緩緩的向著地下室出口走去。

在從淩若煙身旁經過的時候,張小池淡淡道:“學姐,稍等我一下。”

從地下室走出後,張小池用先隱術將自己身形消去,站在寧崢身後,雙手撐住他的腋下,使他身體直立,走出了教學樓。

張小池在後麵輕踢寧崢的腳後跟,這樣一來,由於張小池處於隱身形態,在學校的清晰度有限的監控之下,寧崢便如同自己在路邊有限的散步。

當走到一個明亮的路燈下時,張小池淡淡道:“寧崢學長,今天就送你到這吧,改天再來看你。”

話音落下,張小池突然鬆開了雙手。一聲悶響傳來,寧崢麵朝下摔去,整個人癱倒在地。

怕寧崢因為窒息而死,張小池還“好心”的把寧崢的頭側向一邊,好讓他能夠正常呼吸。

這時,張小池發現寧崢的鼻梁骨摔斷了,淡淡道:“學長,你走路也太不小心了,不過先忍耐下吧,明早應該就會有路過的學生把你送到醫院去了。”

張小池轉身離去,把全癱的寧崢丟在了路燈之下。這對他來說,或許是人生至今為止最為漫長的一夜。

回到地下室,張小池背起淩若煙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張小池突然感覺到耳垂被輕輕咬了一下,笑道:“學姐,你醒了啊。”

“嗯。”淩若煙虛弱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