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步宏琛的好意

“張醫生,今天這頓飯,覺得還合胃口嗎?”步宏琛笑著說。

“當然,當然,非常好吃!”張小池豎起了大拇指。張小池猜測,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這頓飯步宏琛至少是請了一個五星級大廚做的。

酒過三巡,步宏琛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早已經想好了怎麽報答張小池的辦法,直接敞開說:“張醫生,你醫術高明,而且我也聽說你畢業於北清大學,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公司做製藥顧問?”

張小池愣了一下,很快也領會了步宏琛的好意,知道他是想通過高薪聘用自己來報答。

“這個,還是不用了,我還是更喜歡在醫院裏工作,能幫助到更多人。”張小池微笑道。這不僅是張小池的真心話,是他學醫的初衷,同時也是積累功德值的需要。

畢竟做一名主治醫生是積累功德值最高效的方法了。

步宏琛愣了一下,沒想到張小池拒絕的居然還挺幹脆,補充道:“張醫生,我們普達藥業的待遇可是相當優渥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知道步總您是給我開了一個多好的條件,不過我並不是為了錢才當醫生的。”張小池微笑道。

這時,正在吃飯的裴娜娜和步小溪都停下了手中的餐具,望向張小池。

步小溪望著張小池側臉的眼神,眼中更是多了一層敬仰之色。

步宏琛看著張小池,心裏也是十分吃驚,還有一些不理解。在藥企做研究或是做顧問工作,可是比當一個醫生收入要高幾十上百倍。進入大型藥企工作可以說是絕大多數醫學生的夢想。

步宏琛思索了片刻,說:“這樣吧,不影響你的本職工作,這份製藥顧問工作你可以當做兼職,工作時間也沒有限製,怎麽樣?”

張小池對步宏琛的堅持也有些意外,道:“步總,這……”

“誒!張醫生,你要是再拒絕我的好意,那我可生氣了。這事就這麽定了!”步宏琛不由分說的舉起了酒杯,要與張小池碰杯。

“來,恭喜張醫生。”一旁步宏琛的夫人裴娜娜也舉起了酒杯,祝賀道。

張小池笑著輕歎一聲:“那我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步宏琛已經是明擺著硬要給自己塞錢,張小池再拒絕也說不過去了,而且轉念一想,和步宏琛的這一層關係近了,艾寒珊在醫院裏若是還想要為難張小池,也會多一些顧慮吧。

“娜娜,我們公司的顧問工資一般是多少?”步宏琛打了個響指,問道。

裴娜娜笑著說:“我記得好像是月薪一百五十萬。”

“那隻是平均工資吧,以張醫生的能力,我看兩百萬不過分。”步宏琛痛飲一杯,大笑道。

“步總,十分感謝!”說到這個份上,張小池也不打算說客氣話了,畢竟之前茹薇公司的那款產品銷售已經進入平滑期,張小池得到的分紅收入也減少了許多。現在能得一閑職,每年多賺個兩千四百萬,也是相當美。

但其實步宏琛心裏覺得這樣報答張小池還遠遠不夠,他本想直接把張小池請進公司做全職顧問,那樣收入還會翻倍不止。畢竟自己獨生女兒的雙腿在他看來,可遠遠不止兩千萬。

“對了,張醫生,工作上有什麽不順利的事,也可以告訴我,醫院係統裏的我的熟人還是挺多的,應該能幫上忙。”步宏琛稍稍壓低聲音對張小池說道。

張小池愣了一下,心想看來步宏琛觀察足夠細致敏銳,想必是看出來艾副院長對自己有些不待見了。

張小池也不廢話,點點頭,與步宏琛又幹了一杯。

雖然這次步家豪宅一行,給張小池的工作上帶來極大幫助,但張小池心裏還是感到十分沮喪的。畢竟第二件仙器的蹤跡,竟是一丁點也沒找到。

“師父說,步小溪應該曾經一段時間將仙器隨身攜帶,那最有可能的是……”晚飯快結束時,張小池心裏想著,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一旁步小溪的側臉,目光落在她精致可愛的耳朵上。

步小溪畢竟還沒有成年,而且步宏琛在家教上看來也是十分嚴格的家長,步小溪沒有耳釘也是意料之中,這樣就派出了仙器是耳環或者耳釘的可能。

張小池的目光順著步小溪白皙光潔的脖子向下滑,滑過她清晰的鎖骨、纖細的胳膊,最後落在她的手腕上。

隻見步小溪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鑲嵌著綠寶石的項鏈。而在左手腕上,則有一個造型十分簡約清新的銀手鏈。

“這個年紀應該也不會戴戒指,那應該不會再有什麽繁複的首飾了,項鏈和手鏈麽,會是哪個呢?無論是項鏈還是手鏈,步小溪肯定不止一隻或是一條,看樣子應該是換著佩戴了。”張小池心想。

晚飯後,步小溪回房間裏學習,畢竟高三學業緊張,而且她之前功課落下了太多。張小池又和步宏琛閑聊了一會後,便告辭了。

肖恩依舊開著那輛豪華林肯轎車把張小池送回到他自己的公寓。

看到張小池居然住在晶隆大廈,肖岑也是十分吃驚。

回到公寓後張小池把在步家豪宅的情況和自己的推測全部告訴了貓仙。

貓仙聽過之後沉思了片刻,點點頭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這樣範圍就縮的很小了,仙器應該是被裝飾成了首飾的一部分,被她佩戴了一段時間。”

張小池點點頭,說:“我聽說步宏琛有多處房產,仙器很可能被步小溪在換首飾的時候,存放在了她家的其他房子裏吧。”

“你打算尋找?”貓仙問道。

張小池想了想,說:“不管多麽委婉的去問,想得知步家的每一處房子,都肯定會被懷疑吧……這個不太好問誒。”

思索片刻之後,張小池輕歎一聲,望向貓仙,說:“感覺隻能用那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