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你知道你還是個處女,卑鄙這個詞可能還不夠形容我吧。”說完,他將我推到**。而我已經驚呆住了,腦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我……我沒有嗎?”倒在**,我自言自語,眼睛瞪得很大,卻是無神采的。

他俯下身來,雙唇堵上我的嘴,我卻還沒有回魂,一點都沒有反抗。眼淚不知不覺流下來,想著對韓靈予說的那些絕情的話,我的心就好痛。

“韓靈予不是男人,到嘴的肥肉竟然還吐出來。”他一邊吻著我的脖頸,一邊破口大罵。聽到這句話,我所有的怒火都被他點燃。回過神來,我狠狠咬了他一口,他粗壯的手臂上留下了我清晰的齒痕,還有那隱隱冒出來的鮮血。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眼裏頓時燃起熊熊烈火。我飛快地跳下床,從櫃子上拿下一瓶紅酒,往水晶茶幾上一摔,然後拿著那鋒利的碎片對準自己的脖子。

“我死了,你的陰謀就不能得逞!”

碎片劃過脖頸,可是並沒有置我於死地。他用力抓住我的手,搶過我手中的利器。

“你瘋了!你的命值多少錢你知道嗎?!”他臉色黑到了極點,脖子上也是青筋暴漲。

“嗬嗬……”脖子上一滴熱血滑落,我冷笑道,“我根本就不值錢,你打錯主意了。”

他盯著我,沒有說話。我們僵持了一會兒,他搖搖頭,笑著放開我,然後叫人進來。

“帶她到密室,好好看守著。”他漫不經心地挑選了一瓶紅酒,然後坐在**喝了起來,邪魅地勾著唇角,盯著我說,“不知道他看到你,會是什麽反應。”

他?是韓靈予吧。想到這,我竟然有種想趕快被關進密室的衝動。我對不起他,我那麽輕而易舉就被人設計,誤會他,傷害他。讓我最痛心的是,我傷他傷得那麽深,可他卻依然不怪我,為了保護我還受到了這樣的侮辱。眼淚再也表達不出我現在的傷和痛,麵對他,我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他為我做的,我為他做的,為什麽我總是在傷害別人,我活在這世界上到底還有什麽意義。

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彎彎拐拐,冷一晨的手下將我帶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這裏有樹木,有沼澤,有花有草,還有山穀。進入山穀,眼前就出現一個大鐵房,這裏就是冷一晨口中的密室,而韓靈予就被關在裏麵。那人狠狠將我推了進去,然後啪一聲重重關上鐵門。這裏又黑又冷,四周都是鐵牆,除了一扇進出的鐵門和左上角那個小小的通風鐵窗外,沒有任何與外界連接的設施。月光灑進鐵窗,照在韓靈予青青紫紫的臉上,看得我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被吊在密室的正中央,眼睛緊閉著,似乎就像個已死的人,沒有一點生機。

“韓靈予,你醒醒……”我抓住他冰冷的腳,呼喚著他,可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抱著他的腿,我的心疼得就要炸掉,眼淚不斷往下流,安靜的密室裏蔓延著我心酸的抽泣,可是他卻依然緊閉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