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了克善和新月,努達海也回了自己府上,弘晝和弘旺這才回去交差。

對於克善,胤禛一眾都很滿意,就連康熙和胤礽都有些喜愛。

在他們回來的第二天,胤禛才傳喚他們麵聖。

太和殿,胤禛高坐在龍椅上,新月,雲娃,以及努達海跪下行禮,胤禛麵色冷凜,都沒讓他們平身。

胤禛身旁,胤祀端莊的坐在那,一臉如沐春風的笑容,但是卻讓弘晝和弘旺冷的牙齒都在打顫了,胤禛冷凜的眸子散發了絲絲危險的氣息,“和親王,哲親王,對於這親王子女,格格和世子的安排你有什麽看法?”

“回皇上,臣認為端王爺一脈現在隻有世子和格格幸存,為表我大清對王室遺孤的撫恤,應該交由宗室代為撫養,但是格格此時守孝之際,不如留於宮內佛堂禮佛,守孝三年,至於世子,臣甚為喜愛……”

“不要,皇上,哲親王,新月不能和克善分開,他還小,需要姐姐的照顧啊,皇上,您不能如此殘忍

。”

胤禛心裏清楚,這留於佛堂根本就是變相的禁錮,免得這新月格格身穿孝服和努達海共騎一騎的事件上,再掛個守孝之期與男人私會的頭銜。

“世子雖小,也斷沒有和成年格格住在一處的道理,我們宮內的奶娘和嬤嬤都會照顧,斷然比你自己一個與男人拉拉扯扯讓世子受了鞭傷的格格強。”胤祀冷笑,需要照顧?哼,那克善胳膊上的鞭傷就是你‘照顧’來的吧。

這雲娃一聽心裏一顫,而新月也是一樣,但是新月還是不甘心克善就這麽脫離她的掌控,又淒淒瀝瀝的大叫娛樂圈養成記全文閱讀。

“不,皇上,皇後娘娘,新月不是這個意思,皇上,您是最明智的聖上,新月和克善剛剛失了家園,皇上您那麽偉大,一定不願再為難我們的,讓我們去努達海的家吧,他像天神一樣將新月從地獄救出,那麽善良,仁慈,他一定會善待新月和克善的。”

胤禛一拍禦書案,大喝,“格格的意思是說朕的皇宮裏的人不善良,不仁慈?像豺狼虎豹,能吃了你和克善是嗎?”

胤祀嘴角抽搐,這個女人有沒有腦子啊,自己堂堂一個皇家格格,是主子,竟然想住到奴才家裏,還是一個有了家室,兒女的男人家裏,這不明擺的勾搭在一起了嗎,難道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嗎。

新月死命的搖頭反駁,稀裏嘩啦的留著眼淚,“不是,新月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新月與……”

胤禛大怒,看著這哭哭啼啼的女人,胤禛不止一次想把他打入死牢,“新月格格,你當朕的人都死了不成,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哪裏配撫養小世子,在父母屍骨未寒之時,守孝之際,和一個歲數是你兩倍的男人共乘一騎,虐待自己胞弟,傷風敗俗,現在還不知悔改的想住進人家家裏,真是沒有教養,不知規矩。”

努達海當即跪在地上,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新月憐惜不已,義無反顧的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皇上,請不要這樣說格格,一切都是奴才的錯,皇上要懲罰的話就罰奴才好了,不要傷害奴才心愛的月牙啊,皇上,是臣想將格格接去家中,好生照看,格格剛剛喪失雙親,正是需要關懷之際,所以奴才……”

“努達海,你還知道你是個奴才啊

。”胤禛出奇的平靜下來了,淡然的問道,“那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格格共乘一騎,敗壞格格名譽,你至格格於何地,至家中妻子,兒子又於何地。”

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新月撲到了鑾殿下,“不。皇上,你怎麽可以這麽侮辱努達海將軍。”

胤禛隨意的看了看新月,滿臉的厭惡,速後看向努達海,“努達海,你自己一個奴才妄想贍養親王遺孤,你當朕是死的嗎?哼,高無庸,立刻傳朕旨意,努達海禦前失儀,杖責五十,卸去軍職,沒有旨意不得隨便入宮。新月格格留居於宮內小佛堂,為爹娘守孝。”

“不……不……”新月依舊哭鬧不止,最後被高無庸堵上了嘴,隻能嗚咽。

胤禛又看了看克善,響起弘晝說的話,便說到,“克善先住在哲親王家中,成年後再行建府之事。”

弘旺聞言有些欣喜,“是,臣遵旨。”

端親王府的這兩個子嗣,克善才是最重要的,畢竟是未來的繼承人,至於這新月格格,到時候,隨便嫁到蒙古去,給蒙古人想辦法不就好了,根本不用費心。

克善聞言異常欣喜,對於一個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能得到皇上如此下旨,依賴脫離了腦殘的姐姐,二來又能和這個和善的哲親王一同回去,克善自然欣喜,“奴才謝主隆恩。”

新月卻不甘心,她這個嫡女,一直嬌生慣養的她竟然被皇上扔到了佛堂,還便成了端親王府可有可無的格格,可是這個一直被他欺負的庶子竟然如此好的待遇,她怎能甘心。

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居然不顧及她的想法,想徹底的脫離她的掌控,應下了去哲親王那,聽皇上的意思,未來還一定能繼承父親的爵位,那她這個嫡女還有什麽權利,如果,克善不在她的身邊,她不能控製他,有一天克善繼承了爵位,她要是有什麽要求,怎麽能命令的了親王爵位的克善。

新月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了侍衛,拿下了堵住嘴的手絹,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來,胤禛冰冷的眸子射像侍衛,嚇的侍衛一哆嗦,趕忙就想在捂住新月的嘴,可是哪有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