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登基不久,沒有子嗣當然正常,這跟他夢到跟女子**有什麽關係!

而且,為什麽會夢到古紅練成為了皇後!

皇帝發了脾氣後把國師給趕了出去,入睡後卻是再次折騰了一宿,這次,不是夢到了不該夢得。本文由首發

而是傷口發炎引發高燒,因為還傷勢才穩定,他就洗澡裂了傷口,還好太醫們都在宮裏待命,馬上就給穩住了病情。

皇帝畢竟年輕啊,這麽折騰!

過了二日,天還是那個天,甚至並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皇帝受傷的事情並沒有傳揚出去,怕引起混亂和反/賊的注意。

既然大家都藏著掖著得,古紅練也當然不關心。

特別是玉清讓!

第一次,她以為,身份的事情,他至少會給個解釋,他卻沒有!

這次,也是,莫名得給她臉色看!

“小姐,花公子又來了。”

古紅練收回心思,關上窗戶回頭,“花公子?這稱呼還真讓人不習慣。”

霜兒莫名,不懂她說什麽。

她隻是知道自家的小姐最近心情不是很好,這次不但王爺還有白公子他不待見,連府上的那兩位公子也是。

從狩獵場回來,聽說了事情的諸葛塵和簡子銜很是擔心得來看她,不過都被她回了,連麵都沒有見到。

本是以為她剛回來累了,可是第二天,她也一概不見,現在是第三天了,她還是如此。

這就更不用說是那個花墨遲了!

“嗯,讓他去大殿吧。”

霜兒正想著,可古紅練卻同意了。

見霜兒頓住,她又問:“怎麽了?還有別的事情?”

“哦,沒有,小姐,我這就去辦。”霜兒領命下去。

古紅練點頭,沒去管霜兒在想什麽。

今天是她給墨止欽施針治療的日子,讓花墨遲在場也好,她也打算把花於凡在蠻荒之地研究出來得那本銀針之術交給他。

古紅練做了準備,昨日知書就把打聽到的事情跟她說了。

墨止欽他們都沒事,那麽應該也會按照約定得時間來找她診治。

換上了便服她就去大殿見了花墨遲。

他已經在大殿上了等了好一會兒。

等她一到大殿入座後,他就給她跪了下去。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樣有什麽事情都用跪著不嫌累了嗎?”

花墨遲的臉色又變了變。

清瘦的身子還是直直得跪著,隻是看著身子僵了點。

古紅練喝了一口茶,無奈說:“花師傅的事情,急不得!你不是已經等了這麽多年嗎?難道現在這麽些時間都等不及了?少將軍既然已經有所懷疑了,那麽,這件事情水落石出是遲早的事情!”

其他的,她也不覺得自己有能耐可以插手更多。

索性,接管得人是玉清讓,她心裏是放心得。

想到玉清讓……她的眸底微色閃了閃,隻是快速給壓住了。

花墨遲沒有發現她一瞬間的異樣,給她磕了個頭,額頭上還留著上次留下來得痕跡呢,現在又磕。

“你們簡直是在讓我折壽。”古紅練嘀咕了一句。

花墨遲看她,聽不到她的嘀咕聲,見她沒有要吩咐得,他就開口說:“古小姐對花某,對花家恩德在下沒齒難忘,也為在下之前所做的事情萬分羞愧……”

“好了!起來吧!這些有得沒得就不用嘴上說這麽多了,你真有心,以後要報答我的機會多得是!”古紅練真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書生模樣,“現在,你過來我跟你說正事吧,那,這個拿好。”

她把冊子放在桌子上,“這是你爹在離開你之後又潛行研究下來得銀針之術,他一直覺得銀針針灸之術不單單隻能作為輔助醫治,也能成為治療頑疾病痛得手段。”

花墨遲起身,一步步走過去,眼裏死死盯著那冊子,隻要想到是爹生前留下得東西,他心中就百感交集。

古紅練看在眼裏,這麽“多愁善感”的男子,也是讓她對待了嬌花一般無從下手。

“今日我會給墨家公子施針治療頭疾,你在這裏正好,既然你說過你也是自學了醫術,那麽,這次你就幫我,也看看你爹得那套虛破銀針。”

“我……”果然,他馬上展顏,然後一臉驚喜看她,“我真的可以嗎?”

“廢話,不可能我跟你說什麽!”古紅練真是萬分無奈。

她語氣不好,但是花墨遲卻完全不在意,隻是已經快要“熱淚盈眶”得瞅著她,然後珍寶似得抱著冊子。

古紅練倒也是心頭一軟,雖然他“麻煩”了一點,可以他的孝心和毅力也倒是讓人動容。

隻是希望他以後不要再如此衝動行事,以免有什麽難以挽回的事情。

她就是這麽一想,卻是沒有想到,在不久得將來就應了驗,花墨遲,永遠難以挽回的男子……

“姑娘!”知書急匆匆得進來。

古紅練抬頭,示意讓花墨遲退到一邊。

“墨止欽來了?”古紅練猜測。

可是,換來得卻是知書欲言又止的模樣。

一看就知道有事。

“說吧,什麽事情。”她問。

知書上前,“姑娘,那墨家的人沒來,現在,外麵的人都在傳,說你是……”

說了一半又頓住了,看來是非常得難以啟齒啊。

“是什麽!”

“有妖邪附身。”知書趕緊得回答了,不敢再有隱瞞,把發生的事情都給她說來,“也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得消息,說姑娘在外麵沾染了妖邪,所以,現在的姑娘,已經不是之前得姑娘了。”

“哦?”古紅練的臉色沉下去了,“所以,墨家的人,也相信了?”

“嗯,好像是,因為明老將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本來他們就有些忌憚,但是墨公子相信小姐,可是墨家老太太知道後,怎麽也不肯讓莫公子過來姑娘這兒。”

她說完,就看著古紅練,一臉擔憂。

可是,古紅練除了初聽之時,那沉下去的臉色,還有冷下去的眸底神采,最後卻沒有任何惱怒的模樣。

“姑娘……”知書心裏不比古紅練這個當事人生氣。

這些人倒地怎麽回事!

別人變得太優秀了也說別人有古怪!

哪裏有這樣得事情!

花墨遲小心得偷看了古紅練,躊躇著得說:“其實,我也在有耳聞,他們說你本來不是這樣得,這次回來,突然性情大變,所以……”

“所以什麽……所以,我是妖邪?”她眉眼一瞥,看向了花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