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男子躺在唯一的**,簡直是被鮮血浸染了全身。

“怎麽回事?”她問。

玉清讓近身,“以後再說,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治療好他。”

“他?”古紅練還是疑惑。

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需要知道,可……

“我先看看你的傷勢。”她朝他走近。

玉清讓卻是搖頭,“本王沒事,你想幫本王看看他。”

他說完,補充了一句:“很重要!”

眼裏閃著得光芒,是古紅練所無法忽視的,眼神裏自是有懇求。

“好。”她應。

他既然寧願自己先這麽痛著,也要救那人,就說明是很重要。

古紅練走向那人身邊。

現在背後就玉清讓和聞人明城兩個人,她背對著,想要拿出些什麽儀器來的話,動作小點不成問題。

但是那種儀器也隻能進行智能配對而已,她畢竟之前不是醫生,這個空間裏麵的東西雖然都是組織裏的好東西,可是並沒有這麽專業!

不過,還好,她看了那個人,一看就知道了,都是外傷!

“你叫我來,太冒險了,你也該知道得,我可不是什麽真有醫術得!”古紅練還是忍不住說了。

玉清讓無奈,“他不能找別的大夫!”

她不回答,當然了,他也想到了,要不然他也不用找她。

雖然,在救了墨止欽之後,她手鐲裏麵關於醫術的經驗值莫名得暴增了很多,而她在開了醫館之後,學習藥草,還有其他得醫術之時,手鐲上的能量也有提示增加。

但是……

心裏想著,手上她還是她還是趕緊得動手起來。

幸虧這次是外傷,她對外傷還是比其他的上手。

“看來,要做手術。”她判斷。

前陣子,她就畫了圖紙讓人做了一批手術用具,本來是想把理論告訴花墨遲,想把花墨遲培養成為具有現代醫學知識,能夠結合中醫與西醫的大夫,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實施,現在就來了這麽一茬!

針灸的一大特點,就是治療疾病的範圍比較廣泛,針灸對內、外、婦、兒、骨傷、五官等科的多種病症,均有較好的效果,急性病、慢性病都可以治療。

隻是,在傷口前期不能用針而已!

“讓人去接花墨遲來。”她還是吩咐。

聞人明城看玉清讓。

玉清讓略一思索就點頭,“給他蒙上眼睛!”

“是,我馬上去辦!”聞人明城同意。

對古紅練可以不設防,但是旁人不行,而古紅練會建議讓花墨遲來,就說明,她是相信這個人。

“等等,你還是讓別人去。”古紅練卻說,“你要來幫我把這個身上的衣服都脫了。”

這事兒,總不能讓玉清讓做吧?

聞人明城一頓,趕緊點頭應下,這事兒,的確不能讓玉清讓做。

而玉清讓也皺了眉頭,似乎,不應該叫她來……

不過,事情現在急迫得很,也來不及計較這個。

在等花墨遲來之前,她已經先動手開始折騰起來,聞人明城出去讓心腹去辦事,自己就趕緊回來幫古紅練。

……幾人一番折騰,被綁了眼睛,嘴巴,以為是碰到殺手的花墨遲也被帶到了。

古紅練睨眼看對方。

聞人明城趕緊解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嗯。”古紅練壓下了怒意,算是理解了他們,“你們都先離開吧,他見過你們。”

“好。”聞人明城應下。

古紅練看向玉清讓說,“既然你不在王府,那麽找個大夫看看也沒事,我這邊處理的事情肯定會比較長。”

“好。”玉清讓應下,“能救就救,不能……也不用太費心。”

“我,會盡力。”

不能多說,花墨遲被推進來,玉清讓和聞人明城離開。

古紅練走到花墨遲身邊,“別緊張,是我。”

說著的同時,快手將他的眼睛上的黑布和還有嘴上得,手上的繩子都給解開了。

花墨遲在聽到古紅練的聲音的時候頓了一下,重新能看到後,更是驚訝,“你怎麽也在這裏?難道他們也抓了你?是誰啊!”

“花墨遲,你先聽我說!”古紅練趕緊將他話打斷,“有些事情,我們不需要知道,現在,我有事情想讓你幫忙。”

“是,姑娘,你有什麽事情進盡管說,隻要你一句話,花某上刀山三下火海在所不辭!”

“那倒不用這麽誇張。”她起身補充,“我現在要救一個人,但是我除了銀針之術之外,其他得都隻是一個半吊子,所以,要你來幫忙!”

“救人?”花墨遲越發疑惑了。

這怎麽回事啊。

古紅練覺得,多說還不如趕緊做,雖然已經給那人做了初步處理,也給他吃了藥丸,但是事不宜遲,時間越拖延,就越危險。

“你跟我來!”她拉起花墨遲。

走向了那個男人身邊。

花墨遲看著赤身的男人,驚出了聲。

“姑娘,別看!”他下意識得捂住了她的眼睛。

古紅練默……

“是我脫得。”她說。

花墨遲這才尷尬收手,也同時想到了給墨止欽施針的時候,古紅練也如此過。

可是這次,也脫得太幹淨了。

“你是大夫,看到的應該是他身上的傷,而不是他身上沒有穿衣服!”古紅練冷了聲音。

花墨遲聽出來了,心裏自然是覺得萬分羞愧。

“別想太多,我要救這個人。”她快速說出自己的目的。

花墨遲也收斂了心思,上前查看,“他傷得很嚴重。”

“所以,我們要趕快。”

“是,姑娘!”花墨遲總算是不再多言了。

如果別的事情,他沒有能幫得上古紅練的地方,那麽,在醫術上,他就努力做到能讓古紅練依靠的地步!

至此,兩人心思都集中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他身上有多處重傷,最嚴重的地方是胳膊,連著頭頸的地方,幾乎已經深可見骨。

這樣的人,就算找了中醫來,在這個沒有辦法實行大手術的古代也真是無能為力得。

會喊她來,估摸著,一方麵這個人不能見光,另一方麵,玉清讓,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的概念!

“我要給他動手術。”古紅練把想法告訴了花墨遲。

花墨遲蒙的聽不懂。

“你幫我處理其他的傷口。”她不多解釋。

“好。”花墨遲也不多問。

兩人就隻是對話之後,開始各自處理。

她已把工具拿出來了,小刀劃開傷口,鮮血濺了出來,噴到了她身上,還好她帶了手套也帶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