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進行得時間很長,隻能讓人傳話給紅莊的人她暫留王府。.。。.

而王府上,自有一個帶著麵具的“玉清讓”在府上。

一個人影竄過王府上空,在被暗衛發現追捕的時候快速逃離,速度非常得快。

他到了一個隱蔽的弄堂。

那裏有個背對著他的人影,黑衣人走過去,衝著對方跪下。

“主人。”

“怎麽樣?”

“回主人,那瑞王在他自己的府上,而且屬下看了,未受傷。”

“是嗎?”背對著的男人應,語氣中有疑惑,“難道,不是他?”

跪著的黑衣人不回答,他隻是聽命辦事而已。

“好,你先退下。”

“是,主人!”

人影閃過。

一個秋風蕭瑟吹過,再看,那個弄堂已經沒有了人,隻有秋風吹去樹葉劃了一個圈,顯得異常蕭瑟。

白家。

處理完後,古紅練將黑布拿過來走到花墨遲前。

“為了你好,你什麽都別問。”

花墨遲也累得夠嗆,看她手裏的黑布,知道她什麽意思。

而他,表現自己對她信任的方式,就是什麽都不問,毫不猶豫接過黑布條,蒙住自己的眼睛。

古紅練引導他,兩人出了房間,她敲了幾聲,就有幾人悄然出現在她麵前。

“安然送他回去。”

對方沒有出聲,隻點頭,然後接過花墨遲。

花墨遲很配合,隻是走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呢?”

“我處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哦……”花墨遲不敢再說什麽,“那你,小心。”

“放心。”

花墨遲其他的話隻能咽下,其實他心裏也是有想法,今天她是被王爺府上的人帶走,那麽,肯定跟王爺有什麽關係吧?

不過,古紅練既然說,他不用知道,那麽,他就當是都不知道。

古紅練鬆了脛骨,有人早就給玉清讓去傳了話,他們兩人也在花墨遲離開後相繼趕到。

玉清讓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可是上次她給他施針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傷口沒有愈合有裂開的跡象,剛剛跟那個全身帶血的人比起來,他的傷勢好像是小事,但是隨便單獨拎出來一比,他也屬於重傷。

“他怎麽樣?”玉清讓先問。

古紅練保留態度:“我已經盡力,能不能活過來,也要看各方麵的條件,不出意外,是沒事!不過我給他動了手術,他就算醒來,可能也會有後遺症,比如身子無法動彈,你讓他不要著急,我會給他施針治療。”

“好。”玉清讓靜靜得聽著。

說話間,古紅練已經拉了他的手。

“你跟我來。”她提出,強打起精神。

玉清讓先是一頓,然後終是露出了今日的第一抹笑,說:“好。”

聞人明城在一旁看著,暗自抖落了一聲雞皮疙瘩。

王爺,矜持一點啊!

“我來照顧他,你們該走去哪裏就去吧。”聞人明城非常識相。

知道他想歪了,不過古紅練她沒有心思跟他解釋,而是讓玉清讓帶路力開了暗道。

出去外麵後,她才發現,這個白府的確是費了不少心思。

完全比王爺府還壯觀。

不過,也是,既然白澤就是玉清讓,玉清讓在蠻荒之地,在夜殤,布局都是有些年月了,加上金礦,估摸著聞人明城背後支持商業的人也是他。

而聞人明城也真是一個行商的料,兩人這麽一來,財力上也就更不用說。

怪不得這個白家能夠這麽一夜之間變成了神話。

上次她來不及參觀,現在也沒有多大的心思,況且天色也晚了,視線受阻,所以隻讓他帶自己去了房間。

“身上的傷呢?處理了?”她一來就問。

玉清讓嘴角過了微笑,“等你給我處理。”

古紅練真是無語。

“坐吧。”

“好。”他又應。

現在兩人默契非常了,連處理傷口也是。

隻是,古紅練看到他的傷口還是忍不住埋怨:“如果你仗著自己武功高強,這麽不當一回事得話,幹脆也不用找大夫了!”

玉清讓見她生氣,他心裏卻高興。

不過還是給她過了解釋,“知道剛剛那人是誰嗎?”

“跟我有關係?”

“……”他低頭笑,帶動了眉眼間的神采,見者枰然心動,語氣輕鬆回,“是沒有什麽關係。”

“王爺應該跟我說,知道得越多,越危險之類的話!你接我過來的時候,也應該給我弄蒙個眼睛!”她繼續跟他嗆聲。

玉清讓睨眼過去,“如果用這種方式對你,你估摸著不吃這一套,連人都不會救吧。”

古紅練不回答。

救不救,這不一定。

隻是,她不是大夫,沒有什麽“醫者父母心”這種想法,如果真被瞞著像花墨遲一般得帶來這裏,的確會有情緒就是了。

不再對這種已經發生是事情做假設。

玉清讓在她給他上藥的時候還是說:“剛剛那個人,是旻國的三皇子。”

“原來如此。”她並為太驚訝。

剛剛在脫他衣服的時候,她也知道對方身份不簡單,他身上,雖然外麵穿得是普通黑衣,但是裏麵卻是燙金邊得,也是皇族的東西。

“不好奇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古紅練猜測,“既然跟你一起出現,那麽就是你救了他,不可能是來對齊新不利得,也就說,是你的人?”

“你倒是聰明,不過,你錯了一點,不是我救了他,是他救了我。”

“嗯?”古紅練這次倒是頓了。

怪不得他會這麽緊張。

不等她問,他把事情簡單告知,“我接到他來齊新的密報,過去接人,卻原來是對方陷阱,他們想知道跟這個三皇子交涉的人到底是誰,三皇子為了保護我的秘密不被人知道,所以趕來阻止。

而那些殺人的人,是旻國二皇子的人,心下一起,就打算將這三皇子殺害,反正是死在齊新,也正好有起兵的理由!”

“他們,在奪位?”她猜測。

帝王之家,好像總是免不了如此的結局。

一個在位的皇帝,總會生下非常多的子嗣,但是卻無法引導各謀其位,最後兄弟相殘。

自然,這種事情,不是她該關心得。

“三皇子,支持得是旻國太子,而旻國二皇子,想要拉太子下馬。”

“那麽,太子是你的人?”

他搖頭,“可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隻是,如果二皇子登位,那麽,馬上就會發動對齊新的戰爭,齊新剛建國不久,正百業待興,早被幾個國家虎視眈眈等著時機攻擊。”

這下,古紅練也沉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