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惱。

難道要當著著玉清讓的麵從手鐲裏麵拿東西?

他會當她是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無礙,他們剛剛沒有殺我們,就表示要帶我們去哪裏,等到了再看。”

他在她猶豫的時候先說。

她點頭,算是同意。

這個時候,他們所處的箱子突然劇烈震動。

兩人不知道對方意圖,貿然出聲肯定不利,隻能抱住對方不出聲響。

這麽一折騰,兩人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有所處的環境是這麽尷尬。

為了不壓著他,也能自己使力,所以她不可能直接伏在他身上。可是,箱子就這麽窄小,剛剛一晃,就變成了她騎在他身上……

劇烈的晃動還在繼續。

玉清讓環住她身子,是不想讓她受傷。

可是止不住她磨蹭他身子的動作。

兩人都暗惱。

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身體接觸顯然是很尷尬也很不是時候。

飽暖才會思**/欲,現在兩人身處環境都這麽危險,怎麽會有這樣的心思。

可是偏偏得,身體太過於敏感。

也或者,因為對方是心裏的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身體真會脫離理智。

而男子的象征有比女子明顯。

古紅練不小心蹭到他那處的時候,就驚訝得看向了他。

玉清讓尷尬之餘也是無奈。

對著自己想要的人,當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身體如此緊貼的時候,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

有內力,還能壓製下,現在,他隻是一具平凡人的男子身體而已。

“我,挪一挪。”她沒有罵他,隻是想著解決的辦法。

現在箱子已經平穩了。

“嗯。”他語氣帶著沉悶。

這個時候,真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機會,所以,他當然想她先避開。

隻是,也就這麽折磨人,她正將腿借機挪過來,不再用現在這麽曖/昧,這麽容易出事的姿勢,箱子在此時又是一陣晃動。

而這次,更是讓她直接坐在了那處上……

“嗯……”

男子一聲悶哼。

這還沒完,箱子上下的晃動,讓她身子也跟著晃動,箱子裏沒有可以用手拉住固定住身子的地方,也就沒有辦法停住身子在他身上滑動。

她隻能抱住他,暗自咬牙。

想著,等晃動過去就好了……

隻是,人的身體構造就是如此奇特,兩人居然就這麽默契著貼著彼此的敏感。

想避開,偏生得怎麽樣都沒有辦法。

雖然未真實得發生關係,可是現在也差不多了……

而且,可以說是越發得不正常,越發得顯得情、色。

玉清讓扣住了她的腰身,她越想掙紮,他就越無法控製,兩人還是忍著吧。

這麽一忍,就讓玉清讓達到了第一次得釋/放。

他真實哭笑不得。

他一世英名形象啊!

古紅練也好不到哪裏去。

男歡/女愛的事情,實屬天性,她也不是對這種事情避諱的女子,隻是,怎麽也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有這樣的衝動。

一番衝動釋放後,愈發都沉默。

兩人都避開著對方的視線,平息著莫名得**。

不過好像越憋著就越強烈,現在釋放了,倒也輕鬆了不少。

玉清讓抓住她的身子,讓她找好位置伏在他身上,然後細細聽外麵的聲音。

隻是,什麽都聽不到。

箱子裏有外麵的亮度,那就說明密封的不是很掩飾,卻也奇怪,根本聽不到外麵的動靜。

呼吸之類得完全沒有問題,但這麽一個空間內,如果兩人沒有動靜,也是安靜得很。

所以,男人濃重的呼吸,兩人身子的摩擦,這些本來很微弱的聲音在這個地方就無限的擴大……

“你果然不是百毒不侵!”

古紅練試圖找話語掩飾過兩人的境地,附身在他耳邊說。

玉清讓牢牢抱著她。

兩人這樣親密的接觸的機會不多。

至於後麵要發生什麽事情?

隻要兩人在一起,倒也不難熬。

所以,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也舒服伏在他身上,開始跟她說話。

“普通的毒藥對我來說的確沒有什麽用。”

“嗯?那你……”剛剛可是直接暈倒得。

“西域。”他將兩字說出,然後繼續說,“我娘當年中的毒就是來自於西域,而我從小被飼養的毒性也是那邊傳來,藥性比大陸霸道得多,也是我身體的克星。”

他很平靜得說著這些話,好像隻是給她科普而已,跟他完全沒有關係。

“哦。”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這麽應下。

又走了不久,“我看他們走出了挺遠,不會是要帶我們去西域吧?”

既然他認出是西域的藥,那說不定這些人也是西域人。

還有,她也挺想問,他們這個時空,西域是怎麽劃分的?

“應該不會。”玉清讓否定,“就算是,也不是一天二天能到,隻要他們休息,我們就有機會逃脫。”

古紅練頓首,心想也是如此。

“就是不知道,這次,是衝著你來得,還是我。”

玉清讓輕笑,“有什麽區別?”

“……好吧,沒區別。”她也跟著他的模樣,舒服躺好,調侃到,“我看,我們還能睡一覺。”

“的確,你睡吧,我護著。”

“好。”她也毫不猶豫得應下,當下閉上了眼睛。

當然不是真睡,而是閉目養神,她相信玉清讓也肯定有這樣的想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把他們帶到哪裏,他們可以不怕,可是受製於人,兩人肯定都不願意。

……良久。

“碰”一聲。

對方毫不憐惜,放下箱子的動作簡直粗魯。

兩人被震得腰骨酸痛,要不是早有準備,估摸著還得受傷。

來不及讓他們思考,緊接著得“碰”一聲,頭上蓋子被人用功力震開!

“出來吧,你們早就醒了,我知道!”還是那婦人的聲音,還是透著古怪,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卡在她喉嚨,“真是不簡單,居然能這麽早就醒過來,果然是好東西!”

這話一出,玉清讓和古紅練完全就沒有再裝睡得必要。

古紅練先起來,然後拉了玉清讓,兩人一同從箱子裏出來。

麵對著,就是那破廟中的老婦人。

“你是何人,帶我們來這裏有什麽目的!”古紅練問她。

問著話的時候,已經對四周有了打量。

像是一個岩洞,不過布置得有點駭人。

連油燈的燈罩,都是用死人骨頭充當!

“目的?”老婦人嘻嘻哈哈笑著。